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蠱的特徵之一,就是苦澀的白礬在嘴裏會感覺到清甜。
很多壯醫就是用這種方式測試病人是不是中蠱。
雲千峰剛才去砍軟藤時,就懷疑自己二人是中了毒蠱,所以順手撿一粒嘗了一口,果然中招。
瀝:液體一滴一滴滲出落下。
顧名思義,瀝蠱就是讓中者快速瀝乾身體,成為乾屍。
水壺已經幹了,倆人卻不敢動彈,就那麼舉着腿躺在地上,生怕好不容易補的水糟蹋了一絲一毫。
雲千峰沉思道:
「咱們倆來到這裏沒吃沒喝就中了招,證明這些瀝蠱可能是通過觸摸和呼吸感染,那些女閻羅人生活在這裏,一定有規避的方法和治療的辦法,而且應該是隨處可以找到的東西,否則怎麼安心生活。」
羅琳娜無力道:
「或許女閻羅人的體質不怕這些蠱蟲說不定。」
雲千峰否定,道:
「那不可能,要知道咱們倆其實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女閻羅人,我們是他們的機器產生的。」
羅琳娜覺得雲千峰說得對,他們倆本質上其實已經是女閻羅人的體質。
於是便也開始閉目回憶路上遇到的所有東西,辨析哪個最有可能是解藥。
「這一路到處植物,還有未曾一遇的動物,要如何分辨哪個是解藥啊?總不能都咬一口試試。」
羅琳有心無力的說了句。
雲千峰顰眉思索道:
「首先這種蠱蟲一定是女閻羅人禦敵用的,叫人防不勝防,但他們活動的範圍,肯定不會有這種瀝蠱,否則睡個覺可能就醒不來了。所以這樹洞內,必有可解瀝蠱的東西,因為這是他們的臥室。」
羅琳娜掃視一圈,說道:
「這裏除了木頭就是陶碗陶罐。」
雲千峰看着樹洞口旁邊,一個燒陶的粗鼎,說道:
「還有別的東西,只是現在沒有,他們也需要吃飯,總不會都是生吃。」
說着,他咬牙爬起身來,到了樹洞外,撿來一些枯草干枝,架在陶鼎下面點燃。
那火焰一起,倆人腹中就覺得有東西在向着上方蠕動,羅琳娜幾乎是情不自禁的爬向燃燒着火焰的鼎。
雲千峰感覺到體內的變化,不由得咧嘴笑道:
「成了,火焰就是瀝蠱的解藥,瀝蠱喜燥干環境,所以才會在進入我們體內後,讓我們快速脫水,這樣的生物習性,如何能禁得住火焰的誘惑。」
這樣不出一分鐘,那異物感來到了倆人喉嚨處,奇癢難忍。
尤其是那東西蠕動到小舌頭的位置時,倆人禁不住「哇」的一聲嘔吐起來,頓時拳頭大的一團,猶如蚯蚓般殷紅的蟲子伴着胃液滾落在地。
更噁心的是,那些蚯蚓般的蠱蟲,前後兩個腦袋,都仿佛人臉,帶着眼耳口鼻的圖案,讓人看着後背發麻。
看到這一幕,倆人一個沒忍住,噁心的又吐了一陣酸水,卻再沒蟲子吐出。
倆人劫後餘生,互相攙扶着回到樹洞的木床上,倒在上面喘着粗氣。
羅琳娜感嘆道:
「這瀝蠱太陰險了,讓人口渴,但卻無法飲水,哪怕身邊有水都不行,太狠毒了。」
雲千峰笑道:
「寄生蟲和寄生菌都是這樣的,會按照自己的喜好來改變宿主的喜好。瀝蠱厭水,所以感染了以後,宿主就會覺得清水苦澀噁心。
這和我們腸胃內的細菌成分,決定我們喜好和欲望是一個道理。」
倆人這樣休息了十幾分鐘,才算是再有了力氣,爬起身來,繼續向着深處趕路。
這一次倆人更加小心翼翼,身上衣服穿個嚴實,路過的東西能不碰就不碰,鬼知道這裏還有沒有其它生物高科技。
那些蠱蟲,就是能解,想着那蚯蚓似的一團在嘴裏吐出去,也噁心的無法忍受。
還別說,走了不到半個小時,就被雲千峰又發現了一種蠱,這種蠱是少見的植物蠱,由一種叫胡蔓草的植物變種而成,這種植物蠱,全身劇毒,尤其是那長相特別的花朵,忍不住讓人想貼過去聞聞花香。
當然,只要聞一下,花粉入鼻,人就會七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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