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說謊!」王侯微微一笑,卻沒有點明。
「能說說富安縣的情況嗎?」李牧魚笑着遞給情緒還未平緩過來的史晉升一瓶純淨水。
「謝謝。」史晉升接過水之後打開輕輕的喝了一小口,然後小心翼翼的將瓶蓋擰緊,放進了自己的背包之中,思索了一會之後方才開始道出富安縣的現狀。
「大概是十天前,富安縣突然出現了一種可怕的怪病,得病者瘋狂嗜血,見到活物就攻擊,很快怪病迅速的擴散開來,不過三天的時間,富安縣的大部分人都被病毒感染或者被殺死,曾經美麗的富安成了一座半死之城。」
「不用那麼煽情,說些重要的。」李牧魚笑着道。
「後來也曾經有部隊來過,只是不知為何只在城中呆了一天就撤離了,現在的富安縣幾乎是變異怪物的天下,當然裏面還是有不少的倖存者,他們大都聚集在容易獲得糧食和水源的地方,對了,據說富安縣北部的國家儲備糧基地里也有不少的倖存者。」
「那裏有不少的倖存者?」李牧魚聽後眼中光芒一閃,不知道又在思索些什麼。
「對,因為那裏有足夠的糧食,據說能夠讓幾十萬吃上好幾年,而且地方也比較偏僻,變異的怪物相對較少些,所以聚集了不少的倖存者。」史晉升答道。
「既然儲備糧基地已經有不少的倖存者,我想野戰部隊的駐地應該同樣有不少的倖存者聚集,畢竟部隊的能力是擺在那裏的。」王侯道。
「嗯,不過沒關係,我們這裏不是還有豐政委嗎?」李牧魚笑着望了望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豐華。
「希望我們能夠先到。」謝天豪的一句話說出了王侯的擔憂,李牧魚卻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沖一旁的史晉升道。
「這位小兄弟準備去哪裏啊?」
「原先是準備回福安縣城的,不過現在如不嫌棄的話,就跟着眾位吧?」史晉升的這句話也是無奈之舉,身為自小生長在富安縣的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此時汽車行駛的方向正在繞過富安,但是在這茫茫雨中,荒郊野外,只有一把匕首的自己能夠活着回到富安縣的概率只怕接近負數,倒是眼前這七個看上去就幾位強悍的傢伙是十分可靠的存在,抱大腿的道理誰都懂,在面臨小命和面子的選擇時,只有傻子才會選擇後者。
「呵呵。」李牧魚微微一笑望了望王侯,有看了看豐華,確認二人並沒有異議之後,就點了點頭,「那就跟着我們。」
史晉升是個明白察言觀色的年輕人,一路上只要沒有人問他他從不主動開口說話,就這樣汽車一路飛馳,眾人離着他們的目的地越來越近。
「等等。」王侯突然瞥見前面的路旁樹叢中似乎是有一具巨大的屍體橫臥在雜草之中。
吱的一聲尖銳的響聲,聽道王侯的聲音之後,開車的阿萊毫不猶豫的一腳剎車,車子滑行了一段距離之後停了下來。
王侯帶上頭罩,下車邁入雨中,很快便來到了那個剛才看到的變異體體身旁,原來是一頭變異的野豬,體型碩大,如同一座小山一般,身體側面有三個直徑大概三十公分的血洞,這是致命傷,除此之外,它那碩大的頭顱之上也有一個奇特的小洞,手指般粗細,十分的規則,似乎是某這特殊的機械鑽出來了。
「這傷口......」同王侯一起下車的豐華盯着變異體身上的傷口,眉頭皺了起來。
「怎麼?」一旁的李牧魚問道。
「應該是榴彈炮,口徑30mm。」豐華仔細的查看了一番之後道。
「30mm榴彈炮,那不是裝甲車上的制式武器嗎?」王侯聽後道。
「對,沒錯。」
「輪式裝甲車,看這樣子似乎他們比我們早到了一步。」李牧魚抬起頭望着遠方雨幕。
「車方侯,魏東勝!」王侯眼睛一眯,一絲殺意一閃而過。
「看樣還真被王老弟你說對了,這次我們恐怕又有麻煩了,只是這一次的麻煩不是變異體。」李牧魚同樣望着遠方,他對於魏東勝並不是很了解,但是對於車方侯卻是十分的了解,知道那可是個城府很深而且極有手段的傢伙。
只是短暫的停留之後,眾人繼續前行,王侯靜靜的坐在座椅上,思索着不久之後的見面。
「不知道會到時候是個什麼情況,似乎自己還沒有殺過人!」
在江州城爆發災難王侯一路廝殺至現在,死在他手中的全部是變異體,沒有一個是真正的人類,從當初的斬殺時的恐懼道此時的從容平靜,實力激增的同時,心境也在不斷的變化,在此時的他看來,只要不違背那些最基本的道義,凡是威脅自己的存在皆可斬殺!
道路兩旁的林木越來越密,道路前面一條分叉路口出現在眾人面前,其中一個直接通往山中,沒有任何的提示牌。
「就是這條路。」豐華指着通往山林之中的道路道。
「這裏的山林很密啊。」雖然只是農曆的二月份,山林之中除了司機長青的松柏之外,其他的樹幹多是些枯叉,饒平是如此依舊很密集,抬頭之能依稀看到陰沉的天空。
如此密集的山林,野生動物一定不少。
「你們準備去山裏的野戰部隊駐地?!」一路十分安靜的史晉升終於第一次主動開口,而且語氣之中滿是驚慌。
「怎麼了?」看着從座椅上站起來的倖存者,李牧魚意識到他似乎知道一些關於他們即將到達的部隊駐地的情況,而且看他的表情似乎情況並不樂觀。
「我,我,我曾經聽到過關於這裏的傳聞。」
「傳聞,什麼傳聞?」
「說是這裏的野戰部隊留守的戰士在一夜間全部被殺死了!」
「全部,一夜間!」
「沒錯,山裏有惡魔!」放佛曾經親眼見過,史晉升的身體顫抖的如同風雨之中的樹葉。
嗚,車外一陣狂風吹斜了瓢潑大雨,似有寒意透過車窗滲了進來,原本就有些沉悶的氣氛更加的凝重,每個人的呼吸似乎都沉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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