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義軒合上了書,不自覺得想了很多很多,現在金鐘罩對自己來說實在是太有用處了。
後七層先不用考慮,前五層的誘惑對他來說真是太大了,書中說當金鐘罩達到第五層童子之身就不用在保持了。
看來這也是寫這本書的前輩高人的一個突破性創舉。
練前五層一共才用二年,創造他的人真是曠世奇才,金鐘罩被他弄出個速成法,要是被少林知道,不少高僧都得跳樓去。
抬起頭看看四周,除了正在看報紙的管理員就只剩自己一個人了,又看了看手上的手錶,都己經晚上七點多了,晚飯時間早都過了。
看的時間太長了,眼睛都有點花了,不太適應光線,收拾起書本然後拿着書包出了自習教室。
出了圖書館門口點了一支紅河向寢室走去。
不一會,後面來了一輛車在他後面鳴笛,回頭一看謝飛鵬正在車內向他招手,意思是讓他上車。
蕭義軒打開車門上了車說:「幹什麼?就這麼幾步就到了。」
謝飛鵬眨了眨眼說到:「領你去個好地方,他倆都在那邊等着呢,我們給你打電話,也沒人聽,一下午跑那玩去了?」
蕭義軒一聽馬上拿出手機看了看,果然劉永強打了五個電話都沒聽。
很抱歉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去圖書館自習室了,把手機靜音了所以沒聽到,」
謝飛鵬不以為然道:「如果碰不到你,今天就我們三人玩了,我正好要去找他們去。」
蕭義軒笑了笑說道:「去那啊,我還沒吃飯呢,是不是組織上管飯啊?」
謝飛鵬看了蕭義軒好半天,差點來了個追尾來了個急剎車,驚訝的說道:「義軒啥時候學會說笑了?」他瞪大眼睛,一臉的不能置信。
車不一會就到了市區里最繁華的步行街,開到了一家叫做星空樂的五層量販式ktv。
謝飛鵬恢復本性,笑着對蕭義軒說道,今天我們找了個寢室聯誼晚上k歌,來顯示一下咱們的英雄本色。」
進到大廳看到劉永強吳海龍兩個人苟合在一起不知道在幹什麼。
謝飛鵬很是賤的說道:「你倆性取向啥時候變了?看了今晚註定是我一個人的光輝時刻了。」
劉永強立刻反擊道:「就算我倆性取向都變了,還有義軒呢,啥時候輪到你這個癟三兒了。」
謝飛鵬很得意道:「我是鑽石王老五,在我家那面也是一隻梨花壓海棠。」說完還學周星星搞了下頭髮。
吳海龍就當沒看見似的道:「聯繫的怎麼樣了,現在還有五分鐘八點了,不是說好八點的嗎,謝飛鵬你怎麼聯繫的,這些娘們兒到現在還不來。」
剛說完就聽見謝飛鵬在壞笑,還有一個聲音從他背後傳過來「誰說我們沒來,看你是唧唧歪歪的才更像個娘們兒。」
說話的是班裏的團支書,後面還有三個女孩,氣哼哼的在那諷刺吳海龍。
謝飛鵬看人都到全了,就開了個包房說道:「到包房在說吧,在外面親親熱熱的多不好。」
團支書瞪了一眼謝飛鵬沒說話,一起上了樓進了包房,剛進門團支書就對吳海龍說道:「怎麼解決吧,你說說我聽聽!」
吳海龍被擰住了耳朵,連聲求饒,團支書擰了個1440度,才放過了他。
吳海龍都要哭了,此役之後徹底屈服在團支書威脅之下。
團支書叫吳雯悅,長的挺好看可就是脾氣太火爆。
大學都上了這麼長時間跟本沒人敢向她表白,班裏的男生見了他都躲着走,也只有跟謝飛鵬和吳海龍不錯,這次是謝飛鵬叫她出來一起玩。
其它三個女孩是她們寢室的,是生物工程學院的,平時相互都沒見過。
她們三個一個叫劉雪,一個叫周婷婷還有一個叫張嵐,k歌人多才熱鬧。
蕭義軒看着他們唱,這是他第一次和他們一起出來k歌。
謝飛鵬和劉永強他們不一會就打入她們寢室內部了,二個人和三個女孩一起玩遊刃有餘不亦樂乎,只剩下吳海龍在那裏一個人孤獨唱着歌。
團支書吳雯悅向蕭義軒走過來了說道:「上學期的成績出來了,你拿了二等獎學金呢,你可要請我吃飯。
看你平時看你不太聽課,沒想到你還是深藏不露的好學生,真挺厲害的,有時間教教我吧,呵呵。」
蕭義軒有些懵了。
下意識地應道:「只是考前突擊的好,還談不上什麼學習好,我平時也不太愛看書。」
他對吳雯悅的印象不錯,其實也並沒有覺得她有多厲害,只是感覺吳雯悅很有真性情,挺直爽的。
蕭義軒仔細看了看吳雯悅發現今天化了淡淡的妝,喝了一點剛才叫的紅酒,臉還有些紅,看起來挺有女人味的。
吳雯悅笑了笑道:「不用謙虛,考試講的是實力,要不謝飛鵬他們怎麼不得獎學金,你看他玩的這麼歡,還有兩科得補考呢,不像你這麼沉穩了。」
吳海龍的歌剛好唱完了,轉頭正聽到吳雯悅在夸蕭義軒,眼睛都瞪圓了,不敢相信的張大了嘴,這時包房裏正好沒了音樂。
謝飛鵬和劉永強也停下說笑轉過來看着吳雯悅,也不敢相信的說道:「怎麼悅姐這麼欣賞義軒,你看他多老實。」
吳雯悅讓這突來的一句話弄的不知所措,一下子從臉騰的紅到脖子。
隨即羞怒交加的說道:「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就你們那成績,誰有義軒好?」
越說底氣越壯,就要藉機教育起他們幾個來,好掩飾一下尷尬。
吳海龍突然說:「你也叫他義軒。」
吳雯悅又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的不知所措,站起來便跑出了包房。
謝飛鵬哈哈大笑說道:「吳海龍你的末日到了,你等着吧。」
蕭義軒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幕也被弄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謝飛鵬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就故意說道:「其實團支書就是個人很欣賞蕭義軒,大家不過開個玩笑。」
劉永強也附和道:「可不是,別把開玩笑當真。」
這時候周婷婷說:「我出去看看雯悅,你們接着唱啊。」
謝飛鵬從花叢中站起來唱了首歌,劉永強也獻了一首,只是那水平實在不敢恭維。
大家聽的感覺像是玄幻小說中修真者渡劫一樣。
過了一會吳雯悅和李冰一起回來了,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只是偶爾吳雯悅會偷眼看看蕭義軒,而蕭義軒表情自然。
如果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沒發生什麼。
其實他也氣他幾個室友,本來好好的卻總要蹦出來搞風搞雨,但是他心思都在想着練功的事,對這事兒沒太放在心上。
又玩了一會,吳海龍突然說:「今天就剩義軒一個人沒唱了,我們讓他來一首歌怎麼樣?」
蕭義軒也不怯場,唱了首《此情可待》,帶有磁性聲音一曲震驚全場,特別是寢室的幾個室友。
三人眼神交流一下,媽的這小子到了最後了,把我們風頭全搶走了。
暗暗發誓以後每個語種都他媽的練幾首歌,以後震震一起k歌的人。」
蕭義軒自己也覺得挺自豪的,其實他不光唱英文歌好聽,而且還彈得一首好吉它,那種憂鬱帶點冷的氣質對異性有致命的吸引力。
包房裏劉永強他們又玩起來了,好像忘了剛剛的誓言,又投入到花叢中去了,只有吳雯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呆呆的看着屏幕出神。
玩的差不多,今天大家都玩的很高興,總體平穩,局部動盪,總體和平,局部戰亂。
當然,只是小插曲無傷大雅,大家玩的都很盡興。
下了樓謝飛鵬準備結帳,其實幾個室友家就他的條件不錯,只要是玩的開心,一般都謝飛鵬買單。
謝飛鵬拿起單子看了看,1500多的帳單,只包房就花了八百多,也有點肉痛。
剛要咬咬牙把掏錢帳結了,服務員看了看幾個人然後打了個電話,掛上電話說道:「請你們先稍等一會。」謝飛鵬聽了就是一愣
旁邊幾個人挺納悶的,怎麼付錢還要等一下呢。
過了一會蕭義軒感覺到背後有人拍他的肩,反射性的想要躲開,一回身看見一個四十多歲穿着西裝中年男人很眼熟,後面還跟幾個像是助手的人。
突然想起來是上次偷襲自己的人,還給了自己一張名片叫周玉豪,今天換了一身西裝,愣沒看出來。
正想到這,周玉豪伸出手來笑了笑道:「小兄弟巧啊,你剛才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見你了,真想不到你能來我的店裏玩,我在成風等你好幾天了,呵呵,咱們有時間可要交流一下。」
說着轉身又對服務員說道:「今天他們的單給免了,給他們辦張貴賓卡,以後來這消費全單免。」
服務員點了點頭。
蕭義軒對周玉豪說道:「周先生太客氣了,咱們」
還沒等說完,周玉豪說道:「你太見外了,初次見面時我就很欣賞小兄弟,都來到自己家的生意還花錢,那就是我不對了,我還有點事兒就少陪了。
有時間到成風找我,咱們好好交流一下。」
說完又和蕭義軒握了握手,帶着幾個人匆匆向門外走去。
謝飛鵬向窗外看了半天又轉過身來對蕭義軒說道:「狗日的義軒,行啊!哪都有朋友罩着,看看這氣勢,外邊一排a6,什麼時候介紹給我認識認識。」
蕭義軒自己也有些糊塗,自己和他不過是萍水相逢,甚至還打了他一拳,跟本談不上要好,怎麼對自己這麼客氣呢?
難道只是因為自己練的形意拳嗎?搖搖頭怎麼也想不明白,和大夥一起回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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