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飛瞧了瞧年輕女人身後的那個瘦小男人,覺得這傢伙似乎有點問題。不過周東飛大部分的注意力,還是集中在了眼前這個女人身上——
身高168左右,容貌美艷誘人,皮膚白皙細膩。上身是潔白的襯衫,下面是黑色的短裙,再往下是黑絲襪,很刺激。但最刺激周東飛感官的,還是她胸前那對可怕的胸器。大體估量一下,應該是34e的尺寸,誘惑程度有點沒天理!那身衣服在其餘地方都很合身,唯獨那個部位顯得很緊湊,似乎要呼之欲出。而且走起路來,晃動着一種可怕的彈性。
周東飛堅持非禮勿視的原則,但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因為那個倒v型的溝壑實在是太深了。周東飛暗自揣測,她用的一定是四分之三的罩杯,將原本就已經很雄厚的資本,進一步勾勒出一個更加誇張的尺度。
這是一個足以埋沒任何英雄氣的人間胸器。
只不過,這個女人的性格似乎有點冰山,基本看不到笑容。冰冷的性格,加上火辣辣的身材,帶給雄性牲口一種冰火兩重天的劇烈衝擊。
這個女人左手還拿着一件衣服,遮住了手。
周東飛看了她兩眼,笑了笑說:「小姐,請出示您的身份證。」
「沒帶!要是帶了身份證,還來你這小酒店?!」那女人冷冷地說。
呃,沒帶就沒帶吧。其實心怡酒店就是做情侶生意的,住宿登記都是走個形式而已。要是跟查戶口一樣,等於是自斷財路了。
周東飛遞上去一張房卡:「小姐收好,二樓203房間。」
那女人在瘦小男人的屁股上踢了一腳,那男人便怯懦地向二樓走。隨後,這女人也跟了上去。
這時候,梅姐剛好從她房間裏走了出來,顯然還是睡不着。她剛一出房間門,就看到了剛才這對男女。
「這倆可不像學生。」
「嗯,絕對不是。」周東飛笑了笑。
「你笑個頭啊,壞死了!」梅姐說,「剛才就看你一直盯着那女人。胸大怎麼啦,就把你的魂兒勾去了!」
「我認為梅姐你這是嫉妒。」
「去!我才不稀罕呢,走路都嫌累!」
「其實,梅姐你也很贊啦。你用那罩杯太保守,不能更好的擠出溝溝啊,哈!」
「我讓你瘋……讓你瘋!」梅姐扯着周東飛的胳膊,在他背上一陣亂捶。
這樣的粉拳,周東飛實在可以忽略不計。對他這個皮糙肉厚的人來說,不但沒有任何的疼痛,反而跟幫他松皮一樣舒爽。
「別打了,有動靜啦!」周東飛笑着握住了梅姐的皓腕,險些將她拉進自己懷裏。梅姐臉稍稍有點紅,說:「狗耳朵!就知道亂聽!」
「這一次,似乎比306那個更暴力了!」周東飛向樓梯上看了看,又問:「你不去看看?」
「不去!」梅姐臉色更紅了些,不過又有點擔心地問:「不會出什麼事吧?據說前幾天在金凱利大酒店,一個做鴨的,被三個富婆給活生生……都出人命了。金凱利的老闆,好像還判刑了呢……」
「至少,咱們這裏暫時沒出人命。」周東飛說,「不過我咋感覺那女人太兇了吧?好像……嗯,好像是用皮帶之類的東西,在抽打那個男的。」
汗,暴力狂啊!
「真的不去看看?」
「呃……去看看。老天保佑,可別再出岔子了!」梅姐有點小心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二樓,在203房間門口停下。梅姐將耳朵貼在上面,連她都能聽到聲音了。不是房間隔音效果不好,也不是梅姐聽力好,而是裏面的動靜太大。只聽見裏面那男的似乎在喊叫——
「姑奶奶,饒了我吧!」
「啊……你說還要怎樣啊,你讓我做啥我就做啥了啊……」
「別……啊……求您了,輕點兒……啊,都腫了啊……」
當然,周東飛聽得更清楚。
梅姐眼睛都瞪直了——這也太暴力了吧?!據她估計,這一個女人,足足頂的上金凱利酒店裏的三個富婆了。
梅姐的心砰砰直跳,一隻手在自己柔軟的胸口上輕輕拍着。嚇死人了!作為一個單身女人,說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但是哪怕在她最荒唐的夢裏面,都不可能出現這樣恐怖的場景。
「你不敲開門瞧一瞧?」周東飛笑了笑,「世道不同了,男女都一樣。男人欺負女人,我看你義憤填膺的。怎麼換了女人欺負男人,你就不管不問了?」
「我……」梅姐想了想,還是安全第一。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酒店可就麻煩了。想到這裏,她終於硬着頭皮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開了,那個34e恐怖尺碼的美女露出一個頭,問:「怎麼了?」
周東飛和梅姐都看到,這女人的衣領還很整齊。不過梅姐由此也更擔心了——這還沒有進入正題呢,都已經這麼厲害了;要是真刀真槍的幹上了,那還了得!
梅姐乾咳了一聲,說:「這位小姐,你們房間裏的聲音很大,打擾了其他客人休息了!」
「知道了,我會讓他小聲點的。」這個34e美女冷聲說,同時就要關門。
連對方的聲音大小都能管得住,看來還真的是個霸道的女王!
不過,關了門不還是那樣嗎,不解決根本問題。梅姐一把推住了房門,將門縫兒又打的更大了點。頓時,她和周東飛都看到,那個瘦小的男子面部對着桌子腿,蹲着被捆了起來。看樣子,屁股上沒少挨了鞭子!
這口味,很重啊!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梅姐很生氣。說實在的,她真的看不慣對方這麼強勢的女人。「我是開店的,要負安全責任的!」
那34e的美女回頭看了看被捆綁的男人,竟然露出一個稍稍狡黠、又稍稍冰冷的笑容:「打屁股是打不死人的,你們別多管閒事,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吧!要是不放心,你可以去報警!」
砰!門被關上了。留下梅姐和周東飛站在門外,面面相覷。
看來,這個女人的來頭不小啊,說話這麼張狂。
「報警不?」梅姐問周東飛。其實她才是老闆,本該由她自己來拿主意。可是不知怎麼的,她就是有點莫名的依賴周東飛。畢竟是一個女人,在很多事情上都少不了有些女人的柔弱氣質。
「沒事兒,這個女人下手其實很有分寸的。」周東飛笑了笑,「那個男人雖然叫的厲害,但都是一點皮外傷,沒啥。」
「說的玄乎!」
周東飛知道梅姐很難相信。其實以周東飛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傷勢輕重,特別是外傷的程度。剛才那個瘦小的男人,在現在這種強度的抽打下,就是再打一夜也沒問題。那小子之所以嚎叫,一半是因為皮肉疼,一半也有些裝的成分。
「你去睡吧,估計出不了事。」周東飛笑着走下樓梯,又回頭說,「明天還有唐三的事情,最好準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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