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雪走着碰到了沈傲霜,她問道:「上次我給你的藥,你沒有給陸聞淵吃嗎?」
沈傲霜很好奇,問道:「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因為你們並沒有在一起。」
「你這到底是什麼藥?還能管得了人的心?」
「怎麼,你不相信我?」
「我從來不懷疑你的醫術,只是讓他吃了之後,會不會有什麼反作用?」沈傲霜很遲疑。
「你很愛他嗎?那麼為他着想。」
「我」沈傲霜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如果你想要擁有他,這是最直接的方法。」
沈傲霜反問:「既然如此,那你為什麼不給花落雲吃?」
「雖然我沒有給他吃這藥,但是我已經試過他了,甚至我還騙他說我們有了肌膚之親,可他對我還是愛理不理的。陸聞淵就不一樣,至少他是一個很負責任的男人。」
沈傲霜明白了什麼,她臉上是無以名狀的驚訝:「亦雪,你這是」
「沒錯,這是春藥。」
「亦雪,你怎麼可以這樣?」沈傲霜無法想像一個醫者會用這種藥來對付男人。
「為什麼不能這樣?」
「可是,這種做法也太卑鄙了吧?」
亦雪很氣憤:「別人搶了你的愛人,她們不卑鄙嗎?」
「可是」沈傲霜還是很震驚,她不允許自己有這種想法,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亦雪很平靜地跟她說:「為什麼允許男人使用這種手段,我們女人就不可以?男人為了得到他們想要的人,還不是不擇手段嗎?怎麼,你不忍心?」
「他要是知道真相的話,他一定會恨死我的。」
「結果你還不是得到了你想要的嗎?如果你還是不忍心的話,你還有其他的方法。」
沈傲霜很期待地看着亦雪,問道:「什麼方法?」
「你隨便給他弄個蒙汗藥之類的,然後你和他往床上一躺,不管有沒有發生什麼,陸聞淵他都會對你負責任的。」
「難道一定要用這樣的手段嗎?」
「我這是為你着想,要不要這麼做,那是你自己的事了。」
花落雲坐在書房裏,他在刻着一個木頭人。
他嘴裏在嘀咕着:我要刻一個陸聞淵,陸聞淵你這小子,你如果敢去找夢,我就在你身上刺幾個洞,我要看你全身都是窟窿的樣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手也不能刻,誰叫你去牽夢的手,看我不把你的手給砍了,你哪裏還有手?你這小子連手臂也沒有了,你竟敢抱夢,趁機占她便宜,我把你雙手都砍了,我看你還拿什麼來抱她?
陸聞淵那小子還長得那麼好看,我要毀你的容,叫你長得那麼好看去迷惑夢。我要讓你的臉變得模糊不清。
臉?
然後他想起柳姨用帽子遮擋着的臉。
他想起蕭如夢中了獨孤影的毒掌昏迷時,許心柳去看她,他當時覺得許心柳的聲音很熟,為什麼她的聲音跟柳姨那麼像?
江夫人?許心柳?柳姨?
他一直以為柳姨姓柳,她跟許心柳是什麼關係?難道是許心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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