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呂少卿吃驚,「握手言和?」
「說真的?」
芮長老點點頭。
呂少卿哈哈一笑,「什麼握手言和?我和木永沒有矛盾啊。」
「之前他對我做的事情,我一點都不在乎。」
眾人無語。
你一點都不在乎,你為什麼要咬着牙說這句話?
「說真的?」芮長老用同樣的話問回來。
呂少卿仰天哈哈,「我騙你幹什麼?」
「我這人最大度了,我一點也不記仇。」
談伶氣呼呼說着,「不記仇?你瞧瞧你幹的事情,你還敢說不記仇?」
「不記仇,你打探他的情報幹什麼?」
呂少卿眨眨眼,「做朋友不行?」
「人狗惺惺相惜不行?我想和他做朋友,自然要了解他。」
這些話,沒有一個人信。
芮長老也是苦笑着搖搖頭。
木永想要置呂少卿於死地,具體的原因她也不清楚。
她長嘆一聲,「木永的身份......」
她突然說不下去,似乎有着難言之隱。
在眾人的注視下,芮長老找到了一個形容詞。
「木永的身份,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呂少卿奇怪,「說不清楚?來頭很大嗎?」
「是聖主的私生子?」
芮長老搖頭,「當然不是,不過他和聖主關係密切。」
果然有關係!
呂少卿心驚肉跳,小心翼翼試探着問,「我弄死他,聖主會生氣嗎?」
芮長老笑不出來。
再次長嘆一聲,「你們兩人真不能握手言和嗎?我願意做中間人,大家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
呂少卿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再次問道,「聖主出手,不會下聖山吧?」
「這倒不會。」
芮長老道,「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下山。」
這話說完,大家都聽到呂少卿長長的舒一口氣,腰杆似乎挺得更直。
這個傢伙,只是在忌憚聖主罷了。
呂少卿眼珠一轉,「我把聖山炸了呢?」
芮長老和談伶同時間感受到一股悚然,心裏直發寒,有一股寒氣直衝腦門。
別人也許沒見識過,但芮長老和談伶可是近距離感受過。
呂少卿是可以讓巽魔石爆炸,威力極其強悍。
如果不是芮長老實力強悍,早被炸了一臉。
想到當初自己差點被呂少卿坑了,芮長老目光銳利幾分,想打呂少卿一頓。
「你可以試試,炸了聖山,聖主沒地方住,你說他會不會找你?」
「哈哈,」呂少卿當即打了個哈哈,「開玩笑,開玩笑。」
呂少卿心裏更加淡定,他眼珠一轉,「我可以幫你處理好絕魄裂淵的事情,讓木永來請我。」
「他來了,我自然就去。」
「就這樣?」芮長老驚訝,你剛才說了那麼多話,做了那麼多的鋪墊,最後就是如此簡單?
「你有什麼陰謀?」談伶也不相信呂少卿會這麼好心。
「不信嗎?」呂少卿無所謂,雙手一攤,「不信就算了。」
「破聖地,你們以為我想來啊?」
芮長老沉默,望着呂少卿,「你不會趁機對他下手吧?」
「你不說這個還好,」呂少卿反應過來,馬上對芮長老道,「你得保證木永不在背後搞小動作來針對我。」
「這裏是他的主場,我怕怕。」
芮長老還是有所顧慮,「我怕你會突然出手。」
「畢竟,他的實力不如你。」
木永不過是煉虛期,呂少卿突然出手,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木永。
呂少卿就奇怪了,「不是,他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該不會想着他當你的徒女婿吧?」
談伶頓時面紅耳赤,喝道,「混蛋,你胡說什麼?」
「你再胡說八道,我饒不了你。」
呂少卿扭頭望着談伶,誠懇的對芮長老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抱有希望。」
「她這性格,誰受得了?」
「還是爛在手裏,不要去禍害別人。」
「混蛋!」談伶暴跳如雷,不過被芮長老看了一眼後,不得不馬上變成乖乖孩子。
眾女忍不住望着談伶,心生憐憫。
蕭漪奇怪,「二師兄怎麼可以針對伶姐姐啊。」
旁觀者清,夏語微微一笑,輕聲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此話一出,眾人才明白過來。
蕭漪恍然,「原來二師兄是想着干擾芮長老啊。」
談伶更氣,混蛋狡猾無恥的傢伙,把她當什麼了?
她冷冷的道,「愚蠢的人類,你以為我師父會生氣嗎?」
芮長老一臉平靜,沒有任何的影響。
「沒有生氣啊。」呂少卿大方承認,「說明影響不到你師父。」
「哼,你知道就好,你最好少惹我。」談伶瞪了呂少卿一眼,希望呂少卿給她閉嘴,不要煩她。
「影響不到,說明你的分量不夠重,真正說明什麼?」
說明什麼?
談伶下意識的望着呂少卿,靜待呂少卿的回答。
呂少卿嘿嘿一笑,「說明你師父不愛你啊!」
我去!
這不能忍!
談伶忍不了了,怒吼一聲,「我打死你這個混蛋。」
抽出長琴直接朝着呂少卿拍過去。
氣勢沖沖,殺氣騰騰,一副不把呂少卿拍死誓不罷休的架勢。
呂少卿只是輕輕的往芮長老身邊一站,「救命!」
談伶如同一輛急剎馬車,瞬間停了下來。
一股氣逆沖而上,本來就受傷的談伶直接吐了一口血。
「哎呀,你受傷了?沒事吧?」
虛偽的樣子看得談伶直翻白眼,差點昏死過去。
「夠了!」
芮長老忽然喝了一聲,略帶尖銳的聲音,讓人聽得出她似乎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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