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跟着季雨彤等人走進酒吧里,發現這裏早就做好了準備。一張牌桌擺在舞池的正中間,七八個年輕男孩坐在東邊的沙發上,有幾個打扮的十分新潮的女孩站在他們的身邊,上身幾乎光着,下身也就是一件超短裙。如果這是電影裏的場邊,你一定會認為這是在國外的酒吧。
邵志文跟在張揚的身邊說道:「揚哥,到中間那個敞開個衣服,身上帶紋身的男孩了嗎?他就是胡凱,昨天就是他贏了我們的車。」
「名字挺牛的,我聽說北大有一個叫這個名字的,還得了百米冠軍。」張揚笑着道。
孫蕊雅哼了一聲道:「揚哥,你知道那個眼鏡俠為什麼沉寂了嗎?就是讓他帶人教訓了一頓,有了心理陰影,再也跑不出來了。我們學校的學生都知道這件事。」
張揚驚訝的道:「為什麼?」
程鈺婷道:「還能因為什麼,嫉妒唄。和他重名,又比他有名,他當然接受不了了。」
張揚深深的了胡凱一眼,來這個小子跟那個王天宇一樣,都是那種無法無天的人物。
季雨彤帶着眾人坐到了西邊的角落。
眾人剛坐下,一個起來三十幾歲的男人走了過來,笑着道:「雨彤你也來了,我還以為不會在酒吧見到你了呢!」
「工哥,小弟們被欺負了,我這個當大姐的當然要出頭了。」季雨彤道。
被稱作工哥的是這家酒吧的老闆,點點頭道:「雨彤你們想怎麼玩我不管,我就是一個中間人,但是有一點不能再我的酒吧動手。外面來了很多人盯着這裏了,大家不要鬧得太過分了。」
季雨彤笑着道:「工哥,你該去提醒他,我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
工哥鬱悶的了季雨彤一眼,心說就是知道你的脾氣我才擔心呢。早知道這個瘋婆子來,說什麼也不讓他們在這裏擺什麼賭局了。季雨彤是有名的火爆脾氣,動起手來比男人還要狠。
「咦,這位小兄弟是?」工哥着張揚陌生的面孔好奇的道。
雖然他爺爺已經退下來了,但是江湖地位還擺在那裏,不是什麼人都惹得起的,因此對於京城各家的情況也都比較了解,京城裏里數得上的人家,能參與到今天這種場合的人,他心中都有數,怎麼會突然多了一個陌生人。
季雨彤摟着張揚的胳膊笑着道:「工哥,這是我的男朋友,張揚。」
「大揚,這是工哥,這才是真正的這個。」季雨彤比劃了一個手勢。
張揚已經聽季雨彤介紹過這家酒吧的背景,自然知道這位是誰。除了感嘆對方跟他爺爺長得顯老之外,還真的不出來對方有什麼特殊的。但是張揚知道,越是這種不露聲色人,越是狠角色,因此伸出手來道:「工哥,總聽雨彤提及你的大名,今天終於有機會見面了,實在是不勝榮幸。」
工哥心中有些疑惑,還是伸出手來跟張揚握了握,寒暄了幾句。離開後,第一時間叫來身邊的助手問道:「有這個叫張揚的底細嗎?」
助手道:「張揚,洪雅琴的男朋友,跟季雨彤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在潘家園有一家店面即將開業,據調查賭石很厲害,身手敏捷。」
工哥驚訝的道:「你知道這個人?」
助手道:「前幾天在高院的爆炸案就是這個人阻止的。」
工哥驚訝的道:「同鐵娘子一起動手的就是他,厲害啊!來今晚有熱鬧了。」
工哥離開沒幾分鐘,就有侍應端酒送了過來。
張揚喝着紅酒問道:「怎麼還沒有開始?」
邵志文道:「時間沒到,約定的是十點開始。」
常綠怡低聲道:「揚哥,到那個中年人了嗎?昨天就是他下場的,也不知道胡凱從哪裏找來的高手,記牌記得厲害好像能透底牌一樣,我們出什麼都出到他的手裏。」
張揚笑笑道:「放心好了,保證把你的車贏回來。」
又等了十多分鐘,酒吧的燈光一下暗了下來,幾個探照燈同時打在中間的桌子上,酒吧的大屏幕也開始一分鐘的倒計時。胡凱帶着身邊的中年人,走向牌桌。
張揚放下酒杯站了起來,季雨彤挽着張揚的胳膊,朝賭桌走去。
雙方走到賭桌前,胡凱摸了一下自己的耳環,笑着道:「彤姐,想不到會在這裏見到你。」
「胡凱,是不是有日子沒收拾你,你的皮又緊了。我不介意讓你張張記性。」季雨彤笑眯眯的攥着拳頭,聽着嘎嘣嘎嘣手指關節響的聲音,胡凱的臉色有些不好,心有餘悸的着季雨彤。
這時工哥,帶着一個美女荷官走了過來,說道:「今天牌桌上論輸贏,不許動手。」
說完特意了季雨彤。
季雨彤不屑的笑了一聲,眼神依然凌厲的着胡凱。
到工哥來了,胡凱膽子大了一些,超後面揮揮手,一個跟班跑了上來,將五把車鑰匙放在了桌子上。
季雨彤將三把車鑰匙也扔到桌子上,然後着胡凱道:「你的呢,不是說新款的布加迪威龍嗎?」
胡凱眼神疑惑的着張揚道:「想贏我的車可以,等把這些車都贏回去再說,就怕這三輛今晚也屬於我的。彤姐,還沒有介紹這位是?」
「我男朋友,今晚他上場。」季雨彤自豪着道。
胡凱眼神閃爍了一下,今晚已經出了幾個意外了,他沒有想到季雨彤回來,更沒有料到下場的是一個陌生人,不過想到自己身邊這個高手,自信的笑了起來。
「你們可以下去了。」工哥道。
季雨彤跟胡凱互相了,退了回去。
張揚和中年人坐了下來。
酒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兩人的身上,這可是一場豪賭,很久都沒有發生過了。
中年人緊盯着張揚的雙眼了一會,又了張揚的手,自信的笑了起來,他可以確定張揚不是職業選手。就算是職業高手他都不懼,何況張揚這種菜鳥。
「在下蘇正,不知道閣下怎麼稱呼?」中年人道。
張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道:「怎麼賭?」
蘇正閃過一絲怒氣,跟那些公子哥一樣,一點禮貌都沒有,又是一個寄生蟲。
「我無所謂。」蘇正道。
荷官這時將籌碼分別推到兩人的面前說道:「胡少五台車,計五百萬籌碼。季大小姐三台車,計三百萬籌碼。撲克,色子,麻將,三種方式。我要說明的是,為了保證賭局的公平,每局最大賭注就是一輛車,也就是一百萬籌碼,分出輸贏後,可以更換賭具,重新開始賭局。這裏有全方位的攝像頭監控,出千的話,第一時間判負。」
聽完後,張揚笑了起來,有意思,這是用最大的方式延長賭局,這個工哥很有意思,估計是想戲,所以弄出了這個規定。不過無論什麼方式,張揚都不會在乎的。
「第一把通過猜先的方式,決定賭具!」女荷官道。
張揚和蘇正都點了點頭。
其實什麼賭具都無所謂,但是賭博講究一個運氣和氣勢,雖然什麼也不賭,兩個人起來還是很認真的。
女荷官抓了打開一個盒子,裏面都是白色的豆子,抓了一把放到桌上,用蓋子蓋上,說道:「單雙,兩位選擇吧!」
張揚用上異能數了一下裏面的豆子,微笑着道:「雙!」
蘇正沒有其他的選擇,只能選擇單。
女荷官一對一對的數着,最後剩下兩顆豆子在中間,然後指着張揚道:「張先生猜中,由你選定第一把賭具。第二把由蘇先生選擇賭具。」
到張揚猜中了,季雨彤等人高興的笑了起來。
胡凱的臉色則有些難,吩咐道:「趕緊問問有沒有人知道這個男人的底細。季雨彤什麼時候交男朋友了,這個賤人當年打我的仇我還沒有報呢!」他着季雨彤的眼神當中閃爍着邪惡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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