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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哥!剛剛那人在酒水中放了東西!」
苗鑫的酒量,苗鑫自己最清楚,而且這次還是喝啤酒,喝啤酒的時候,苗鑫還從沒有發生過一杯下去就讓自己的腦海變得昏昏沉沉似乎連自己的嘴巴都抬不起的模樣。
抬着手,拉着郭錫豪的胳膊,看着在自己眼前晃動的郭錫豪,苗鑫緊張的說道。
拉着苗鑫,感受着苗鑫手心上傳來的一道道的汗水,郭錫豪也不由的提高了警惕,看着周圍,小心的拉着苗鑫。
……
「他媽的,每天從學校收來的保護費,至少三千塊,怎麼現在身上連五百塊都拿不出來!」
陀哥看着眼前這群人,帶着憤怒的大聲說道。
「陀哥…」
剛剛還在酒吧開心的奶媽,現在一瞬間的就改變了場景,這讓奶媽心中帶着不悅,但卻不敢說出來。
「陀…陀你爹!陀!干你娘的!你身上的錢呢!今天我他媽可是給了你一千塊!你告訴我錢哪去了!」
本就在怒火上,堂堂一個大哥,連五百塊都拿不出來,這讓自己的臉往哪放。
「陀哥…你不是說拿錢,是給我的麼…我剛剛在酒吧…」
紅着臉,帶着幾分不解,奶媽無辜的閃躲着陀哥揮打下來的巴掌,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還給我躲!我看你躲到什麼地方去!」
看着閃躲的奶媽,陀子,繼續揮動着自己巴掌,追着打着。
「陀哥!等下!好像那藥效有反應了!」
幾個注視着苗鑫這邊情況的人看着漸漸體力不支倒下去的苗鑫,其中一個人慌慌張張的說道。
聽着對方的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陀子看着這邊的場景,盯着猴子滿意的點點頭:「猴子,這次才做了一件人事,我非常滿意!兄弟們,收拾傢伙準備動手!拿下鬼哥,以後我們的好日子指日可待!」
擺弄着手中的木棍,還有用書捲起來的紙桶,還有不少鐵棍,棒球棍,人們臉上帶着激動的表情,配合着陀子的口號。
「陀哥,在色鬼身邊的那個人是什麼人?似乎以前都沒有怎麼見過,會不會是什麼地方的大哥!」
猴子還是挺有觀察力的,從剛剛開始,不光注意着色鬼,還注意着跟着色鬼一起吃飯的那個穿着一身白色休閒服的男子、
似乎從剛剛的態度看來,色鬼對眼前這個男子的態度很是客氣,有種小弟見了大哥的感覺,而且能在這樣的場合這樣淡定吃飯的人,身上的氣質也不是一般吃的一臉油漬的農民工能比得了的。
「估計是哪個有錢人家的公子,色鬼想要巴結有錢人還不是很容易的事,這樣的人一般沒什麼奶子用,我們學校那麼多有錢人你們又不是沒有見識過,隨便嚇唬嚇唬早上就能拿到幾百塊,這樣的人看到我們估計連手都不敢還!我們倒是要注意在他們周圍那三,四個保鏢。」
「這些保鏢長得五大三粗,看上去還有幾分兇殘的姿態,保不准還殺過人,這樣的人,我們可不能給他們機會!猴子和奶媽你們兩個給我帶人,朝着這裏突破,色鬼交給我!畢竟在這裏,也只有我捅傷過人!今天我在破一次例…」
一邊說,一邊從陀哥的身上拿出了一把尖銳的刀子,想當初自己就是靠着這把刀子走上了社會,想不到現在讓自己升職的時候,竟然還是這把刀子。
「準備動手!」
看着這裏的場景,接着隨着陀子的一句話,這群人都將手中的武器緊緊捂住。
「動手!」
帶着緊張的表情,一聲令下,這些人都瘋狂的朝着馬路對面的烤全羊的攤子沖了過去。
一些還在自己的位置上吃着羊腿喝着啤酒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急忙丟下自己手中的筷子,連錢都來不急付就朝着周圍跑開。
「餵…你們還沒給錢呢!沒給錢呢!」
老闆還喊着夥計忙着烤着羊腿,看着這裏人都慌張的跑開,接着帶着慌張的言語喊道。
可是不管老闆怎麼喊,這些人早就沒有了蹤跡,一方面是確實有突發情況發生,還有一方面,是他們也有不付錢的打算。
「給我砍死色鬼!」
第一個衝到了燒烤的攤子,看着這裏只剩下來的兩人,陀子將自己的刀子亮出,接着揮動着手臂指着苗鑫朝着自己身邊的兄弟說道。
色鬼身邊的保鏢也看到了這裏的情況,幾個人先徘徊了一下,繼而也毫無顧忌的沖了上去。
郭錫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當他看到苗鑫開始胡說八道的時候,就猜到了苗鑫或許喝醉了,但苗鑫說酒中放了東西,也讓郭錫豪知道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這突然衝出來的人,看着這些人年輕的面孔,郭錫豪依然吃着羊腿,喝着啤酒。
「我不想要傷害無辜!你馬上滾開!我可以放過你!」
合理的安排很快就讓那幾個保鏢的視線跟着他們離開了,所以陀子也很自然而然的站在了色鬼的面前,看着毫無防禦力的色鬼,陀子用刀子指着身旁的郭錫豪威脅到。
放下手中的酒杯,點燃一根煙,抬頭看着眼前這個人,郭錫豪道:「還是處男吧!」
「你說什麼…」
陀子本以為這個人在聽到自己的恐嚇會嚇得倉皇的離開,想不到盡然問出這樣讓自己面紅耳赤的問題。
支支吾吾的看着郭錫豪,紅着臉,陀子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其實苗鑫剛開始和自己說這些,郭錫豪還不是很信,畢竟小學生混社會的,自己也清楚,但能混成這樣敢和真正的社會人叫板的,似乎除了郭錫豪自己做了這樣一件事之外,再也沒有人這麼做過。
「怎麼猜對了!還是處男,就回去,踏踏實實找個女朋友!毛都沒長起,出來學人家混社會?」
看着這個少年的面孔,少年雖然刻意留着長發,留着鬍鬚,還刻意在自己的臉上留上了一道規整的傷疤。
縱使這樣的裝飾也無法掩飾這個男子的年齡,沒超過十六,是他給自己第一個感覺,這樣一個少年,本該是在家中享受着父母的資源,上着學,聊着小姑娘,過着舒坦日子的人。
但現在這個人居然拿着刀子站在自己的面前,看着對方那似乎還帶着幾分害怕的表情,郭錫豪輕聲說道。
「還學會了下藥!挺有想法的!和我說說,色鬼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害他。」
本以為色鬼說話有些誇張,或許只是為了得到自己的同情心,在這麼多天的時間中讓自己給他的補償,但現在郭錫豪知道了,苗鑫本就是一個喜歡熱心的人,這樣的人,苗鑫還真的下不去手。
「少幾吧廢話!草你媽的,你想要死就跟着一起去死吧!」
陀子也失去了耐心,本以為這個一身白色西服的人在看到自己的刀子會慌張的逃開,想不到這個人不但沒有跑開,還一臉的淡定。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拿着刀子,當陀子朝着郭錫豪刺上去的時候,郭錫豪不但沒有閃躲,就這樣用手硬生生的將對發的刀子抓了下來。
在單手觸碰刀子的一瞬間,刀子的鋒利瞬間讓郭錫豪的手上滲出了血。
鮮紅的血液,瞬間順着郭錫豪的指縫流淌了出來。
看着自己刀子上鮮紅的血液,陀子害怕的頓時鬆開了手,整個人如同呆住了一樣站在哪裏一動不動。
「咣當!」
將那刀子丟在地上,郭錫豪看着自己手上不斷流淌而出的血液只是微微一笑:「不是剛剛還嚷嚷着要殺人麼?怎麼現在看到血就怕了?下不去手了,只有這樣的氣魄,想要做大哥?還想要在這裏混出一番名堂?」
笑着看着這個少年,郭錫豪一步步朝着少年逼近,看着少年那恐慌的眼神,郭錫豪一把手抓住了少年的脖子,將少年整個人都抓了起來:「為什麼不好好上學要出來做這些!」
少年被抓着脖子,整個人都一瞬間說不出話來,在郭錫豪的手中瘋狂的掙扎着,一陣陣的咳嗽很快就吸引了他身邊那些跟着他一起出現在這裏的人。
「陀哥!」
奶媽本來糾纏着兩個保鏢,當兩個保鏢給自己揍得鼻青臉腫的時候,奶媽才看到這邊尖叫的陀哥,看着陀哥的背影,奶媽大聲的喊道。
奶媽的聲音很快就吸引了周圍的人,那些人都看着陀哥,然後朝着郭錫豪這邊跑了過去。
「放開我!」
陀子被郭錫豪抓住脖子,不斷的掙扎着兩條腿,臉色從剛剛的粉嫩變得極其蒼白。
我也不想要這樣!為了出名!為了出人頭地,我不得不這樣做!我也需要錢!難道這些在ty出名的人不都是這樣麼!「
閉着眼,不斷的試圖掙脫郭錫豪的束縛但是他發現,眼前這個人的手臂如同鐵壁一樣,讓自己不能動彈。
從未經歷過這種遭遇的陀子不斷的掙扎着,喊叫着,兩眼發直,失去氧氣的滋味,讓陀子整個人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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