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踩死你的狗了,你能如何?多少錢一條,我買就是!」
說罷,她掏出一塊錢扔地上「渾身窮酸味,施捨你一塊錢,回去感恩戴德吧!
老娘有的是錢,我兒子想踩死多少只就能踩死多少只,幾條狗命能換我兒高興,是它們的福氣!」
劉敏冷冷一笑,高昂着頭,以為自己是世界主宰,「兒子,踩!只要你喜歡,踩死一兩隻狗的錢媽掏得起!」
劉敏狂妄地笑着,鍾宇也正欲起身。
邱靈沒了束縛,忍住痛猛得騰起,張嘴咬住劉敏隆起的蘋果肌。
「你個賤……啊啊啊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
邱靈說過,她不是善男信女。
劉敏真的惹到她了!
「賤女人,敢咬我臉,我跟你拼了!」說罷,劉敏不服輸地扣緊邱靈的頭髮。
她敢用力。
邱靈就敢更用力!
她用虎牙使勁地朝那臉皮磨啊磨,左右來回地拉扯。
直到嘗到血腥味。
劉敏手上力道微微鬆動。
痛,太痛了!
她深吸一口氣道:「你放開,有,有話好……好說。」
說你妹!
邱靈一用力,額角青筋畢露。
劉敏痛到尖叫:「我錯了,我錯了,別咬了啊!」
她渾身顫抖着求饒。
可她臉皮那麼厚,不如撕掉一層如何?
邱靈的雙眸一片腥紅,用尖銳的虎牙狠狠釘下去,好像打穿了什麼。
劉敏反應更大了,尖利的叫聲驚飛樹上的鳥,緊扣住邱靈頭髮的手也緩緩垂下,她痛到使不上力!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嗚嗚嗚,求你放開我。」
一股熱騰騰的尿騷臭騰升而起,落在被太陽曬得滾燙的地板上,冒出一縷白煙。
竟然痛到失禁。
邱靈嫌棄不已,鬆開嘴後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粉。
隨即又揪起劉敏的一頭捲毛,把她拖到鍾宇面前跪着。
死死盯着鍾宇,「你,過去給我的狗跪下道歉。」
「我不!你個死賤人,騷B子,放開我媽!」鍾宇扭着肥碩的身子要過來救母。
邱靈手下狠狠用力。
劉敏頭皮一緊,跪着沖好大兒喊:「道歉,快給她道歉!」
鍾宇一臉掙扎:「我不要。」
劉敏:「孽障,你想看老娘被痛死嗎!」
終於,某人不情不願地跪到來錢和多多面前。
邱靈冷聲道:「磕!」
鍾宇不情不願地彎了彎身子。
「太敷衍,磕三個,我要聽響。」
鍾宇哭着完成了任務。
邱靈鬆開手。
母子倆同款爆哭。
而早在不知不覺間,已有無數鄰居把現場圍得水泄不通。
大家都是耳朵聽見八卦,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已抵達現場。
儘管如此,剛才也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悄無聲息地都在看好戲。
恢復稍許力氣的劉敏覺得全天下的委屈都聚集在了自己一人身上,發出毀天滅地般地咆哮:「救命啊,鄉巴佬殺人啦!我要死了!
報警,打120!」劉敏哭得眼淚鼻涕橫飛,好似上了斷頭台。
圍觀群眾撇了撇嘴。
邱靈就一小竹竿,下手能有多重?
咦,劉敏臉上居然有血?
肯定是她自己磕的!
大家七嘴八舌議論起來,仔細看,那嘴角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沒一人上前,全都在幸災樂禍。
王阿婆端着飯碗擠進內圈,看到邱靈的背影和地上跪着的劉敏,心裏下意識閃過一絲痛快。
只是一瞬,王阿婆恢復冷靜,眼看着人越圍越多,她擔心事情鬧大。
眼珠子一轉,把碗往旁邊人懷裏一塞,高聲道:「劉敏,你那麼大個人了,還打小孩兒,你還要不要臉!」
眾人:???
邱靈:!!!
王阿婆給邱靈狂使眼色。
邱靈會意,徑直向後倒去。
正在納鞋底的張桂花把鞋底一丟,上前接住落下的身體。
「天老爺,劉敏把娃打暈了!」
「快,快送醫院!」
邱靈覷着眼睛,小聲提醒,「還有狗,還有狗。」
桂花嬸又忙把台階上的狗撈進懷裏。
劉敏爬着去抓邱靈的褲腳,只抓到了一陣汽車尾氣。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遠去的車輛,鄉巴佬竟敢跑路!
死賤人,打了人就想跑沒那麼容易!
這次不把她訛得傾家蕩產她不姓劉!
然而。
「媽媽,你臉上的血。」鍾宇見老母親一激動,血洞洞就湧出了一條血痕,心裏有些怕怕的。
老媽這個樣子好像書上說的魔鬼呀!
劉敏這才轉過頭,一摸臉,濕潤潤黏糊糊,還很刺痛!
她聲音顫抖:「我的臉!啊啊啊!」
劉敏心裏祈禱着千萬別破相,趕緊拿錢上醫院。
路上,把鄉巴佬這個名字咀嚼了千萬遍。
沒錯,她至今都不知道鄉巴佬的名字!
那渾身都是煞氣的模樣,嚇得鍾宇呲溜一下跑路了。
就讓魔鬼一個人去醫院吧,他怕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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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王阿婆把陽陽託付給好姐妹,跟着一路來到醫院。
先給邱靈的頭皮進行了清創,頭髮被揪掉一小片,短時間內不會再生長。
桂花嬸一邊看着,一邊斯哈斯哈,好像受傷的那個人是她。
簡單治療後,邱靈才急匆匆來到隔壁寵物醫院。
來之前,他們先把來錢和多多送去看病了,王阿婆在盯着。
瞧見邱靈進來,她一臉心疼和無奈:「有一隻不行了,醫生說送過來的時候身子梆硬,另一隻還能救。」
邱靈目光發沉。
桂花嬸嘖嘖兩聲,「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和劉敏打起來,狗又為啥會出事?」
邱靈把鍾宇偷狗踩狗以及劉敏慣子的事情說了。
王阿婆滿臉激憤,「這么小一隻狗都下得去手!」
「鍾宇才十歲呀!」桂花嬸眼裏有些懼意,倒不是害怕劉敏母子,而是擔心鍾宇會是下一個鍾大山,甚至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誰想在身邊放一個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邱靈卻沒心思想這些,她緊盯着玻璃門,內心十分焦急。
不多時,醫生抱着一個紙箱子走出來,「你這狗不是染病死的,帶回農村老家埋了吧。」
邱靈打開紙盒看了一眼。
那熟悉的白色毛手套,是來錢。
多多稍微好些,驚嚇過度,有點輕微骨折,醫生建議放在寵物醫院養一段時間。
邱靈支付了醫藥費,抱着紙盒打了輛車。
車上,桂花嬸一直在擔心的念叨。
其他囑咐,邱靈都老老實實點頭,表示會注意。
直到桂花嬸說:「剛才你咬着劉敏的臉不放,還使勁撕拉,嚇得我以為你要把她的臉皮扯下來。
我在旁邊一直喊你,你就像沒聽到一樣,幸好王阿婆反應夠快,否則鬧大了,估計今天我們得去警局撈人。」
邱靈面色微變,「桂花嬸,你,你喊我了?」
桂花嬸猛點頭,她瞅着邱靈臉色發白,死去的記憶忽然襲來,「你別說,你今天的樣子,還挺像小萍……」
桂花嬸欲言又止,忙去瞥王阿婆的臉色。
見王阿婆一心一意看着窗外,沒聽見她說的話,這才鬆了口氣。
邱靈沒聽清:「什麼萍?」
「沒事,應該是我想多了。」那病畢竟挺少見的。
到家時,天擦黑。
圍觀人群早已散去。
邱靈本想好好感謝桂花嬸和王阿婆,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她頭皮疼。
最後還是桂花嬸說,要感謝以後有的是時間。
邱靈才放棄。
這一夜,邱靈睡得並不安穩。
跟她同樣難受的,還有隔壁小汪叔。
一晚上都在翻來覆去。
桂花嬸被吵醒,氣得一個鯉魚打挺,「煩死了!你翻來翻去當鹹魚啊,睡不着擱外邊抽風去,再吵老娘睡覺,一巴掌呼死你!」
小汪叔下意識噘起嘴,「我還不是擔心你!」
「擔心我?」
「對啊!過幾天鍾大山跑車就要回來了,隔壁小邱打了他老婆,你今天又去幫忙,按照那兩口子的尿性,得把你們全部收拾個遍才能夠解氣。」
月光下,桂花嬸臉上的不屑太過明顯:「我怕他鍾大山?我娘家四個親哥,三個親姐,十二個表哥,八個表姐,還有我那九個侄子,一人一拳就能把他揍死。
你擔心個卵,前些年他鍾大山來找咱家麻煩,是怎麼被打出去的,你忘了?」
小汪叔噎住,「我是覺得你不該多管閒事。」
桂花嬸怒了,「放你娘的屁!」
「上次我無意間看到小邱身份證了,人家剛滿十八歲,這個年齡就孤身一人出來的,要不家中出了事,要不就是遇到什麼麻煩,不得不一個人出來闖社會。
我可不是你們這種心硬的老爺們!
再說了,吃人家下酒菜時,咋不見你客氣?!」
小汪叔:說不贏,沒有一點勝算!
他:「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可桂花嬸睡不着了。
愣是把小汪叔從枕頭上薅起來,「你是沒看到現場,劉敏扣住小邱的頭,扯得血呼刺啦的,鍾宇才十歲啊,就……嘖嘖,逮着人家一個剛來的小姑娘欺負。
今天要是換個懦弱的,被欺負了還默不作聲的,我肯定不會幫,我也怕惹一身腥,還被人賴上。
但你是沒看到小邱,一口咬住那劉敏的臉,痛得劉敏在地上打滾,大喊求饒的場面!
這股狠勁兒,跟我年輕時真像啊!」
桂花嬸根本沒發現自己說話時臉上流露出的欣賞。
繼續叨叨:「是王阿婆先開口的,我頂多幫忙扶了一下人,那鍾大山要找也會先找王阿婆,不過,他應該不敢。
對了,我明天得去把劉敏和鍾宇的惡行好好跟大家宣傳宣傳,要不然別人該誤會小邱了,嘿嘿,我跟你說……」
「誒,餵?」
耳邊沒了聲響,桂花嬸湊近一看。
得,傾訴對象睡着了。
「我還沒說完呢!」桂花嬸不情不願地蓋上被子,不一會兒就呼嚕震天。
喜歡手握代購系統,被留學生奉為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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