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非常疑惑,但陸江還是客氣的對張科笑了笑,然後就打算關門。
可是張科卻一把攔住房門,急切的喊道:「陸兄弟,等等」
張科一臉諂媚的笑着,更是順勢擠了進來。
「有事?」陸江眉頭一挑,問道。
張科卻古怪的打量着陸江,神秘一笑,道:「難怪你敢打曹秘書,嘖嘖」
「我是真沒想到,陸兄弟你看着不顯山不露水的,居然後台這麼硬。」
陸江一頭霧水,但表面不動聲色,招呼張科坐下,想聽聽他能說出什麼花樣。
「你和婉秋處對象呢吧?」張科一坐下就笑着問道。
陸江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有什麼問題嗎?」
這下輪到張科懵了,這小子也太淡定了吧,不過陸江的反應,也讓他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張局長,有什麼話直說吧,我現在已經不是秘書辦的人了,沒什麼可顧忌的。」
儘管陸江很想通過張科的嘴中得到關於徐婉秋身份的事情,但還是穩如老狗,以退為進,逼他自己說出來。
果然,張科擺了擺手,道:「陸兄弟,快別開玩笑了,有這後台,你還怕什麼杜澤。」
「別說杜澤,就是岳青,也不敢把你怎麼着。」
「其他的我不敢說,但你頭號秘書的位置肯定是留着的,甚至還能更進一步。」
這些話,讓陸江心裏確定了一件事,徐婉秋的背景非常強大,大到讓縣裏的一二把手都忌憚。
但他還是故作惆悵的說道:「哎,沒用,杜縣長已經放出話了,要把我調去下面負責礦產資源。」
張科冷笑道:「放心吧,陸兄弟,他是不知道你的後台是徐書記,不然的話,就是借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
「何況,人事調動是需要我們這些常委開會決定的,我會聯合幾個常委,保下你。」
「不過,還希望你以後在徐書記面前能替我們美言幾句。」
張科儼然已經把陸江當成了徐婉秋的男朋友,毫不避諱的說道。
而陸江也終於如夢初醒,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
徐海峰!
半個月前,空降雲都市,擔任市委書記。
徐婉秋,徐海峰
他們是父女!
陸江內心已經翻起了滔天海浪,表面還是極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他有些後怕,好在和徐婉秋關係處的不錯。
真是的,自己居然還把人家當成了夜場工作的。
陸江看着張科,乾笑兩聲。
張科也沒察覺到異常,意味深長的笑着拍了拍陸江的肩膀。
「哈哈,我們都在想着怎麼接近徐書記,而你直接從徐書記的女兒這個角度下手,佩服佩服。」
陸江已經明了所有的情況,知道張科已經誤會很深了,但他沒解釋,也不可能解釋。
剛好借着張科將這個信息傳遞出去,杜澤絕對不敢動自己。
想到這,陸江心裏就一陣暗爽。
還真是峰迴路轉啊。
這就是權力,僅僅一個關係,都能讓人起死回生。
張科現在看陸江的眼神明顯都不一樣了,兄弟長短的稱呼着,還非要拉他出去喝點酒,但被拒絕了。
最後張科也沒墨跡,留下茶和酒的禮盒,就打算離開。
但陸江並沒收,一方面人張科是農業局局長,正科級幹部,給他一個秘書送禮說不過去。
另一方面,陸江擔心徐婉秋可能就在外面觀察着這一切,一旦收下了禮品,會讓徐婉秋心生厭惡,以後疏遠了自己,那就得不償失了。
丟了西瓜撿芝麻這種事,陸江不會去干,硬把東西還給張科,才送對方離開。
其實陸江猜的一點都沒錯,隔壁的徐婉秋正通過貓眼注視着外面的情況,看到張科沒送禮成功,嘴角抹過一絲笑意。
送走張科後,陸江心情大好,沖洗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這一覺睡得真踏實。
第二天,他把手機開機,發現有很多未接來電。
除了齊明和其他幾個同事,還有小白
他也沒回電話,簡單的洗漱之後,就準備去單位。
他倒想看看,張科有沒有把那陣風,刮到縣委。
走進單位,陸江和曹秘書撞了個正着,對方怨恨的看了他一眼,道:「趕緊去打辭職報告把,杜縣長馬上批。」
陸江卻沒和他計較,淡淡的笑道:「是杜副縣長,任何沒有正式任命的文件下來,什麼都別說的那麼肯定。」
說罷,陸江進了秘書辦。
不過秘書辦沒幾個人,昨天的那個小白也不在,陸江猶豫片刻後,給小白打了個電話。
經過了解,才知道小白以身體不舒服為由,請假了。
陸江理解,剛畢業的大學生經過這種事,內心肯定需要一段時間去調整的。
好在小白並沒透露出要離開的想法,不然白瞎了這顆好苗子。
早上十點的時候,曹秘書走進秘書辦,看着陸江,說道:「陸江,來會議室一趟,一會杜縣長和幾個常委會商量你工作調動的事。」
其實正常這種回憶,是不需要陸江這個當事人臨場的,這杜澤和曹秘書一唱一和,分明是想噁心他。
沒有什麼比親眼看着自己被踢出局而無能為力更殘忍的事了。
若是昨晚沒見過張科,他肯定不會去自取其辱,但是現在
誰是小丑還不一定呢。
陸江調整了下情緒,直接去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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