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詩。」
「是啊,好雄壯的詩文,沒想到今日居然還能聽到如此雄壯的詩文,真是不虛此行啊。」
過了良久,大堂里的人才反應過來,這些人雖然大多粗鄙不堪,但是好是壞還是分辨得出的,蕭天賜吟的這首詩畢竟是地球上傳唱千年的經典詩文,在這個世界同樣也是頂尖的存在,可以說此詩一出,大堂里的其他人再也生不起作詩的勇氣了。
靖仇太子等人卻是臉色難看無比,沒想到這破落貨居然也能作出如此雄壯大氣的詩來,這一局不用說他們已經輸了。
龍紫月神色莫名的看着蕭天賜,她覺得自己對這個所謂的表弟的評價完全錯了,能作出如此詩文的人,會是個下流無恥的**嗎?
蕭天賜騷包的環視了一眼四周,最後一抖衣服坐了下來,那王子衣笑嘻嘻的湊了過來,朝他伸了伸拇指,「呵呵,大人,沒想到啊,你才是裝b的高手,這臉打的,啪啪響啊。」
「額。」蕭天賜摸了摸鼻子,沒理睬他,看着靖仇太子笑道,「太子殿下,如何?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一局你輸了哦。」
靖仇太子一張俊臉憋得難看無比,兩隻手緊緊握成拳頭,手背青筋高高鼓起,輸了就意味着要在門口學狗叫,他堂堂天星國太子,神劍宗的真傳弟子,是決計丟不起這個人的。
想着他不由朝蕭天涯恨恨的望去,那憤怒的目光看得蕭天涯直顫抖,看來這傢伙把火發到他身上了。
沒辦法,蕭天涯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着蕭天賜叫道,「好你個蕭天賜,你說這首詩是抄誰的?就憑你根本不可能做出這樣的詩來。」
「呵呵,那你又憑什麼說我是抄的?」蕭天賜雙手環抱,不屑道,「如果你們不想學狗叫,打算賴賬那就算了,也沒必要如此,反正大家都看在眼裏,誰是誰非一清二楚,大家說是不是?」
「哼!就是,願賭服輸啊,還神劍宗的弟子,真丟臉。」
堂中眾人紛紛起鬨起來。
靖仇太子如火山一樣爆發了,一下子站起身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中閃過一絲無法節制的怒火,冷冷的看着蕭天賜道,「小子,別得寸進尺,今天我們認栽,此事就此打住,希望你不要自誤得好。」
「我不要自誤?」蕭天賜也冷哼一聲,豎着眉毛道,「今日之事大家有目共睹,是你們咄咄逼人在先,如今輸了又不想認賬,果然是說有多無恥就有多無恥,靖仇太子,我真的很想問你一句,你的節操哪去了?」
「撲哧!」一直沒啃聲的龍紫月一下子笑出了聲,似乎又覺得不好,用手捂住了嘴,飛快的瞟了蕭天賜一眼,這傢伙還真是的,什麼話都想得出來。
「好,很好,看來你今天是一定要得罪我們了?」靖仇太子眼中冒着怒火,怒不可遏的說道。
「呵呵,我哪裏敢得罪太子大人你們啊,你們一幫高富帥,俺們平民百姓哪得罪的起。」蕭天賜卻話鋒一轉,輕輕笑道。
「哼!不想得罪我們就好。」另一位木公子冷哼一聲說到,「小子,記住了,不是隨便什麼人你能得罪的,就憑你這小小的鄉下小城主,老子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你。」
「蕭天賜還算你聰明,還不快給各位大哥道個歉,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蕭天涯一抹頭上的大汗,跟着說到。
「哎哎!我說,你們臉皮還真厚啊。」蕭天賜突然拍起手來,「我有說過放過你們嗎?」
「你什麼意思?」靖仇太子怒聲道。
「呵呵,沒啥意思,只不過是想各位既然打算賴賬不學狗叫那就罷了,不過諸位再怎麼着也得給點補償吧?」
好嘛,原來蕭天賜的最終目的是在這。
「說,你要什麼補償?」靖仇太子皺緊眉頭。
「好說,各位高富帥再怎麼着也得個點金幣花花吧,不然小子這小心肝可是嚇得一直砰砰直跳哦。」蕭天賜做了個誇張的表情,逗得那龍紫月又捂着嘴咯咯直笑。
「你想要多少?」
「一萬金幣。」蕭天賜伸出一根指頭晃了晃。
「給他。」靖仇太子朝蕭天涯叫他。
又是我?蕭天涯一臉不情願的掏出一張銀票。
「我是說一人一萬金幣,太子大人不會捨不得吧?」蕭天賜接過銀票,笑吟吟的說到。
「你…….哼…….給他。」
老子的錢啊,蕭天涯只能打斷牙齒往裏吞,又拿出了幾張銀票,一臉不甘的遞給蕭天賜。
「哈哈,各位高富帥真是大方,小弟就卻之不恭了,慢走哈,常來玩哦。」
「哼!我們走。」
……..
靖仇太子一行人甩手而去,龍紫月也起了身,深深的看了蕭天賜一眼,跟着離去。
「啪啪!」
二樓上,那葉幽幽輕輕拍着手,美目含笑的看着蕭天賜,「這位公子今日真是讓奴家大開眼界啊,不但聽到了如此雄壯的詩詞,還看了一出如此好玩的戲,咯咯。」
「葉大家過獎了。今日倒是打擾到葉大家的演唱會了,抱歉抱歉。」蕭天賜抬起頭,雙眼微眯,朝他拱了拱手。
「呵呵,公子真是好玩,嘴中盡出些奇詞妙語。」葉幽幽聽到演唱會三個字微微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捂住小嘴呵呵笑道,「公子既是今天的第一,那么小女子願意單獨替公子演奏一曲,還請公子移駕,到二樓來一敘。」
大堂里嘩啦一下又熱鬧了,眾人紛紛用嫉妒的目光望向他,這可是和女神單獨相處啊,機會難得,卻被這小子嘗了鮮。
蕭天賜微微一愣,隨即笑道,「葉大家,抱歉,小子還有些事要處理,今日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會吧。」
因為有推倒葉幽幽的系統任務,蕭天賜當然不可能就此放過她,只不過一來他對古琴根本毫無了解,上去也是被對牛彈琴,二來,作為情場老手,他明白適當的欲擒故縱對泡到mm還是有很大幫助的,所以這次他打算以退為進,先給這葉mm留個深刻的印象再說。
果然,蕭天賜的話音剛落,那葉幽幽臉上陡的浮現一絲愕然之色,她真的沒想到,居然還有男人會拒絕她,這傢伙難道是個木頭?這麼不解風情?
「呵呵,看來是小女子難入公子之眼,罷了,公子慢走就是。」葉幽幽一臉幽怨的揮了揮手,那副樣子讓大堂里所有的人都憐惜不已,紛紛對蕭天賜這傢伙怒目以待。
「抱歉了,葉大家國色天香,小子怎會拒絕,只是確實有事在身,還望葉大家原諒則個。」蕭天賜摸了摸鼻子拱了拱手,「小子就先行告辭了,葉大家再會。」
說完蕭天賜帶着典韋二人直接出了天香樓,外面此刻依然圍滿了人,三人好不容易擠出人群,王子衣這二貨就忍不住開口道,「大人,為何匆匆離開,那葉大家可是很少給人單獨演奏的哦,真是浪費機會。」
「嗯哼。」蕭天賜瞄了他一眼,直接賞了他個響指,「要不你去?」
「我日,幹嘛又打臉。」王子衣揉了揉腦袋,撇着嘴道,「大人你今天之事做得有些衝動了。」
「哦?怎麼說?」
「那靖仇太子等人先不說各自在各國的身份,光是在那神劍宗,這些傢伙的勢力就很強大,網絡了一大幫各國的權貴子弟,聽說很受神劍宗諸位長老的看重,這次大人得罪了他們,只怕以那靖仇太子齧齒必報的性格,會對大人你很不利。」王子衣正色道。
「無妨,兵來將擋就是,再說我們也不是軟柿子,隨便就叫人給捏了。」蕭天賜冷冷的回到。
「什麼人?」這時,一邊的典韋突然叫道。蕭天賜抬頭望去,只見一名半百老者慢慢的走了過來。
「蕭公子好,老奴有禮了。」那老者走到蕭天賜面前,無視典韋的戒備,朝蕭天賜施了一禮。
「老人家認識我?」蕭天賜疑惑道。
「呵呵,剛才蕭公子在天香樓里大發神威,老奴都看在看里。」那老者輕笑道。
「哦,那老人家找我有事?」
「蕭公子,我家東主想見見公子,請公子隨老奴前去一敘。」
「你家東主是?」
「公子到了就知道了。」
「那好,前面帶路吧。」
「是,公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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