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花念兒的錢,念兒出去消費,統統算我的。」
宋念這邊,空蕩蕩的沙發旁瞬間多了一隻做工精巧,足有行李箱大小的木箱。
打開一看,好傢夥。
珠光寶氣,流光異彩的各類首飾整整一箱。
「祁御,你打家劫捨去了?」
祁御只是笑,「槐村雖然饑荒已久,但仍有不少富庶人家,不願意耕種者,便拿金銀購買糧食。念兒給得多,我們種植的收成也很好,自然多賺了些。」
神明給予的東西從來都不可以白拿,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道理。
所以,除了糧食外,想要農作具、藥類,甚至武器的,都可以用等價的物品交換。
如今村子上已有了集市,自然就有了變賣的營生,大家不再惆悵用度,花錢也敞亮起來。
「別光顧着我們,念兒缺什麼,也用此去買。」
聽祁御這話,宋念心裏暖洋洋的,她這是傍了個大款啊。
「謝太子爺賞,」
她乖乖討好,再次取悅了祁御。
「回頭我讓人整理下,前些日子百姓們送的物件也一併給你,若能變賣的統統變賣兌現現銀。念兒,跟我,決不讓你受苦。」
宋念看着右手上上好的東珠,再看左手上,足有百克的金錠,「不苦不苦,這日子簡直不要太好。」
從別墅搬來loft已經半月有餘,從最初的不習慣到現在小家的溫馨,宋念過得十分舒坦,最主要的是,沒有人知道她住在這裏,更不會因為網絡上的留言而隨時擔心被人身攻擊。
聽說,她搬家的第二日,真有網民來她門口潑雞血。
一層的沙發旁,被她購置了一個碩大的置物架,用來擺放祁御送給她的大晉物件。
二樓的衣帽間裏,她專門空出了兩個格子,放置祁御送她的翡翠珠寶等。
當收到江執整理好的清單,宋念第二日一大早便梳妝完畢,出門消費!
扣大棚的材料,還需要二十副。
好。
宋念直奔某建材市場,直接下單五十副,消費八千塊。
帳篷配套等,需要十頂。
好。
宋念再去某戶外旗艦店,採購三種尺碼的帳篷,共十五頂,消費一萬八千塊。
布料十匹、鞋襪百雙、棉花少許、各調料味五十份等等。
宋念按照清單,直接去了服裝批發市場。
成年衣服,男女,各薄五百套,厚五百套;三至十三歲孩童各花色各二百套,共計三百八十萬。
布匹她直接按照紅黑藍白的花色,薄厚不等,共計要了一噸。共一百六十五萬。
鞋子和襪子,最簡單不過,從最小尺碼到最大尺碼,對工廠老闆說,她給五百人的工廠員工及家屬配置,讓老闆直接按號碼供應,鞋子共計一百萬整。
至於棉花,宋念知道他們是要做被褥和厚衣服所用,和布料一起,也購買了一噸的量。服裝廠按照進貨價批發給她,一萬五千元。
說起調味料,宋念便想起電視劇看到的大灶,她覺得太浪費他們恢復槐村面貌的時間,直接找廠家訂購了五百個電飯鍋,老闆配送了一百五十套刀具,共十萬元。
而調味料方面,她大手一揮,承包了一卡車的油鹽醬醋,八萬塊。
一小天的時間,她花了足足六百六十七萬一千。
「花錢的感覺真爽!」
閉着眼睛就是付款,這滋味美滋滋。
當宋念回到家,舒服地泡着澡時才想起來她遺漏了什麼,她又立刻在某寶上下單。
三百瓶沐浴露,三百瓶洗護套裝,三百塊香皂,一千斤的洗衣粉。
瞧,她可真貼心呢。
「念兒,槐村下雪了。」
泡在碩大的浴缸中,看着滿身的泡泡,宋念簡直不敢想,槐村的雪景得有多漂亮啊。
「快拍給我看。」
宋念將手機傳送過去。
很快,一張滿山雪景的照片呈現在眼前,山上的雪如同一幅宏偉壯麗的畫卷,冷峻的群山被潔白的雪覆蓋,仿佛化身為銀色的巨龍,蜿蜒曲折,磅礴壯觀。而山下,一望無際的沙土堆也被銀裝素裹,令人陶醉其中。
「好漂亮。」
宋念所在的城市,一個冬天能下一場雪就不錯了,但根本留不住。
她一直想去北方看一場大雪的。
或許,不需要去北方了,有機會去有祁御的城市,一起看。
「吶,冬天的第一杯奶茶,給你送到了。我可真是個稱職的女朋友呀。」
宋念給祁御點了杯大杯加熱珍珠奶茶。
送來的時候已經恆溫了,她第一時間傳送到男朋友手心裏。
「這可是男朋友獨有的,你只准自己喝。」
生怕他這個好心人什麼都拿出去分享,宋念特意交代着,因為奶茶杯上,有她的唇印。
當祁御拿到手的奶茶還是熱乎的時候,便懂了宋念的貼心,再看到插着吸管的旁邊,有一個赤焰紅唇,他心頭一陣燥熱,某個地方發出強烈的變化。
他將唇緩慢的覆蓋在念兒留下的唇印上。
這算不算是間接親吻?
「淡淡的茶香和奶香,醇厚甘甜,喝下去渾身暖洋洋,尤其是念兒喝過的地方。」
祁御舉着奶茶杯,望着頭頂藏藍天空,雪花飄落,落在掌心,一觸即融。
是他整個人熱得似火。
「這奶茶可是有茶水和奶\水炮製而成?總是喝念兒送過來的水,不知何時,才能讓念兒親口嘗嘗我泡的茶。」祁御感嘆着。
宋念腦子裏忽然起了心思。
「那你想繼續『喝-我-水』嗎?」
當說出這話後,宋念將整個人埋進浴缸里。
若不是喘不過氣來,才不敢把自己放出來。
天吶,什麼時候她也學會了離經叛道,說出如此大膽的情話?
聽着腦子裏祁御說的『必然』二字,宋念突然嚴肅道:「你有沒有聞到什麼燒焦的味道?」
祁御一怔,他急忙巡視四周,「流放地未生火源,怎有焦味?」他下意識起擔憂起來,「莫非是念兒家中出了事故?念兒,速起,離開危險之地。」
宋念不理她,紅着臉,啞着聲,潔白的泡沫在他掌心裏任由頭頂的燈光照耀,透着七彩的光,她好似從泡沫中看到了一個一身鎧甲身披紅色披風的少年將軍,踏着七彩祥雲而來。
「傻瓜,那是我的心在燃燒。」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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