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雲飛揚帶來的八件國寶,把眾人的心神完全吸引住了。所有國寶都放置在展示台上,任大家鑑賞,眾人也沉醉其中,一件一件的細細把玩。
趁大家都在關注國寶的機會,雲飛揚不時的走到柳隨風的面前,和她細細低語,慢慢交流。
兩個人感到時間過得太快了,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中午。
金廣仁早已經在附近的大酒店安排好了包間,眾人一起乘車來到大酒店共進午餐。
金廣仁定的是一個大包間,十一個人一起坐在一張桌子上,空間也很寬鬆。
幾位老人互相都很熟悉,也不推讓,只是隨意就座。
雲飛揚讓柳隨風坐在裏面,自己緊挨着柳隨風坐下,張振軍和佟重則坐在最下首。
眾人下午還要繼續鑑賞,於是都沒有喝酒,大家在飯桌上說說笑笑,氣氛很輕鬆。
雲飛揚感激幾位大師對自己拍賣會的無私支持,便以茶代酒,特意敬了幾位老人每人一杯。
經過上午的相處,雲飛揚和柳隨風已經逐漸熟悉起來,相互之間也不再那麼拘束,互相留了手機號碼、qq號碼,都加上了對方的微xin。
「不要光吃蔬菜,肉類也要吃一些。你看你身材這麼纖弱,應該增加一些營養。這個羊排煎的很好,你多嘗一嘗。」
「這條鱸魚做得很鮮美,你應該喜歡吃,一定要多吃一些。」
「這盤醉蝦做的真不錯,我給你剝一個,你嘗一嘗。」
雲飛揚不時的給柳隨風夾菜還給她剝蝦仁吃。
「謝謝飛揚哥,這個蝦仁兒確實很好吃,我很喜歡。還是我自己來剝吧,不要麻煩你了。」
「那可不行,你的手那麼細嫩,怎麼能用來剝蝦仁,還是我剝給你吃吧!」
「你多吃一些,我剝蝦的速度可是很快的。」
雲飛揚剝蝦的速度果然很快,柳隨風一個蝦仁還沒吃完,盤子上就又多出來五個。
「飛揚哥,這麼多蝦仁我可吃不了,給你吃兩個。」柳隨風把自己盤子中的蝦仁夾給了雲飛揚兩個。
「飛揚哥你真厲害,玉雕的水平都達到了傳神的大宗師境界。你能抽出時間指點一下我的書法和繪畫嗎?」柳隨風略有忐忑的問道。
「當然可以了。書法和繪畫我也都很喜歡,只是一直沒有時間練習。正好我可以向你學習一下基本技法,咱們共同努力,共同提高。」雲飛揚欣然答應。
「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雲飛揚問道。
「飛揚哥,我過幾天就要參加高考,這一段都沒有時間。你看等我高考完了行嗎?」柳隨風有些期待的問道。
「那也沒有多長時間,我就多等你幾天,並且預祝你高考取得好成績,能夠考上自己理想的學校。正好我這幾天也要回一趟之江省和老家,沒有時間待在京都。等你高考完,再休息一段時間,我也就回來了。」雲飛揚說道。
「飛揚哥你老家是哪兒的?你不經常待在京都嗎?」
「我老家是燕河省的瑞河市,離京都很近,我以後應該會經常待在京都。正好我下午就要去買以後在京都居住的房子,你能不能給我當個嚮導?同時還能讓你這個京都人,給我提供一下參考意見。我可是第一次來京都,對這裏沒有什麼了解,買房子這樣重要的事情,確實需要朋友的幫助,下午你能給我幫一下忙嗎?」雲飛揚問道。
「難道飛揚哥你下午不回去繼續鑑賞了?我還以為你下午還會回去。那我一會兒就去跟兩位老師請個假,下午給你當個嚮導。但是我對房地產從來沒有關注過,恐怕給你提供不了參考意見。」柳隨風有些歉意地說道。
「你只要從你美學的眼光以及舒適度上給我參考意見就可以,其他方面不用考慮。」
「那就是說,我只需要告訴你房子漂不漂亮、舒服不舒服,就可以了。那很簡單,這個我可以勝任。」柳隨風欣然的說道。
「那你就跟你兩位老師請個假吧,咱們下午一起出去。」
等眾人吃完了午飯,柳隨風才找了一個機會對兩位老師說道:「孔老師、劉老師,飛揚哥下午請我去陪她看房子,我想請個假,你們看行嗎?」
雖然是光明正大的事情,但是柳隨風心裏還是有一些忐忑,生怕自己的一些小心思被兩位老師看破。說完話,臉上竟然升起了一層紅暈。
兩人看着自己得意弟子的臉上一片嬌羞,心中充滿了憐惜,知道柳隨風臉皮薄,於是孔品祥故意說道:「飛揚請你去陪他看房子,這又不是去約會,那你就去吧,好好給他參謀,不要辜負了飛揚對你的信任。」
「老師你說什麼呢?我這可是正經事,你怎麼能開玩笑呢!」柳隨風臉上的紅暈更深了,嬌嗔道。
劉興峒看着笑眯眯地在一旁站立的雲飛揚,說道:「隨風本姓純良,人又天真,你可不要讓她受什麼委屈,否則我可饒不了你。」
雲飛揚看着劉興峒別具深意的眼神兒,知道這老頭閱歷豐富,肯定看出了一點什麼。
雲飛揚也不想有什麼掩飾,很真誠的對劉興峒說道:「劉大師您請放心,我很喜歡隨風天真純良的本姓,絕不會讓她受一絲委屈,一定會讓她每時每刻都開開心心,沒有憂愁。」
「飛揚我還是相信你的,一定要記住你自己說的話。」
劉興峒雖然剛剛認識雲飛揚,對他沒有什麼了解,但是他相信能夠達到入神境界的大宗師一定不會是什麼品質低劣的人。
趁柳隨風和兩位老師說話的時機,張振軍悄悄湊近雲飛揚的耳邊,鬼祟地說道:「師傅,你是不是給我選好師母了?師母哪兒都好就是年齡小了點,你想把我師母娶回家,還得等幾年的時間。」
「實話告訴你小子,我還真是有那麼一點兒動心了,不過就像你說的,隨風年齡還小,以後時間還長着呢,先慢慢交往一段時間再說吧。」雲飛揚實話實說,對自己這個弟子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師傅那你下午還要不要我跟着?你第一次和未來的師母約會,我不會成為你們的燈泡吧!要不你自己在前面開車,我在後面跟着?」
「不用那麼麻煩,就一輛車吧。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不會進展那麼快的,你想當大燈泡,還得等一段時間。」
「既然師傅你不介意,正好讓徒弟跟你學習一下泡妞的技術,你徒弟我現在可還是光棍呢。」
「我看不只是光棍兒吧?以我神醫的眼光,你應該還是一個老童男。我還以為,你昨天會抓住機會把自己的童男之身破掉,沒想到你的心姓還挺堅毅,本門有一種非常厲害的童子神功,一直找不到傳人,你師祖深以為憾,我決定就傳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把這門神功發揚光大。」
「師傅您就饒了我吧!您徒弟被迫當了三十年的童男,已經很悲慘了,您不能再雪上加霜,我們老張家還指望我傳宗接代呢!您的那什麼《葵花寶典》啦,《童子神功》啦,還是都留着傳給我師弟吧,徒弟我真不是這塊材料,傳承不了這些神功。」張振軍連忙低聲下氣的開始求饒。
站在酒店門口,雲飛揚和幾位老人告別。
「我下午已經和朋友約好了要去看房子,就不陪幾位大師繼續鑑賞了。」雲飛揚歉意地說道。
「那等我們下午鑑賞完,這幾件國寶你準備怎麼安排?」金廣仁說道。
「就暫時都留在你那裏吧,我現在也沒有一個固定的住處,帶着也不方便。那件『一見忘憂』玉雕,黃院長什麼時候需要,就直接去你那裏拿就可以,不必再跟我商議。」雲飛揚安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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