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你也忙碌了一天了,我啥事都沒幹,有事你交代我,我這身體不好,跑來跑去的活干不好,我在廠里幹活總行吧,我可以幫着布料上色啥的,我農村出來的,我什麼活都能幹」
本來張浩心底對於趙大慶的去留已經有安排。
聽他這樣說,也懶得再帶他出去熟悉業務,索性就讓他在廠里幫着幹活。
廠里總不能養着閒人,自己就算是再同情他,趙大慶也不能光玩不幹活呀。
「行,回頭你跟着廠里幾個師傅,製作這一批新貨,質量一定要弄好,這批貨是給趙老闆的,以後咱們廠想發展壯大,還得仰仗人家的訂單,可不能大意了!」
張浩不住的叮囑着趙大慶,說是趙國慶那廠子以後肯定有前途,而他們特別注重質量,所以這塊一定要嚴抓,千萬不能大意了。
布料質量不好,人家會拒收的。
趙大慶嘴裏答應着,心底都快把這趙國慶給恨死了。
他也覺得這張浩卑劣無恥,只會巴結着這趙國慶,看着就讓人噁心。
那趙國慶有什麼好的,一個個,不是巴結他就是喜歡他的?
可他對於自己的親人真的下得去手,自己還是他的堂哥,他都能下狠手,這些人都被狡詐的他迷惑了而已。
別人都不能指望,要出手還是得自己,只是得找替死鬼,讓所有人都想不出來,下黑手的是自己才行。
宋思源一天都沒來廠里,聽說是病了。
趙國慶想了想帶着二姐一起去探望一下,順便詳細問一下上京的情況,實在是不行,自己就去上京一趟。
那麼好的地段,那麼貴的房租還有開支,不能就這樣真的虧了。
畢竟,夏若蘭還費心費力的幫着接訂單。
不就是想幫着打開上京的市場?
不能讓她的一番心血白費了。
自己想崛起,短時間內讓夏家接受自己,風風光光的娶夏若蘭進門,這點小困難就被嚇住了,這不是他的性格。
去宋思源家裏的時候,是一個保姆來開的門,見到趙國慶和趙夏荷的時候很客氣的請他們進來,一直把他們帶到花園裏,只看到宋思源一個人孤單的坐在搖椅上發呆。
那個搖椅很寬敞,宋思源卻縮在搖椅的一角,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單薄。
她去上京應該是瘦了,瘦的厲害,這會滿院的花朵映襯的她神情更加落寞,看起來鬱鬱寡歡的模樣,和以前意氣風發的的樣子是天壤之別。
「思源,聽說你身體不好,有沒有去醫院?今天吃了沒有,你這是被打擊的一蹶不振嗎?這可不像你的性格」
趙國慶看着宋思源精神雖然差,但是也不像是生大病的模樣,倒像是被打擊的心灰意冷。
所以這會開了一句玩笑,那邊保姆端上來茶水。
宋思源看了一下兩人,嘆了一口氣。
「哎,這段時間倒霉唄,幹啥都不順心,被人嫌棄,生意也干不好,我都懷疑我是不是不行了,這麼差勁」
宋思源看了一眼趙國慶,那是心有所指。
是呀,喜歡的男人對她似乎沒感覺,事業上又遭受重創處處不順利,連做生意的理念兩個人都不同。
她心底難受,可是又怎麼對他人言?
只能一個人靜靜,想一想以後該咋辦?
放棄趙國慶又不捨得,生意也有些亂糟糟,後續想更好,還的繼續投資。
關鍵是都投資這麼多錢,一直沒看到回報。
這要是干別的,像繼續擴大批發部,或者乾脆搞一個生產洗衣粉或者日用品的小廠,這會錢肯定已經賺回來了。
因為她家有一些本來她都不咋看得起來的親戚,就是這樣乾的,關鍵是賺錢了,也很快回本了。
宋思源一直是能力很強的那個,她也好勝心強,這一次去上京確實被打擊到不行。
回來確實心底不踏實,這會和趙國慶聊了一下, 還是說不太贊同趙國慶這個經營方案。
那邊趙國慶想了想,開始和宋思源閒聊,然後就問她的消費習慣。
「你喜歡買花,這些花木都是在一個地方買的嗎,你會考慮價錢的問題嗎,比喻便宜,特別便宜的那種,還是說,你喜歡株型好看培養的好的那些花木,貴一點無所謂?」
「都是一個地方買的,沒考慮價錢,這花能要多少錢,有便宜的地方,也不過便宜幾塊錢,花木不像別的東西,最簡單的月季花,品種那麼多,有
的品種是大普貨,有些是貴貨,比較少見特別的月季品種,但是種下去後幾個月,有些店鋪便宜一點,但會出現不對版的情況,所以我情願在一家店鋪買,因為他家貨對版,貴,那就貴點吧」
宋思源對於別的物品也許不太在意。
但是她這麼喜歡花的人,對於買花那自然是十分熟悉。
買花也有講究,不是越便宜越好,也不是越貴越好,要對版,因為很多花種下去很久以後才會開花。
她會只買一個店鋪的花木,貴點便宜點都沒關係,要的就是對版。
「你們,衣服其實和花木都是一樣,你認準一個店鋪,就跟現在這做品牌是一樣的,開始一般人不會為了品牌溢價買單,覺得貴或者不划算,但是像你買多了花木,只要有不對版的風險,所以才會去認準一家,買衣服也是一樣的,以後品牌其實能給人節省很多時間和精力,而有錢人的時間精力是很寶貴的,你仔細想想,你的消費觀念,我們群體,其實就是你這樣的人」
趙國慶開始從宋思源喜歡的花木上,和她講起品牌的重要性。
國內這會市場經濟才剛剛開始,還沒有什麼品牌意識。
所以開始經營會難一些,但是趙國慶也和宋思源講起上京一些有些年頭的老品牌,明顯的溢價非常高,而銷售情況相對也不錯。
「我們是一個長遠的計劃,不是圖現在的一點點利潤,所以現在不賺錢是正常的,要看以後,一旦品牌形成效應,比普通的那些可隨時取代的貨物,強了百倍不止,你仔細想一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趙國慶目光看着宋思源,那眼神看的宋思源一陣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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