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俏仵作
清雅累得手軟腳軟,全身都軟,該死的顧墨杭,哪裏來的那麼大力氣?
明明連走幾步路就吃力的傢伙,在*上卻像一頭豹子似的,她只能被動地接受他撲面而來的疾風驟雨,可憐的她,像根被剝了皮的春筍,顫顫巍巍地立着,一絲反抗的餘地也沒有。
&麼,還不睡?」灼熱的呼吸再次自耳畔撲灑至脖頸,大有繼續蔓延的趨勢,她懶得動彈,只從鼻子裏發出幾聲哼哼,嘟着嘴表達她的不滿。
太憋屈了,本來是捉他把柄的,結果卻被人家反撲,難道他還有理了不成?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她孫清雅竟然嚴重地看走了眼,人家只是「*於行」,不是「不行」。
&了,彆氣了。」吃飽喝足的顧某人心情特別好,抱着她起身,下一秒,清雅就覺得置身於溫熱之中。
顧墨杭很有耐心地替她按摩,象牙一般白希的肌膚上,佈滿了嫣紅的痕跡,看得他的目光又是一黯。
她舒服地哼了哼,察覺到如狼的視線,連忙雙手抱肩,戒備地瞪着他:「你別亂來啊,我還要跟你算賬呢!」
她可沒忘記今天的初衷,想矇混過關,沒門!
顧墨杭低低地笑了,她這樣戒備森嚴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一隻小白兔,尤其是她瞪你那一眼,似嗔似嬌,更有一口將她吞進腹中的衝動。
只是,今天的確還有其他的事,過猶不及可不好。
他斂了斂眼神,眼眸恢復了微微的紫色。
清雅長舒一口氣,怕他反悔,囫圇洗了一遍,飛快地擦乾裹上衣裳。
依舊是那一身湖藍的男裝,沐浴過後,皮膚更顯水嫩瑩澤,倒更添了幾分嬌俏。
顧墨杭看了失了神,清雅狠狠地瞪他一眼,故作兇悍道:「看什麼看?先給我去那邊坐好!」
顧墨杭聽話地照做,她雙手叉腰,一副三司會審的架勢。
&兒,你腰疼不疼啊,要不坐下說?」顧墨杭忍不住提醒她。
清雅低咒一聲,她的腰酸痛得厲害,可氣勢不能丟。
&夫保證,你想知道的,我絕不隱瞞,快過來坐!」他拍了拍身邊的羅漢*,清雅想了想,還是在離他最遠的另一頭坐下。
&兒想知道什麼?」
清雅睨了他一眼:「你不是去外書房了麼,怎麼會在這裏?當我傻瓜好騙是麼?」
顧墨杭摸了摸鼻子,他不是怕她胡思亂想嗎?別的女子知道丈夫去煙花之地,充其量拈點酸吃點醋,可自家這位,一氣之下休夫都有可能,他又哪敢讓她知道?
&於你的惡劣行徑,十日之內不准碰我,以示懲戒reads;!」她揉揉發酸的後腰,乖乖,天天這麼折騰,她還不得英年早逝?
&日!」某男討價還價。
&日!」某女寸步不讓。
&日!」
&吧,五日就五日!」某女見好就收,能清靜五天已經不錯了,惹急了他反悔的話,她一點福利都爭取不到了。
某男唇角浮起賊賊的笑,平常五天他肯定是不願意的,可他沒忘記,她每個月特殊的那幾天就要來了,為了她的身子,就放過她吧。
清雅自然不知道某人精打細算,直到晚上小腹隱隱不適的時候才明白,自己把自己陷坑裏了,一點好處都沒撈到。
壞傢伙,比周扒皮還會算計。
自然,這些都是後話,此時,夫妻倆一同坐在羅漢*上,中間隔着楚河漢界。
顧墨杭面帶着*溺的微笑,看着對面繃着小臉的姑娘,無奈地嘆口氣道:「雅兒,為夫對你一心一意,你千萬不要懷疑,這翡翠閣,其實是孟西的地盤。」
清雅一下子想起他曾告訴過自己的一些事,孟西是負責情報收集的,「你的意思是,這裏是龍虎衛收集情報的據點?翡翠閣是你開的?」
顧墨杭點頭:「*來往的人多,最掩人耳目。」
清雅橫他一眼,要收集情報,開酒樓也不錯啊。
顧墨杭將她的小樣看在眼裏,「狡兔三窟,此處只是其一。」
清雅有些驚訝地看他,他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地方?
&些日子你都去過哪些地方?」
清雅怔了怔,他從東海回來之後,像變了個人似的,時不時帶自己去酒樓用餐,德福樓、聚雲樓,還給自己買了不少珠寶首飾,她還埋怨過幾次,可他依然樂此不疲。
她倏地睜大眼睛,難不成,那些地方都是他的地盤?
她眼睛微眯,清幽地看着他:「你之前告訴我的那些鋪子呢?你不是說那是你的全部產業麼?」
難道他還背着自己私設小金庫?這種歪風可要不得!
顧墨杭好笑地碰碰她的臉頰:「之前那些是我和侯府名下的,最近幾次我們去的,是龍虎衛里咱們的管轄範圍。」
是屬於龍虎衛的產業?清雅很快就理解了,的確,龍虎衛那麼大一個機構,肯定需要巨大的財力物力支持,她還以為是國庫養着,原來他們還另有產業。
不過,這樣一來,只要有足夠的資金支持,龍虎衛的權力就更大了。
&了,那個翡翠姑娘,不會也是為你辦事的吧?」清雅想起他聽到翡翠失蹤的消息時,反應有點大reads;。
顧墨杭沉肅地點頭:「翡翠當年名冠京都的才女,後來家中沒落,淪落風塵,孟西救了她,從此翡翠閣名聲大噪。」他頓了頓,認真地看着清雅,「她這次的失蹤怕不簡單,我擔心,若落到有心之人手裏,可能會成為反噬我們的利器。」
原來是這樣。清雅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來,如今侯府麻煩一大堆,好似有一隻看不見的手在暗中操控着,可是迷霧重重,要解開並非易事。
她忽然又想起成親前一天關於孫清瑩的事:「那天晚上,二皇子出現是因為你吧。」
顧墨杭沉默了片刻,他不想告訴她自己的病情。
清雅一直緊緊地盯着他,哪怕一點點微妙的變化,她也不會漏掉。
&墨杭,我們是夫妻,你居然還想瞞着我?」她有點生氣,自己就像一張白紙擺在他的面前,而他呢?
顧墨杭無奈,只好將自己兒時中毒的經歷仔細講給她聽,有些事清雅已經聽他說過,但每次病發時自己都不能掌控自己,這讓他深感無力。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用的藥都十分兇猛,所以才會給她避.孕的湯藥。
如今他已經能勉強站一會兒,有時候能走幾步了,療程就要結束,他正頑強地堅持着。
只是迎親那晚,他忽然病發,疼痛難忍,本想去找清雅,可是他險些昏死過去,為免被人發現異常,他只好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也沒想到那院子是落霞院,待他快要暈倒時,周琰來了。若不是周琰及時找到他,後果不堪設想,而後來周琰對孫清瑩做的,則是為了徹底堵住她的嘴。
雖然他講得輕描淡寫,清雅還是感受到他的痛苦,整宿整宿地被病痛折騰,又怎麼可能被孫清瑩引誘呢?
清雅暗道,難怪,孫清瑩那樣恨她,她想要的是顧墨杭,結果卻跟周琰成了事,一時轉不過彎來也是有的。
其實她算是幸運了,周琰好歹是皇子,身體健全,豈是顧墨杭這個病夫能比的?
&跟二皇子走得很近麼?」清雅想到那個好猜疑的建業帝,這樣隱秘的事讓他兒子知道,真的好麼?
&對周琰有恩,他也依仗我的地方。」換句話說,就是相互利用。清雅放心了些。
顧墨杭拉過她的手,指尖一涼,清雅低下頭,就見一枚玉環套在左手尾指上。
這個時代的戒指並沒有什麼浪漫的含義,他這是什麼意思?
顧墨杭細細摩挲着那枚玉環,一邊說:「雅兒,往後若遇到危險,你只要出示這玉環,龍虎衛的人就會來幫你,他們都是絕對可信之人。」
他這番話說得極為慎重,像在交代後事一般,清雅心裏有些發酸,他這些日子帶着自己出門,該是做給手底下那些心腹看的,他這般重視自己,遇到事情,其他人也不敢怠慢,這完全是在給她留後路。
他為她仔仔細細考慮周全,那麼,他正在做的事一定萬分兇險。
她沒有問他要做什麼,為什麼這麼做,她只是乖順地點了點頭,偎進他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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