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說嗎?」柳如煙笑道。
見穆晴晴樣子,我笑道:「你沒必要見外。」
我不是余少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和穆晴晴是怎麼認識的,我不知道柳如煙為什麼要這麼問,她就不怕穆晴晴讓我說,我答不上來嗎?
「我和余先生是在我們東航的航班上認識的,余先生經常坐我的班次,她有時候會讓我幫忙訂機票。」穆晴晴笑道。
「這樣呀。」柳如煙面露恍然,似乎這個回答很合情合理。
「今天約余先生出來,我是想感謝一下余先生,要不是余先生,我媽的手術費肯定還沒着落,也不可能做手術。」穆晴晴繼續道。
「可以呀你,你還挺樂於助人的。」柳如煙對我笑道。
「阿姨沒事就好。」我說道。
「嗯,我們點菜吧。」穆晴晴說道。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開始點菜,不多時,服務員就把食材拿來,幫我們放在了燒烤架上。
如穆晴晴所說,這裏的燒烤食材不僅新鮮,味道也很不錯。
「余先生,你最近身體還好吧?」穆晴晴話峰一轉。
「挺好。」我說道。
「他前一陣發燒很嚴重,在家躺了一個禮拜呢!」柳如煙笑道。
柳如煙這話讓我有些尷尬,我本想着不想提我的一些事,但柳如煙卻知不無言。
「啊?余先生你生病了呀?」穆晴晴詫異道。
「小病,我不是好好的嘛。」我忙道。
「那你現在康復了嗎?」穆晴晴關切道。
「好了呀,我不好的話,怎麼可能今晚出來和你吃飯?我可不想傳染給你。」我笑道。
「嗯嗯。」穆晴晴忙點頭,接着拿起一串羊肉吃了起來。
見穆晴晴的樣子,我和柳如煙對視了一眼。
奇怪,是我太敏感了嗎?怎麼感覺穆晴晴怪怪的。
「我們要不喝點酒吧,吃燒烤可以喝點啤酒。」柳如煙說着話,她對服務員招了招手。
「柳小姐,要不我和你喝一點吧,余先生身體剛好,他還不宜飲酒。」穆晴晴忙道。
「啊?」柳如煙詫異地看着穆晴晴。
「余先生你喝點西瓜汁吧。」穆晴晴笑了笑,接着對服務員說:「帥哥,兩紮啤酒,一紮西瓜汁!」
「好的。」服務員答應着幾步離開。
「你這麼關心他呀?」柳如煙說道。
「余先生病不是剛剛好嘛,不宜喝酒的,他應該喝點果汁。」穆晴晴解釋道。
差不多幾分鐘,啤酒和果汁就端上了桌,而我們也邊吃邊聊了起來。
期間穆晴晴頻繁端起酒杯,我們聊着很不錯。
「我去一趟洗手間。」我從餐桌站起,衛生間走了過去。
記得上次吃燒烤還是在江城,時間過得真快。
剛解完手要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有人一把卡住我的脖子,接着一塊白布捂在我的嘴上。
「誰!」我一下感覺危險來臨,忙試圖掙扎。
這個人的力道很大,一股刺鼻的氣味直達胸腔,我感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身體開始無力。
只感覺腦子昏昏沉沉的,整個世界都開始旋轉,明亮的世界越來越暗...
意識迷糊的情況下,我做了一個夢,夢裏的我腳下懸空,接着好像進入了冰窖。
「啊!」我一下驚醒過來,身體卻無法動彈。
這是一個昏暗的小木屋,我被五花大綁,一個叼着煙的青年驚疑不定地看着我,似乎在打量我。
我幾次想要大喊,但嘴裏卻被塞了布條。
「余先生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希望你能配合我們。」青年有些緊張地開口道。
除了青年外,還有一位中年男子,這位男子穿着白大褂,神色也非常慌亂。
「你如果敢反抗,那我就只能用強了。」青年有些哆嗦地從手裏掏出一把匕首。
吃驚地看着青年,我沒想到我會遭遇綁架。
趙鵬飛,方耀,你們人呢?不是說要保護我嗎?
不,我是在衛生間裏被人迷暈的,他們怎麼會知道出這事?
「余、余先生,我、我可以發誓我們不是壞人,也許我說出來的事情你不信,但現在余南真的需要你的幫助!」青年緊張道。
聽到余南的名字,我點了點頭。
見我點頭,青年來到我面前蹲下,他拿掉了我嘴裏的布條。
「你們是什麼人?幹嘛綁架我?什麼余南?」我警惕道。
我知道我一旦大聲呼救,那麼肯定會對我不利,既然這樣,那麼我只能先了解我的情況。
「余先生,你還認識我嗎?」隨着一道女聲,我見到了肖蘭。
肖蘭穿着白大褂,她的表情非常複雜。
「肖護士?」我吃驚地看着肖蘭。
肖蘭的出現差點驚掉我的下巴,我沒想到她會在這。
「余先生,少爺想見你。」肖蘭說道。
「少爺?」我問道。
「余南余少爺,他是你的親哥哥或者親弟弟,我敢打包票這是真的!」肖蘭繼續道。
聽到肖蘭這麼說,我臉色一變。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和余少爺是兄弟?
就在我想着這些事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青年掏我褲兜,拿出了我的手機,他說道:「肖護士,電話是柳如煙打來的。」
「余先生,你從昏迷到現在,一共就過去二十分鐘,你可不可以給柳小姐報個平安?告訴他你遇到點事,待會馬上就回去?」肖蘭說道。
複雜地看着肖蘭,我說道:「可以。」
見我這麼說,青年接聽電話,把手機放在了我的耳邊。
「余楠你幹嘛呢,怎麼還不過來,掉坑裏了嗎?」柳如煙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我過會就來,你們先吃。」我說道。
「那你快點。」柳如煙回應道。
電話一掛,青年鬆了口氣,至於那中年男子,他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你們是不是和穆晴晴一夥的?」我問道。
「對。」青年點頭,而肖蘭的臉看上去有些尷尬。
「可以放開我了嗎?」我繼續道。
「要放嗎?」青年問道。
「他和余少爺是親兄弟,他不會害余少爺的。」肖蘭說道。
聽到肖蘭這麼說,青年解開了我身上的繩索。
這一下子,我整個人輕鬆不少,只是頭上被潑了水,身上濕濕的。
「少爺還剩半條命,他很虛弱,你和他的血型一樣,我們這才確定你不會害他。」肖蘭說完這句話,他轉身走出了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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