此刻在一個幽靜的別墅中,白骨坐在一架白色的鋼琴面前,眯着雙眼,手指行雲流水般瘋狂的在那鋼琴的鍵盤上波動着,優美的曲子不斷的飄蕩在這房間中,此刻一個管家模樣的男子站在白骨的身邊,拿着電話,按着免提聽着白骨講話。
沉浸在自己的琴聲之中,白骨聽着電話那頭嗷嗷的喊叫聲,依然閉着眼,似乎電話那頭的事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影響一樣,依然我行我素的做着自己該做的事,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
「把電話給你眼前的人…」
聽着電話那頭沉默的聲音,白骨第一次眉頭出現了波動,不過很快又讓自己情緒冷靜了下來。
……
「額!」
聽着白骨的話,蛇鬼雖然疑惑但,還是看着眼前的人顫顫巍巍的將手中的電話交給了彪東。
「我白骨哥,有話對你說…」
聽着蛇鬼的話,彪東也很好奇,郭錫豪讓他進來就是為了把白骨帶來,白骨現在竟然有話要對自己說。
「喂!白骨是吧?這枱球廳現在已經被我們操了!我是三和會的人!」
彪東也不客氣,既然表態,那麼就直接一點。
「額!區區一個枱球廳,也不是我喜歡的地方!你們想要就拿去好了!我沒什麼興趣!我白骨根本不會在乎這點小東西!」
這枱球廳是白骨一手創辦的不假,但白骨卻從沒有來過這裏,這裏本就是為學校中的人建的一個落腳點罷了,所以這裏發生什麼事,白骨其實一點也不在乎,何況對方帶有來的人是郭錫豪的人,那麼這一定是郭錫豪的決定,白骨答應過她,只要是他的事,他會儘量睜一隻眼閉一隻!
「我去…你是白骨麼?」
本以為白骨在聽到這件事後會大發雷霆,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這讓彪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自己來時候想的白骨一定會興沖沖的趕來,到時候郭錫豪他們在外面包圍,內外夾擊,直接讓白骨就認輸,哪知道現在竟然成了這樣的結果。
「額!」
拿着電話的手,彪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一時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喜歡枱球廳,就拿去,記得不要傷了我的兄弟!我這邊還有其他的事,沒事的話,就先把電話掛斷了…」
一停一頓,讓這優美的琴聲也被斷斷續續的打斷,這種感覺白骨雖然不喜歡,但還是忍着自己的怒火平淡的說着,然後靜靜的將電話的掛斷鍵按了下去。
「額…」
聽着電話傳來的嘟嘟聲,彪東呆住了,怔怔的看着蛇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剛剛的電話是免提,電話這頭的人都聽到了,他們還以為白骨絕對不會繞了這些人的,想不到竟然得到的是這樣的答覆,這讓他們都驚呆了,在場的人相互之間張望着,一個個顯得啞口無言。
「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了吧!?沒事就給我滾,你們大哥都說了,我們喜歡這裏就交給我們,這裏沒你們什麼事了!你們都給我滾遠!」
這其中有着什麼寓意,朱宏都不清楚,他只知道自己今天來砸場子,而且這場子現在已經成了自己的了,所以他也沒什麼顧忌的朝着周圍這些人噴到。
「好,有種!兄弟們,我們我們走!那個,這槍能從我們頭上拿下去麼?」
先是很生硬的口氣,當看到彪東手中的槍還抵在自己的腦袋上的時候,蛇鬼又慫了,低聲下氣的對眼前的彪東祈求着。
「滾吧!以後這裏是我們三和會的了!讓我在看到你們,見一次揍一次!」
彪東雖然很好奇白骨這些舉動,但最後還是不得不承認了,看着那些落荒而逃的人,大聲的對着他們吼道。
「小子!你有種!我蛇鬼一定會把今天這筆賬,找你討回來的!」
蛇鬼一邊跑,一邊憤憤的說着。
「彪哥,想不到砸場子,還能把場子搶過來,這種好事我還是頭一次遇到!彪哥,以後我就跟着你混了,對了外面的豪哥,應該是個什麼大人物吧!」
剛剛因為剛剛認識彪東,朱宏也不好意思問太多,現在感覺和彪東經歷了這麼多,問一問也沒什麼!
「和你沒關係!」
彪東皺着眉頭,想着郭錫豪的計劃都被打亂了,心情也不好,轉過身子,然後朝着外面走去。
「這白骨怎麼這麼慫!他娘的!」
……
「白少爺!你真的打算讓他們這樣騎在我們頭上欺負我們,而不說話麼?這不符合你的作風吧!」
一次一次被打亂,白骨從鋼琴前站了起來,然後長嘆一口氣道:「如果按照雷公的話,誰是第一個奪得他孫女芳心的人就是勝者,那麼雷公的位置就交給誰,這樣做,你覺得接下來還有要玩的麼?」
好多話,白骨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想說,雖然不知道郭錫豪用了什麼手段打動了雷楠,但白骨依然記得雷楠那天對自己說的話,不管自己怎麼做,都不要傷害,郭錫豪。
雖然這句話帶着合作的意思,但卻讓白骨的心莫名的有着一種疼痛。
「白少爺,你的意思是,雷楠她?雷公知道麼?」
那管家模樣的男子聽着白骨的話,眼神有些不可思議。
「額!不管知道不知道,總之郭錫豪已經勝利了!找個機會,我和他談談!總之現在想要在學校之中傷害他,已經不可能了!蛇會真正的當家作主的人,可是雷楠…」
白骨從這管家的手中接過自己那白色的西服,然後朝着這別墅的外面走去。
「好久沒有去學校上學了,想不到學校竟然還有這樣讓我感興趣的事!能活着真好!」
走到門口,白骨想着那些話,然後一人自言自語的說着。
看着白骨的背影,這管家模樣的男子漸漸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好久沒看到對生活已經失去了信心的白骨能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了!郭錫豪,你小子到底有着什麼樣的魅力,能讓我家白骨少爺這樣對待你呢…」
靜靜的環視着這別墅中牆壁上一張張掛像,還有那在國際上都神秘失蹤的出自各個大師的名貴真跡,這管家的臉上也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白氏一家又有希望了!老爺!少奶奶,白家有希望了!」
靜靜的站在原地,在這管家那蒼老的臉上漸漸的落下了一道道晶瑩的淚花。
淚花流過,在這管家那蒼老的臉上漸漸的浮現出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疤。
沉寂了十幾年,從當年名震一線城市j城的白家,到如今淪落,三線城市的白家,這其中的心酸,只有這個管家一人清楚。
白骨,可是他們白家再度崛起的希望。
……
「豪哥!你說這白骨什麼打算!真的打算把這交給我們!他會不會耍什麼花樣?」
坐在那奔馳轎車中,彪東好奇的看着郭錫豪,然後將剛剛白骨和自己說的話完完整整的和郭錫豪敘述了一遍。
「額!不管他有什麼打算,既然他說了交給我們,那我們就收下!你安排朱宏,這段時間都給我留在這裏!看來這段時間,我需要了解下這n區的地形,搞些新東西來了!」
最近規模一直在擴大,所以郭錫豪手中的武器也漸漸的匱乏了,畢竟現在不是冷兵器時代,在這種場景之中,只有自己的手腕硬,拳頭強,才能在這樣的時代有話可說。
「額!豪哥!你說你打算找一些這東西?」
將郭錫豪最初交給自己的白色的手槍從自己的身後拿了出來,彪東好奇的道:「豪哥!你說這是真的假的?」
「快收起來!豪哥你給你假貨麼!這可是真傢伙!」
陸文博可是識貨的人,看着彪東將那手槍拿了出來,急忙慌張的對彪東警告道。
聽着陸文博的話,彪東急忙嚇得將那手槍摔在了地上,假的他可沒少玩,但這真的可是頭一次見。
「豪哥…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呀?」
看着那掉在地上的白色的手槍,彪東慌張的說着。
「額!這有什麼好奇的!你小子怎麼這麼膽小呢!嚇死我了!這東西走火了,打住人,可一槍一個!到時候死的慘慘的!你希望看到這結果呀?」
白了一眼彪東,陸文博急忙將那手槍撿起來,看着安全閥,還沒搬下去,才鬆了口氣。
「在這n區我相信賣這些東西的人,一定有很多!陸文博,現在去通知胡超,還有王鵬兩個人過來,只要他們兩個人就可以了!不需要太多的人!現在雷公已經知道我們的行蹤,所以如果我們有大規模的行動,雷公一定不會坐視不理,所以你告訴他們兩個人,給我扮成遊客的模樣,做大巴車混過來,就算是繞的路程遠一點也給我混過來!白骨這小子什麼性格,我不清楚,但只要我們做好準備,管他是狼還是虎,只要敢對我動手,我一定讓他有去無回!」
「嘿嘿…豪哥!我相信你!接下來怎麼做就交給我吧!我一定把他們都搞死!」
抱了抱拳頭,陸文博在一旁笑嘻嘻的陪襯着。
「開車!走!接下來,告訴我所有的兄弟,都給我一百二十分的打起精神來!接下來就讓我們大幹一場!」
示意司機將車開起來,郭錫豪一臉自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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