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經我允許,不許碰我。」
「好。」他依舊乾脆地應着,「還有別的要求嗎?」
「還有……」秦川想了想,一時沒想起來,「我想起來再說。」
他揚唇輕笑,「那……孩子他娘,咱們去寶庫吧,相公去給你拿訂金。」
孩子他娘?!
秦川皺眉,這種稱呼,他也叫得出來?!
她皺眉想要作,即墨流年已經推動輪椅,走向遠處,同時揚聲下令。
「備車,回安樂宮!」
太監宮女聽了,忙着奔過來。
秦川有氣沒有地方作,人就走過來,追到他的身側。
伸出手指作勢扶着他,手指就在他的頸間嫩肉上狠狠地擰了一計。
等她移開手掌,即墨流年白皙頸間,頓時多了一個紅印。
老太監在一旁看到,只是驚呼出聲。
「快停下,快停下……」人就湊過來,仔細看向他的頸,「爺,您這脖子……怎麼受傷了?」
即墨流年抬手摸摸頸間被秦川擰疼的地方,他淡淡斜一眼老太監,「大驚小怪什麼,那是川兒昨天晚上咬的!」
眾人立刻噤聲。
秦川斜一眼即墨流年,只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算了。
回到安樂宮,即墨流年立刻就將她帶到寶庫門外,秦川取出頸間的鑰匙打開門。
即墨流年就輕輕拍拍自己的腿,「坐!」
「我自己有腿!」她並不領情。
「那你可跟好了,我可不想身上再中幾箭。」
即墨流年推着輪椅走進門去,石門在二人身後自動分開,他雙手在扶手上輕輕一拍,人就飛身而起,如蜻蜓點水一樣地踩過地上的幾個石磚,落在對面的內室門前。
靠在石臂上,那廝笑得如春蘭秋月一般明艷妖嬈。
「孩子他娘,要不要……我過去接你?
秦川淡哼,身形一動,已經起身,一一踏過他剛才踩過的石磚,落在他的身側。
看也沒看即墨流年,她邁步走進內室。
即墨流年跟着她走進來,「要不要,我安排人幫你把訂金拉走?!」
秦川抱起胳膊,「這個不勞王爺廢心,我慢慢搬就是!」
這皇宮裏處處耳目,這麼多的金銀珠寶,貿然移動,只怕引人生疑,秦川並不急於一時。
即墨流年站到她身側,「七日後,便是春獵,你我同往。這幾天,如果你有什麼事情,可以儘快安排。」
秦川轉過臉,正色看向他,「即墨流年,你到底想要什麼?」
這些錢,足夠買下後宮三千。
這麼多的金銀珠寶就只是買她一個月,這手筆實在太大,她可不會真得相信他的鬼話。
「我?」即墨流年揚唇一笑,「你的人和心,我都要!」
秦川撇嘴,「那你還是襯早死了這條心吧。」
隨手從架子上拿下一隻夜明珠收到袖子裏,她身形一晃,已經走出內室。
轉身,看着她飛身落回門側,即墨流年微微揚唇。
走回來,坐到輪椅上,他將輪椅轉了一個方向,抬臉看向秦川。
「有些事情,告訴你太多,反倒是害了你,若你哪天不要錢也肯留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一定全盤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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