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見八叔太過着急知道,就沒多賣關子。
攤了攤手說道:「就是能讓灰燼字跡在紙面上固定的符紙,用了它不容易用手擦掉」。
說着,零零的小手一捏,符紙就碎了,隨即消失。
華雲澈不理解,「既然不是奪舍符,那卓鶴的那些願望是怎麼實現的?」。
零零擰着眉頭想了想,最後目光落到「書」上。
「一開始我以為這本書就是普通的筆記本,他的願望不過是通過奪舍符來完成。可現在來看奪舍符反倒是假的,那麼這本書」。
華雲澈了解,「所有的關竅都在這「書」上」。
零零嗯了一聲,小手拿起「書」仔仔細細的看,還摸了摸黑色啞光的封面。
沒什麼特殊呀。
零零把「書」交給華雲澈,華雲澈也琢磨了一番,只是沒幾分鐘就放下了。
就是一個很普通的本子,沒什麼稀奇。
華雲澈看向零零,又說出最近才有的口頭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零零抓心撓肝的好奇這本「書」,可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的本子,一來二去她的小脾氣就有些上來了。
一些琢磨人的主意就在她那靈巧的小腦瓜里生成了。
「八叔,我們把卓鶴的願望破壞掉怎麼樣?」,零零笑的有些「邪惡」。
華雲澈本就看不慣卓鶴用這些卑鄙手段得到想要的東西,偏他還不知悔改,覺得好像所有人都阻攔他成才幸福似的。
於是他一聽零零的建議就覺得可行,感覺他們叔侄倆簡直太合拍了。
「怎麼做,你說,我干!」。
華?勞工?雲澈上線。
零零看着八叔眼底超乎尋常的光亮就有些驚訝,隨後卻伴着驚喜。
能讓八叔把憋了好幾月的氣都發出去,也算是卓鶴做的好事一件了。
這般想着,零零把「書」的其中一頁符紙揭了下去,字跡沒了符紙的保護很容易抹掉。
華雲澈一上來就想把所有字跡抹掉,但是被零零阻止了,「八叔,咱們把字跡都抹掉了,不是就給卓鶴一個痛快了嗎?」。
「一點點來?」,華雲澈問道。
「嗯嗯,讓他一點一點失去,這樣他才會崩潰,我們才會開心呀」。
聞言,華雲澈指點着零零,嘴裏嘖嘖作響,無奈笑道:「要說壞還得是你」。
「」,零零氣鼓鼓,「我這是為誰煞煞苦心呢?」。
八叔討厭,再也不幫他了!
「嘿嘿,我就那麼一說,別當真」,華雲澈見零零臉色還是黑黑的便果斷認錯,「好零零,是八叔說錯話了,八叔給你賠禮道歉,八叔掌嘴」。
華雲澈作勢拍了下臉,聲音挺脆。
「嘶——」,手勁兒大了,還挺疼。
零零看着八叔疼的齜牙咧嘴的,白淨的臉上還有淡淡的巴掌印,氣也就消了。
可她還是傲嬌的仰着小下巴,眼角眉梢瞥着華雲澈,「我原諒你啦」。
華雲澈點點頭,豎起大拇指讚嘆,「零零真大氣!」。
零零洋洋得意。
可不是嘛,她零零小帝姬是最大氣的。
然而還沒等零零得意完,華雲澈又作死的說道:「呃…剛才忘了給你改正,不是煞煞苦心,是煞費苦心」。
零零的臉立馬垮了,「」。
八叔討厭,再也不幫他了!
*
第二天,太陽照常升起。
卓鶴擦着未乾滴水的頭髮從浴室走出來,看着放在桌面上依舊未亮的手機心中一陣煩躁。
昨天他跟大師說了手部的異常,大師不以為意,認為是他最近工作太多沒有休息好,身體出現了毛病,讓他去醫院做檢查。
可是他的身體他還不清楚嗎?
自從用了「書」來許願,他獲得了鄭平宇的才華,輕而易舉的就能作詞寫曲,毫不費力。
有了華雲澈的紅氣,他無論做什麼粉絲都能捧着他,讓他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他根本就不需要出什麼力,身體怎麼可能亮紅燈。
他想和大師再說一說,可大師認準了「書」不會出問題,那麼出問題的只會是他。
偏偏這個時候對「書」許願不靈了,他期盼着他的父母能如同華雲澈的父母一般恩愛和諧,可等了一晚上,卻只等到剛剛複合的父母的離婚證。
「阿西!」,卓鶴煩躁的捋了下頭髮,嘴裏低聲罵着。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卓鶴接通,語氣不善的喂了一聲。
對面的經紀人啞然片刻說道:「卓哥,綜藝錄製該出發了」。
卓鶴皺了皺眉,反應過來今天有一個h國本土最受歡迎的綜藝錄製。
這個行程本是他最期待的,畢竟能被這檔綜藝邀請,更加證明了他的紅。
只是他被沒有按照他許願走向的事情弄得焦頭爛額,心中的期待就少了幾分。
他沉了口氣,「稍等,我馬上下樓」。
卓鶴把頭髮擦乾,臉上什麼都沒擦就出門了,根本無懼外面蹲着的狗仔。
畢竟他現在有華雲澈的顏值,素顏也能抗打。
於是,他從出門開始便各種凹造型,試圖讓狗仔們拍到他最帥氣又自然的一面。
咔嚓咔嚓聲不絕於耳,只是不過幾秒鐘便停了下來。
卓鶴看着面前的狗仔們都盯着他的臉看,就以為他們是被他的顏值迷住了,自以為是的扯了一個覺得好看的笑容,俯身上車。
「卓哥——」。
經紀人看向卓鶴的臉,嘴邊的話猛然咽了一下,一雙眼眸里慢慢染上驚訝。
「怎麼了?」,卓鶴低下頭系安全帶,沒聽到經紀人的話,抬起頭就見他的表情不對。
「你這是怎麼了?盯着我看做什麼?」,卓鶴翻了個白眼兒,今天的經紀人相當奇怪。
經紀人也覺得奇怪,因為昨天的卓鶴不長這樣啊。
怎麼今天看他那麼丑呢?
經紀人沒說話,暗自在心底里想,難道是睡腫了?
他又看着卓鶴的側臉,見確實有些腫,便覺得自己想的不錯。
放下心來,長舒一口氣。
還好是腫了,若真是變醜了,粉絲不買賬不說,公司不惜放棄那麼完美的華雲澈也要重金捧他一個。
前前後後搭進去的錢,就夠他一輩子賠了,更何況他還有那件不能言說的事。
經紀人是覺得卓鶴腫了,可狗仔們卻不覺得。
「他怎麼那麼丑了?」,一個狗仔翻看着剛拍下來的照片,對比着剛才看到的,「咦,確實丑了」。
「也是奇怪了,昨天還不長這樣」。
「誰說不是呢,難道是昨晚降雷把他的臉劈了?」。
「哈哈哈,什麼歪理,昨晚又沒下雨」。
「誒,你們看你們看」,這時一個狗仔急忙叫喊着,把所有人叫到眼前,「昨天的卓鶴怎麼也長今天這樣了?我記得咱們昨天見到的他不長這樣啊」。
「我天,我這相機里存的他之前的照片怎麼都長一個樣啊,都一樣的丑!」。
「我這裏也是,太醜了!」。
「這什麼情況啊」。
宿舍里,華雲澈並不知道卓鶴的變化和狗仔們的討論,還是莊毅急急忙忙的趕來跟他說,他才知道。
華思逸驚訝,「真變醜了?」。
莊毅點頭,「可不是,我看好多狗仔都報道了,說的神乎其神的,不像假的」。
聞言,華雲澈的嘴角慢慢揚起,暗自嘟囔着,「這麼說,我昨晚擦的那條許願…不靈了?」。
莊毅疑惑,「什麼不靈了?」。
華雲澈想了想,搖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那個鍋里有現做的麵條,你要是餓就吃點兒,我去叫零零起床」。
說着,華雲澈就匆匆忙忙的去喊零零。
而此時的零零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衣擺上卷,露出白皙的小肚皮。
小嘴微張着,不時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看起來睡的香甜,只是眉頭緊皺着,好像夢裏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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