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再見郭錫豪,金蕊以為自己有太多的話要出來,想不到在見到郭錫豪的時候,盡然卻一句話都不出來。
上次自己的失誤,上次因為自己的過錯,讓郭錫豪差丟掉性命。
雖然郭錫豪並沒有責怪自己,雖然胡老也並沒有過自己什麼不是,但在金蕊的心中卻是深深的自責,這件事最後的原因終歸還是怪她,所以她一直不敢再見郭錫豪。
自從離開郭錫豪之後,金蕊因為自責瘋狂的訓練着自己拳法,不斷的提升着自己的拳腳,從一個打十個,到現在一個打二十個。
拳頭,胳膊,腿上,都因為長年的訓練,而變得血肉模糊,所以金蕊長年用白色的紗布將這些傷口纏起來。
這次如果不是見郭錫豪,金蕊依然不會原諒自己。
「好久不見!」
看着金蕊,郭錫豪的眼中只有許久未見過的激動,拉着金蕊的手,眼神中閃爍着激動的光芒。
「金蕊姐,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嘿嘿…其他幾朵金花都過的還好吧?」
十朵金花,是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禮物,十個人,最大的就是金蕊,如今也只有二十七歲左右,從自己生下來,最早見到的人就是金蕊,在自己剛剛懂事的時候,就看着金蕊經常被人帶出去,知道傷痕累累的回來。
那時候深夜,郭錫豪總是輕輕的拉着金蕊的手,悄悄的為金蕊身上的傷口塗抹着自己從醫療箱拿來的紅花油。
那時候,幼稚的郭錫豪總是想方設法去保護着金蕊,看着金蕊每日傷痕累累的模樣,郭錫豪總是不忍心,郭錫豪總是哭着求着胡老放過金蕊。
那時候郭錫豪不懂,為什麼自己這麼做,金蕊卻總是笑着摸着自己的臉,告訴自己不用擔心,郭錫豪也不懂,縱使金蕊傷痕累累,但金蕊的臉上總是帶着一抹微笑。
現在如同當初一樣,金蕊輕撫着郭錫豪的額頭,笑着看着郭錫豪,眼神中帶着一抹清純簡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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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這是金蕊姐姐自己願意做的事!所以和你沒關係!」
那時候,孩子氣的郭錫豪一直不明白,既然受傷了,為什麼還倔強的要去做。
縱使是這樣,郭錫豪依然不依不鬧的每天晚上悄悄的跑到金蕊的床邊,趴在金蕊的身上,用那溫柔細膩的手擦拭着金蕊身上的傷口。
後來,隨着自己年齡的增長自己身邊的人越來越多,最後一個還是胡老在自己離開自己的父親,後才招來的。
現在在見金蕊,從就摸着金蕊身體的郭錫豪,當然知道金蕊身上的這些傷口。
「現在還願意去受傷麼?」
帶着些許關懷,看着金蕊,將目光放在金蕊的身上,細細的打量着金蕊身上的那些紗布,手指輕輕的划過,將目光停留在金蕊那細膩的臉龐上,輕聲問道。
「沒有…」
看着郭錫豪那熟悉的神色,金蕊也不知道在些什麼,支支吾吾有些害羞。
「等等我…」
長嘆一口氣,郭錫豪暫時的離開,幸好在這會所有應急的醫療包,還是那熟悉的紅花油的味道,還是那細膩的白色紗布。
輕輕走到金蕊身邊,慢慢的將金蕊身上的紗布取下來。
看着郭錫豪這般舉動,金蕊想要拒絕,卻發現郭錫豪已經緊緊的拉住了自己的手。
「不要動…」
看着郭錫豪那長長的睫毛,看着郭錫豪那認真的模樣,金蕊的臉龐上浮現出一抹紅暈,靜靜的看着郭錫豪,雖然過去這麼久,但郭錫豪那堅定的眼神卻從沒有變過,時候,不管自己怎麼的推讓,怎麼的害羞,都敵不過這個少不更事的少年在自己的身上爬來爬去。
時候,受過傷的身體,容不得一衣物,就那樣光着的軀體,紅着臉,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爬來爬去。
自己只是記得那時候,自己永遠不敢去正視郭錫豪的眼神,加上自己比郭錫豪大上幾歲,對那些男女之事,也自然懂的多一些,被這樣一個同樣不穿一衣服的人在自己身上爬來爬去,這樣的感覺,對金蕊來,羞澀,卻又不忍拒絕。
同樣從思念之中清醒過來,金蕊看着眼前認真的郭錫豪,不由的露出了一個笑臉。
如果自己和他沒有那麼多的察覺,自己和他沒有身份上的差距,自己和他沒有年齡上的差距,沒有那麼多那麼多的差距,或許,自己會告訴眼前這個人,自己心裏的想法,可是,因為那麼多的不允許,那麼多的限制,讓金蕊始終不敢去開口。
只是這樣靜靜的看着,這樣靜靜的看着就好。
「傷口都發炎了!一個女孩子,整天這樣不愛惜自己,以後還怎麼找到好人家!」
將紗布撕開,郭錫豪就知道,金蕊粗心的丫頭,對別人,踏踏實實,什麼都做到最好,但對自己卻總是那麼的毫不在意。
看着那發紅的傷口,郭錫豪皺着眉,心疼的將那紅花油用海綿棒沾着輕輕的彈去金蕊傷口上的那些痕跡。
雖然心中有些埋怨,但嘴巴上卻還是溫柔的道:「有沒有感到疼痛感!疼了的話,就告訴我!」
緊皺起的眉頭,輕輕的在金蕊的傷口上吹着,關心的問道。
「不疼!你呀!還是和時候一樣,那麼倔強!」
「哼!還不是你自己,從不懂得愛惜自己!這麼大的人了,還等着我這個做弟弟的關心你!」
在金蕊的眼中,郭錫豪除了在自己心中那個特別的身份之外,她看郭錫豪,永遠都是主人的身份。
但郭錫豪卻一直把金蕊當成自己的姐姐,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姐。
一個時時刻刻都願意照顧他的姐姐。
「好啦。。。我以後會注意的!」
金蕊知道,自己越是狡辯,郭錫豪越是對自己不依不鬧,所以自己也索性順着郭錫豪來,這樣也沒什麼事。
……
陸文博看到郭錫豪辦公室的燈燃,就突然趕來,幾個鐘頭前,郭錫豪突然的離開,讓陸文博有些擔心,所以現在看到燈光亮起就急忙趕了過來。
看着這兩個恩愛的姐弟,陸文博才發現,他們兩人似乎並沒有把自己的存在當回事,臉上帶着一抹尷尬的笑容,離開了房間站在了這青石山會所的外面。
半倚着門口,燃一根煙,陸文博的嘴角揚起一個淡淡的微笑。
其實他很羨慕郭錫豪,羨慕郭錫豪能有這麼多照顧他的人,羨慕郭錫豪能有這麼多的愛人。
而自己,卻有些落寞。
一輩子,別人可以有愛人,但自己卻只能有兄弟,一年的特訓,一次意外,卻讓自己喪失了男人基本的功能。
陸文博,不知道這是老天爺故意和他開的一個玩笑,還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以前他曾過,自己不會在去愛一個人,想不到卻真的實現在自己的頭上。
看過大夫,大夫,除了繁衍後代,什麼都沒問題,也就是,陸文博依然可以打,可以鬧,可以去做任何自己想要做的事,只要自己不,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現在他或許還有愛,但只是不知道這層愛,會不會持久。
這件事,陸文博並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就算是郭錫豪也不清楚,偶然的玩笑,陸文博也都是一笑而過。
「命運還真是會作弄人!」
靠在門上,燃一根煙,輕輕的吞雲吐霧,回想着那些過往,陸文博臉上浮現出一抹自嘲的笑容,自嘲命運,卻有感謝命運,感謝命運給了自己這麼一個兄弟。
沒了愛情,還有友情,還有親情,一輩子有這些就夠了。
......
「怎麼在這裏發呆!我就剛剛還在,怎麼突然不再了!」
將金蕊的傷口包紮好,郭錫豪想到剛剛似乎聽到了一些聲音,走到這辦公室的外頭,看到在這裏站立的陸文博,激動的拍了拍陸文博的肩膀,笑着對陸文博道。
「嘿嘿…剛剛以為豪哥你怎麼了呢!所以現在看你來了,就問問你,還有告訴你有人來找你,但現在或許不需要我了!那我先去休息了!不早了!天都快亮了!」
聳了聳肩膀,陸文博看着郭錫豪沒事,也就笑着打算離開。
「算了!都已經快天亮了!正好金蕊也在,就商量一下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吧,等着對方先動手,那我們還不如先動手!」
敢用外貿區和自己做交易,郭錫豪知道,田博光肯定不是和自己開玩笑,既然田伯光這麼認真,自己也需要認真一些,對於這些外來的人,雖然郭錫豪並不怎麼在意,但這些人畢竟傷害過自己,如今的鐵牛還在醫院中躺着,如果自己沒動靜,那不就顯得自己太過羸弱。
看着郭錫豪,看着金蕊,陸文博頭,三人一起再度進入了房間。
將魯夫的資料拿出來,看着上面的照片,郭錫豪揚起了嘴角。
典型的泰國人,本以為會長得很是普通,五大三粗,而且臉上三道刀疤這樣的人,還不是很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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