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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這時候才有點明白,為什麼那滑漸騰要求雙修了:寧伶仃想要驅除蟲卵,必須赤、裸身體才行,這顯然不是一般女修願意接受的。
而他陳上人,也有被戴了綠帽子的嫌疑。
蠱修不但送來了玉簡,還送來了兩瓶丸藥,就是制好的迷幻劑和誘惑劑。
這兩瓶丸藥,陳太忠願意支付靈石來買,不過那滑漸騰也說了:這兩瓶丸藥不要靈石,就權當是向陳上人賠罪了。
依據這個方法,他可以輕鬆地將寧伶仃體內的蟲卵驅除出去,而且不用支付任何報酬。
這便是蠱修表現出的誠意了——也不知道林聽濤跟他們是怎麼談的。
然而,對陳太忠來說,對方的誠意是有了,可是要求自己「不要傳出去」,這要求實在有點蛋疼——哥們兒根本不知道,你的迷幻劑和誘惑劑,是怎麼調製的,傳個毛線啊。
他倒是能把相關原理傳出去,但是……有用嗎?
吐槽之後,事情還得辦,不過這個……寧伶仃的裸、體,他也不想看——沒那交情。
但是驅除的過程,沒人看護還不行,在驅除的期間,寧伶仃是不能挪動身體的,否則很可能驚動了蟲卵。
所以說,滑漸騰要求雙修,固然有別的意圖,可是驅除的過程,也確實有點少兒禁止。
不過對陳太忠來說,這完全不是問題,他攔住了一名要進入營地的修者,要他帶話,把南郭霓裳和羽衣兩姐妹喊出來。
這修者也認識大名鼎鼎的陳上人,馬上傳話去了,不過沒用了多久,他就垂頭喪氣地出來了,身後還跟着散修成戰荒。
成戰荒表示,南郭姐妹已經接任務出去了。
營地里不養閒人,她倆雖然是「陳上人的人」,但是想要獲得戰功,還是要靠自己做任務,想要搶佔幽冥界某些資源的話,更是要做任務。
陳太忠想一想,表示說,那你把百花宮那個二級天仙叫過來吧。
營地里現在的人族天仙,已經接近七十名了,不僅有百花宮的天仙,也有白駝門和無鋒門的天仙,不過陳太忠不想讓百花宮和無鋒門的修者知道得太多,就是公事公辦的樣子。
散修之怒和百花宮有勾連嗎?完全沒人知道!
百花宮的的天仙是女修,所以他不選無鋒門。
這女修也很是風流,來了營地不久,就結下了不少露水姻緣,其中不但有郭保宗這樣僅此於十三巨頭的人族強者,更有初階玉仙修為的鵬妖。
陳太忠對她的私生活沒興趣,他很明確地告訴她,你要幫我把寧伶仃的蟲卵逼出來。
一直以來,這二級天仙很想勾引一下營地里出名神秘和強大的散修之怒,不過從來沒有如願,現在聽他這麼說,就嬌滴滴地問他一句,「陳上人,我幫了你……有什麼好處嗎?」
問這句話的時候,她媚眼如絲。
陳太忠對百花宮這幫女人,真的是沒有任何的感覺,於是他淡淡地表示,好處就是十塊極品靈石,你不想干也可以,不過你要搞明白——寧伶仃是我的女人。
這二級天仙不敢再說什麼,乖乖地去佈置房間了。
對修者來說,佈置封閉房間,尋找陽火,都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所謂陽火,就是來自風黃界這種陽氣位面的火——簡單地說,風黃界的火球術,那火都是陽火。
寧伶仃就坐在距離他不遠處——身為被蟲卵感染的人,沒有誰敢接近她的身邊。
聽到他說,她是他的女人,她的嘴角抽動一下,眼中也泛起一絲異樣來。
陳太忠沒興趣關心她的情緒,他自己還要休養呢。
於是,他設置兩個障目陣,一個為了自己休養,另一個則是為了治療寧伶仃。
驅除蟲卵,還是要用不少時間的,五天之後,寧伶仃走出了障目陣,也不說話,就靜靜地呆在陳太忠的障目陣旁邊。
陳太忠是在兩天之後走出通天塔的,在陣中,他就看到了寧伶仃,於是低聲問純良一句,「這女人,在這裏待多久了?」
「有三四天了吧,」純良是個很懶惰的性子,也沒記對方待了多久,所以就信口胡說一句。
「你小子,用點心很難嗎?」陳太忠一見它的模樣,就知道它在胡說八道,忍不住白它一眼。
不過他也無心計較,走出障目陣之後,他上下打量寧伶仃兩眼,然後微微地點點頭,「不錯,蟲卵確實都驅除了,以後注意點。」
「我肯定會注意的,」寧伶仃緩緩站起身來,微笑着回答,「你確定都驅除了?」
陳太忠再次打量她兩眼,眼中有異光掠過,「我非常確定,你身上沒有蟲卵了。」
「那我可以跟你回家了?」寧伶仃笑吟吟地發問。
「跟我回家?」陳太忠的嘴角抽動一下,心說這是個什麼路數?「怎麼感覺你說話,有點怪怪的?」
「太忠上人……我是你的女人啊,」寧伶仃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深情款款的樣子,「百花宮的姐姐說了,她看護我,壓力很大。」
這么蛾子……還沒完沒了啦?陳太忠一聽這話就有點煩,卻也懶得跟她多說,「你現在不是我的女人了,想幹什麼,隨便你吧。」
「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寧伶仃撇一撇嘴巴,悻悻地回答,「我只是想借你之名,擺脫一些人的騷擾罷了。」
咱倆真有那麼熟嗎?陳太忠淡淡地看她一眼,不過他也知道,隨着營地里的修者增多,男少女多的現象,沒有得到任何的改變,弊端卻是越發地明顯了。
三千餘名人族修者,女修的數量僅僅才佔了十分之一。
而此刻,營地的發展雖然不錯,但是小規模的戰鬥不斷,而且很多時候都是異常慘烈,修者們的精神壓力非常大,心情也非常壓抑。
如此一來,很多人都想找個異性雙修,徹底地發泄一下,這些天裏,僅僅因為爭風吃醋的事件,先後就造成了三名修者的死亡,還有七八名重傷。
當然,在營地動手,營地肯定是要管的,但是這種事,並不能徹底靠高壓政策來壓制。
有那沒能力進入隊伍的初階女靈仙,就靠着出賣色相賺錢賺戰功,竟然活得還很滋潤。
陳太忠的陣營里,女修有三名,南郭姐妹和寧伶仃,三人託庇在他的保護之下,倒也沒有男修敢硬來,但是不能硬來,總可以糾纏着獻殷勤吧?
陳太忠以往就沒在意這種事,現在他聽寧伶仃說起,倒也無所謂頂這麼個名頭,「好了,該進營地了。」
進營地之前,要接受檢查,不但要檢查寧伶仃,連陳上人都要被檢查——沒辦法,誰讓你倆走得太近呢?
這檢查其實是走形式,陳太忠也明白自己的狀況,不過他並不抗拒,也不會仗着自己是人族的七巨頭之一,就作威作福地擺特權——檢查清楚了,對大家都好。
回到自家的院落之後,有些人前來探望,關心一下他的傷情,以及那場戰鬥的經過。
哥們兒啥時候人緣變得這麼好了?陳太忠有點不解,在異位面征戰,受傷什麼的,都是常有的事兒,平時也不見誰相互探望。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的賣弄,於是他大致講述一下經過,還拿出一級陰氣石來顯擺一下——這可是一級的哦。
直到跟他關係一直不怎麼和睦的猿妖都來看望,並且不住地拿眼去瞟寧伶仃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原來人家最想知道的,是蠱修的治療效果。
畢竟寧伶仃是第一個受寄生蜂卵污染之後,還能存活下來的修者。
猿妖也知道,自己跟陳太忠的關係,就沒可能搞得特別好,所以寒暄兩句之後,也不遮掩,說起了那兩名蠱修的動向。
蠱修已經來到了營地,營地也放出了風聲,說他們有預防蜂卵污染的藥物,還開出了售賣和交換的價格——交換主要是指戰功。
目前交易尚未展開,因為負責此事的師真人在外執行任務,營地只是要大家報名上來,到時候如何分配,須由師真人定奪。
同所有的戰略資源一樣,這樣的藥物,自由修者是得不到的,罵人也沒用,因為據說這藥物製作不易,名額有限,當然要優先照顧隊伍中的修者。
而且這預防的藥物,價格也不低,但是有了這東西,在對上寄生蜂的時候,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
大家有點拿不定主意,這東西沒人使用過,該不該買一些?就在這時候,營地里又爆料說,蠱修還有驅除蟲卵的手段,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找陳太忠打聽。
說到這裏,猿妖就很直接地發問,「寧伶仃和我猿修是一個小隊的,我確定她真的被蟲卵污染了,此次前來,就是想問一句,蟲卵是否全部被驅除了?」
「連點慰問品都沒有,你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就來問這麼重要的問題?」陳太忠沒好氣地看他一眼,「當我欠你的?」
「所謂聯軍,就是要信息共享,」猿妖的臉皮極厚,根本不在意他這話,「我家大業大,日子得精打細算,反正陳老闆你又不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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