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聽到「玄武廟」三個字的時候眨了眨眼睛,隨後想起什麼,扔下其他三個哥哥,嗖的一下就拉着華自秋進屋。
「他們幹嘛?」。華千星疑惑。
華澤楷又打了個哈欠,「這都看不明白,有事兒唄」。
說着,他揉了揉肚子,「餓了,吃飯去」。
華澤楷走了,華千星也跟着走了,華乘風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但最後還是跟着兩個弟弟走了。
屋內,零零眼巴巴的看着華自秋,「三哥哥,你為什麼會提到玄武廟啊」。
華自秋被她看得有些發毛,身子微微後仰,「我,我就是昨晚做夢,夢到了神獸玄武,它一直再跟我說你來你來,我問去哪兒,它也不說話,所以我想着是不是要去供奉玄武的地方看一看」。
「就兩個字,你來?」,零零不死心的問,「有沒有關於什麼天宮啊,前世啊什麼的記憶?」。
二哥哥是朱雀轉世,三哥哥是玄武轉世,沒道理二哥哥都能夢到前世,而三哥哥夢不到。
然而華自秋搖搖頭,「沒有別的」。
零零喪氣,「好吧」。
「那這樣,我查一查哪裏有玄武廟,咱們快去快回」,零零提議。
華自秋點頭,「好」。
說定後,兩人先去吃了飯,回來後就查到帝京沒有玄武廟,他們還是得回燕市的寺廟群。
於是,零零拉着華自秋直接一個閃現就到了燕市的玄武祠門口。
兩人手拉着手往裏走,玄武祠的人不多,但香火還算旺盛,畢竟玄武主水,而水又是萬物生長的必須,求一求保佑風調雨順。
華自秋仰着脖子看着高立於大殿的玄武,一龜一蛇,那麼的氣勢磅礴。
不知為何,他對着神獸像,竟然生出一些熟悉的感覺,好似它就是自己一般。
華自秋看痴了,零零推了他一把,輕聲道:「三哥哥,你再往前走走,說不定會有意外收穫呢」。
華自秋聽話,他往前走了幾步,站立在大殿中央,看着玄武的眼睛問道:「我來了,你要對我說什麼?」。
話音未落,他便心驚了一下,因為他竟然看到了玄武神像在眨眼睛。
「你,你是在回應我?」,華自秋急忙問道。
然而這一次他等了很久,卻沒有看到玄武眨眼。
「難道是我的眼睛出了問題?」,華自秋兀自嘟囔着。
就在這時,他仿佛又聽到了夢裏的聲音,「你終於來了,給你,物歸原主」。
華自秋懵了一瞬,復又抬頭看玄武像,「你要給我什麼?」。
剛問完,他就感覺自己的掌心裏好像多了些什麼,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塊藍色的石頭,上面刻着看不懂的花紋。
「呀,果真有玄武石!」,零零興奮,看來玄武哥哥回歸指日可待了。
華自秋疑惑,「什麼是玄武石?」。
零零皺眉,「我也解釋不清楚,大師虎也說不明白,這個東西的秘密還得你自己解開」。
說着,不知她從哪兒變出來一根針,趁着華自秋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扎破他的手指,將血滴在了玄武石上。
瞬間,玄武祠藍光大作,刺眼的厲害。
*
待華自秋再睜眼的時候,已經回到了長生觀的床上。
他閉了閉眼,想起夢中的那些驚人場景,手一動碰到一塊冰涼的東西。
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零零說的玄武石。
「吱呀」一聲,門打開,華澤楷走了進來。
他看了眼床上,見華自秋醒了,笑了一聲,「呦,醒啦,是不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離譜的夢?」。
華自秋緊握石頭,坐起來疑惑看他,「二哥怎麼知道?」。
華澤楷挑眉,拿出被他掛在脖子上的朱雀石給他看,「因為我也有一個唄,而且我拿到的時候也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華自秋想了想,「二哥知道那是什麼嗎?」。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所有知道的事情都是聽零零說的」。
華澤楷把朱雀石小心放起來,「零零說我是朱雀轉世,所以才會有朱雀石和那些離譜的記憶。可你這個」。
「玄武」,華自秋說道:「我是在玄武祠拿到的」。
「哦,那你就是玄武轉世唄」,華澤楷嘖了一聲,「話說玄武是什麼樣子的?」。
華自秋描述,「一個巨大的龜,背上纏着一條蛇」。
聞言,華澤楷的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
華自秋不明白,有些心慌,「二哥,怎麼了?」。
「為什麼,我是只鳥啊?」,華澤楷真心發問。
「啊?」。
「朱雀,不就是只鳥嗎?」,華澤楷越說越想流淚,「你的前世那麼威武霸氣,而我卻是一隻鳥?」。
華自秋無語,「朱雀,那是神獸」。
「它再是神獸也是一隻鳥啊!」,華澤楷真哭了,他不想當鳥。
華自秋呵呵兩聲,如果他告訴他另外兩個神獸分別是青龍和白虎,二哥會不會爆哭?
算了,作為一個好弟弟,他就不戳哥哥心窩了。
然而,這個時候零零走了進來,看到兩人驚喜的呀了一聲,「玄武哥哥和朱雀哥哥通氣兒啦?」。
說着,她坐在床邊晃悠着小短腿兒,抱着小手憧憬着,「真好呀,你倆都覺醒了,就差青龍哥哥和小腦虎了」。
「真希望他倆能早點兒醒過來呀,這樣我們又能一起玩兒了」。
華澤楷聽着零零這話感覺到了不對勁,他擦了擦眼淚,「你等等,誰是青龍和小老虎?」。
零零眨眼,「大哥哥和四哥哥呀」。
華澤楷,「所以,大哥的前世是條龍,小星的前世是一隻老虎?」。
零零點頭,又嗯了一聲,「沒錯呀」。
華自秋低下頭不敢去看二哥的表情,偏偏零零還問着,「二哥哥,你怎麼啦?」。
華澤楷捂着心臟,咬牙切齒。
敢情他們都可威風可霸氣了,就他是一隻鳥!
華澤楷的這口「惡氣」憋了好幾天,一直都沒消下去,陰陽怪氣,逮着誰懟誰。
剛被懟完的華千星,一頭霧水。
他,怎麼二哥了?
華千星湊到零零跟前問道:「二哥怎麼了?」。
零零搖頭,「不知道,一天天怪怪的」。
華自秋想了想,慢悠說道:「我,應該知道」。
「嗯?」,兩人轉頭。
華自秋歪了歪頭,「二哥就是,不滿意自己,是一隻鳥」。
華千星不理解,「鳥?他是人啊,怎麼可能是鳥?做夢呢」。
零零倒是明白三哥哥的意思,但有些不理解,「他是鳥怎麼了?我還是一根草呢,我說什麼了!」。
華自秋驚訝,「你,一根草?」。
「對啊,一根普普通通的小草」。
華千星像個大傻子似的站在旁邊,聽着兩人說着聽不懂的話,一會兒看看華自秋一會兒看看零零。
心想着:這兩人有病吧!
*
道法大會前夕,零零對長生觀所有道士們做動員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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