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不知道,他這般的做會就此斷送了自己的前程去?越西帝不會放任他如此胡來的,震國公想到此,那滿心的都是惱火。
「什麼?表哥他……他竟然放火相蔞了皇家別院?他……他不想活了嗎?」鮮于翩翩聽到了這駭人聽聞的消息後,同樣也是十分的震驚。
「他何止是不想活了,他還放話出去,若是皇上再管他的事閒事兒,那他燒的就不是皇家別院了,他要燒到皇上的御書房去,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他都能說得出,他還有什麼不敢的?」震國公把他所知道的消息同他的妻女說道。
「要我說,都怪爹當時太過於的寵着皇后與太子了,宮中的生活哪一個不勾心鬥角的?偏偏就她受不了,爹也偏偏由着她胡來,竟然還幫着她逃出宮去,她爹這般的做可是有想過咱們震國公府嗎?如今他老人家到是仙逝了,可是,咱們震國公府的日子可還是要過下去的,好容易現在皇上不再追究了,還想接他們母子回宮,他卻是做下這般忤逆之事兒,他這是想讓咱們也給他去陪葬嗎?」震國公夫人也是緊緊皺着眉頭,很是激動的說道。
「你給我閉嘴!這話在我這裏說說也就算了,若是傳到娘的耳朵里去,就不好了!」震國公眯眼看向震國公夫人道。
「我……我又怎會不知不能讓娘聽到,我這不是和你們父女兩個嘮叨一下嗎?難不成我在自己家人面前也不能說說嗎?」震國公夫人很是委屈的說道。
「好了,爹,娘,你們都不要再吵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怎麼在皇上面前替我表哥美言幾句,這些年不見面,我表哥心中多少定然還會有些氣悶的,給他點時間,給他點時間定然會好的!」鮮于翩翩打斷了震國公夫婦的談話說道。
「不行,我一定要再回去看着他,不然,他定然要被那個小村姑給勾*搭去了的,他這次沒準兒就是因為那個小村姑的挑撥這才放火燒別院的,爹,娘,你們不知道,表哥他現在是完全被狐媚子給迷住了!我若不看着的話,不一定會出了什麼事兒呢!」鮮于翩翩突然又似想到了什麼說道。
「對了娘,紅綢回來過嗎?張嫂呢?」鮮于翩翩這才想起來,她回來了這麼久,不但沒有看到映兒,竟是連紅綢的影子也是沒有看到的。
「紅綢?紅綢不是跟你走了嗎?她一直沒有回來啊,到是映兒,回來報完信兒後,她也離開了,我還以為她是回去找你了?怎麼,她們不見了嗎?」震國公夫人很是疑惑的問道。
「那張嫂呢?她在哪兒?」鮮于翩翩的臉色也很是不好起來,紅稠一直沒有回來,映兒也不見了,這裏面分明就透着絲絲的陰謀。
「張嫂?張嫂兒媳婦兒生了孩子,張嫂告老回家去伺候她兒媳婦兒坐月子去了?怎麼?這與張嫂有什麼關係嗎?」震國公夫人被自己的女兒給弄糊塗了,一會兒紅綢映兒,一會兒又是張嫂的,這裏面有什麼聯繫嗎?
「張嫂是什麼時候告老回家的?」鮮于翩翩臉色變得十分的不好起來問道。
「也就在半個月之前吧?翩翩,怎麼了?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震國公夫人還是比較了解自己的女兒的,若是沒有重要的事情,她是不會這般臉色的。
「娘,紅綢背叛了我,我早就打發她回來向您報信兒,順便把張嫂除掉!」鮮于翩翩陰沉着一張臉,冷然說道。
事實擺在眼前,很明顯,是紅綢與張嫂報了信兒,張嫂才跑的,而紅綢自然也不敢再回來見她了,可是讓她很是想不通的是,這紅綢到底與張嫂是什麼關係,為何不惜背叛她,也要救她一命呢?
「你要除掉張嫂?為什麼啊翩翩?你不是最為信任張嫂,也最為抬舉她嗎?怎麼……」震國公夫人臉上也是十分嚴肅的問道。
這張嫂她可是待她一直都不薄的,雖然她是震國公府的老人,可是當初若不是她救了她的一條命,沒準兒她就會被震國公老夫人使以家法給處死了,哪裏還能活得現在這般的體面?現在聽說她的女兒要殺她,震國夫人相信,定然是那張嫂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情了,在震國夫人的心裏,可不認為她的女兒會做錯。
「她明知道表哥同那個柳麥穗兒的事兒,她回來卻是之字未提,若不是這誤打誤撞的去了那裏,沒準兒表哥都要同那個小村姑成親了,她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我留她有何用?」鮮于翩翩陰沉着臉說道。
「你表哥要娶一個鄉下丫頭為妻?翩翩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姑姑也同意?」震國公夫人聽到了自家女兒的話後,也是吃驚了起來。
她一直以為,是鮮于浩看上了一個鄉下丫頭,只是隨便玩玩而已,怎麼可能當真?所以,對於柳麥穗和這個人,她並未上心,現在一聽兩人竟是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她哪裏還能坐得住了?
要知道,若是那鮮于浩真的娶了別人,那她的女兒怎麼辦?十九歲的大姑娘了,為他耽誤了這麼多年,以後她還要嫁誰去?
「就是姑姑做主應下的這門兒親事兒,姑姑口口聲聲的說為了我好,我和表哥不適合,可是,我看她是喜歡上了那個小村姑了,她處處維護着她,根本就沒有把我當成親侄女兒看!」鮮于翩翩一提及鮮于夫人,那心中的怨氣就無法阻擋的都宣洩出來了。
「你姑姑同意?你姑姑辦事兒還真是和別人兩樣兒啊,有她這樣當娘的嗎?老爺,您說這要怎麼辦?」震國公夫人也是對鮮于夫人滿心的埋怨着。
「她以為現在太子的婚事兒還能由着她胡來嗎?皇上既然已經打了接回她們的主意,那自然也會給太子娶一門兒適合太子的世族小姐的,到時候別說是鄉下女子了,就連那些小門兒小戶的家的女子都不可能入了皇上的法眼!」震國公到是十分冷表的分析道。
雖然這次太子殿下燒了皇家別院,但是,他卻是聽到來人來報,皇上雖然大怒,但卻未下令對太子施以任何的處罰,他還聽說二皇子殿下與三皇子殿下從大殿中出來的時候臉色極為的不好,從這種種跡象來看,震國公覺得,皇上對太子殿下,或許還有另外的安排的,所以,他不可能讓太子殿下隨隨便便的找一個人就成親的。
「爹,您的意思是……」鮮于翩翩聽到了震國公的話後,那簡直是雙眼都冒光,放眼這整個京都的適齡未嫁的貴女,哪個還有越過她的身份的。
「我的意思是,翩翩,你表哥的親事兒可由不得你姑姑做主,而你也不用那般的泄氣,你對你表哥痴心了這麼多年,爹不會讓你的願望泡湯的!」震國公看着自己的女兒笑着說道。
「我就知道爹最疼我了!」鮮于翩翩撲向了震國公的懷裏撒嬌道。
「不過爹,我還得趕快回去,只要在表哥還沒有回來之前,我就不能放鬆對那邊的警惕,我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的!還有紅綢和張嫂的事情,您一定要幫我去查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鮮于翩翩可是對鮮于浩那邊不能有一絲的放鬆。
「翩翩,你還回去做什麼?那麼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你還要回去?不行,我不同意你回去!」鮮于夫人頭一個就不同意鮮于翩翩的話道。
「娘,您跟本就不知道那個小村姑的厲害,就連李家表叔都在暗中幫她的心忙……」鮮于翩翩便是把那李縣令故意脫延開堂時間,又脫延幫她找柳貴北的事情同震國公夫人說了一通。
「哦?竟然還有這種事兒?他同那柳麥穗兒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庇護她?他的為人我知道,不會貪圖什麼蠅頭小利的,為何他會對一個小丫頭……」震國公皺了皺眉頭問道。
「不知道李表叔是抽了什麼瘋了,總之,這一趟靠山村之行,女兒是各種不如意,在京都都沒有這般的被束縛過!還有那韓景熙,在最關鍵的時候壞了我的好事兒,爹,您這次一定要給我多加派些人馬,無論事情會變成怎樣,那個小村姑我是勢必要除去的!」鮮于翩翩厲聲說道。
「翩翩,你別為了那些個不長眼睛的傢伙生氣,若是你哥哥在家裏,還用得着別人嗎?你爹定然會為你安排人手的!」震國公夫人聽了女兒的話後,心裏止不住的心疼起來,她的女兒何時受過這般的氣去。
「哥哥他去做什麼了?我去了靠山村兒那麼久,他也不說去看看我,難不成還在生我的氣嗎?」提到了鮮于康,鮮于翩翩又是噘嘴問道。
早在她去靠山村的那一天起,兄妹兩個就大吵一架,鮮于康是不暫成鮮于翩翩去找鮮于浩的,而鮮于翩翩卻是執意要去,兄妹二人最後是很不愉快的分別的。
「你哥哥可是最疼你的了,怎麼可能生你的氣,是南面那邊暴*民生事,還殺了朝廷派去的命官,所以你哥哥隨人去了南面,也是剛剛才走的!」震國公夫人為其解釋道。
「真是夠不湊巧的了!爹,娘,那我就在家休息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就起啟回去,祖母那邊,我就不去打擾了,免得我還得被訓斥!反正今天的天氣已晚,明天,天一亮我就出發,這樣一來,就算是祖母知道我回來了,也會體諒我的!」鮮于翩翩難掩疲憊的說道。
她可是連夜趕路,就為快些趕回京都的,哪裏想到,她回來了,他卻走了,雖然她現在很是儘快的回到他的身邊去,可是,她的身子實在是吃不消了,她必須要休息了一下了。
「女兒啊,你何必呢?把這些事情交給你爹去辦不好嗎?你一個女兒家的,幹嘛要這樣苦了自己呢?」震國公夫人依然不舍的勸道。
「娘,我不甘心啊,這麼多年,我所堅持的,竟然要被一個小村姑給奪了去,我怎能甘心,您是不知道那鄉下的村姑有多麼的不要臉,他們可是什麼事兒都能夠做得出來的,當着我的面兒,就敢同表哥拉拉扯扯的,那背地裏還有什麼做不出的?這麼多年我都堅持下來了,不差這幾日兒了!爹娘,那我先回去睡了!」鮮于翩翩與震國公夫婦辭別之後,便是回去休息了。
「老爺,小姑都底是什麼意思?她從前就一直不太暫成翩翩嫁給太子,這麼多年了,她到底是為什麼啊?」震國公夫人見鮮于翩翩這樣的辛苦,不免有些嘮叨道。
「什麼為什麼?不要瞎想了,結果是好的就行,咱們家翩翩天生就是後命,是誰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的!好了,時辰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我交代一下明天跟隨翩翩去環山鎮的人手去!」震國公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便是離開了。
「……」
鮮于浩回來了,麥穗兒這邊的開荒開的很是順利,那芋頭更是按照時節種了下去,他們這邊幹得是十分的火熱,可是山子媳婦兒他們的那邊的進度卻是十分的不明朗。
自打鮮于翩翩走了以後,那些來開荒來的短工便也是不來了,拿不到銀錢,誰也不會白給誰幹活兒的,原本那鮮于翩翩當初就為了給麥穗兒難堪才幫助山子媳婦兒的,而當她得知,這些短工並沒有什麼用處之後,她當然就不會把心思用到這個心上了,而她的工錢也是一次性給那些短工支付了十天的,十天之後,人家拿不到銀錢了,自然也不會對再來了。
這麼大的一片山地,若是沒有人幫着開荒,那就是累死他們也干不完啊?還有後期的養護,種子,種植,都是需要銀子的,現在那鮮于翩翩就這樣走了,可是害苦了山子媳婦兒他們。
「這可咋整啊?當初咱們就該把這地給賣了的,真不該相信那個千金小姐!」
「可不是咋地,這下好了,咱們拿啥錢去伺弄這些荒山啊!」
「人家柳三哥家早已經種上那叫啥的芋頭了,咱這邊連荒都沒開完,照這樣下去,咱們這地遲早是要荒廢的。」
「……」
那這家合夥兒包下這片山地的人話里話外紛紛都是後悔了起來。
「山子媳婦兒,要不……要不你再同柳三嫂去說說?你同三嫂不是一向關係很好嗎?若是由你去說,沒準兒她……」其中一個婦人眼珠子轉了又轉的對山子媳婦兒說道。
「啥?還讓我去?當初就是你們讓我去說的,後來,那個千金小姐找到了咱們,又是你們要我去反悔的,現在,事情都被咱們弄成了這樣,你們竟然還要讓我去說?我……我可沒有那個臉再去說了!」山子媳婦兒的臉通紅的說道。
「你沒那個臉去說了?你沒那個臉去說,那咱們的錢可就全都打水漂兒了,咱們守着這一座山能幹啥啊?咱們攢這麼點兒錢容易嗎?山子媳兒,你這個時候咋還能要臉呢?到底是錢重要還是臉重要啊,若是能換回我的銀子,我老婆子就寧可不要臉了!」一個老婆子說道。
「是啊,山子媳婦兒,你就再給我們說和說和吧,價錢上好說,再說了,這山地的荒也是開了一半兒了,她接過去也會省了許多的事兒不是嗎?而且……而且那些人都是那個千金小姐叫來的,跟咱們沒有關係啊,又不是咱們故意拆她的台的,咱們把誤會說開了就好啊!」
「……」
眾人紛紛又勸說那山子媳婦兒道。
而那山子媳婦兒此時的心裏卻是有苦難言啊,當初若是她能再委婉一點兒的回絕了麥穗兒他們,現在她也不會這般的為難了。
可是現在她也知道她沒有退路了,她只能硬着頭皮往前奔了,不然,他們家就沒有活路了,就如同剛剛那些人說的,他們守着這一座荒山有啥用啊。
「我去!」山子媳婦兒也是鼓足了勇氣說道。
「……」
「你咋來了?」而當劉氏見到了山子媳婦兒來她家找她的時候,臉色卻是十分不好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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