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陸風和趙軍進入別墅後,一路上,周圍的警員全部朝他們二人投來極為不善的目光。
「我不管你們是誰,現在這裏是警方辦案,你們必須得遵守我們的所有紀律,不得私自進入任何地方,更不得破壞現場,否則我會馬上請你們離開。」
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威武,眼神銳利的青年男子,看來應該是這裏的頭。
「這位警察同志,我是來調查命案的,並非來搗亂,你們不必對我們抱這麼大敵意。」
「如果我們有調查到任何線索,一定會及時跟你們共享。」
陸風直接開門見山,把話說透,免得對方一直對他們心懷怨氣,那事情肯定辦不好。
「最好是這樣。」
青年男子有些尷尬,沒想到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年輕人,處理事情似乎比自己成熟老道的多,倒顯得自己和警員們太小家子氣了。
但為了面子,他還是硬着頭皮說了這一句。
「陸風。」
「這是我助手趙軍。」
陸風主動伸手,將自己和趙軍簡單介紹了一番。
「謝知章,市刑偵大隊隊長。」
青年男子本不想搭理他,奈何對方把禮節全都做的很足,弄的他心裏有火都沒處發。
若是對陸風置之不理,反而落了下乘,這是素來不服輸的他萬萬不能接受的,當即也跟着自報家門道。
「祝我們合作愉快。」
陸風和謝知章握了握手,哂然一笑。
然後接過旁邊一名女警遞來的手套和鞋套,不緊不慢穿起來。
「隊長,真要讓他們兩個不知來歷的人隨意加入現場調查?」
龔成學皺眉,附在隊長耳邊低聲道。
「這個陸風有點東西,年紀輕輕,為人處事卻極為圓滑老道,心性也遠比普通人要沉穩的多,恐怕有幾分真本事。我們可以先看看再說。」
謝知章看着陸風不慌不忙,神情自若的模樣,眼眸微微眯起,隱隱感覺這個年輕人有些不一般。
尤其他的助手趙軍,身材健碩,站姿挺拔,雙目炯炯有神,渾身透着一股鋒芒畢露的氣勢,一看就是個當過兵的。
能讓這樣的人當助手,這陸風就算再差,也絕不會差到哪裏去。
「哼,私家偵探而已,能有什麼本事。
依我看,那徐富年就是瞧不起我們,真不知道局長為什麼會答應他這麼離譜過分的要求。」
龔成學依舊忿忿不平道,只覺得徐富年不僅瞧不上他們刑偵大隊,還在赤果果的羞辱他們,若不是必須職業操守,他早就甩袖子走人了。
「我也是這個想法,他年紀還沒我大,就算他打從娘胎里就開始學偵探,也絕不可能強過李隊和隊長你。」
另一個青年警員同樣十分不滿道。
「行了,少說兩句,你們要是有本事,就把他們比下去,少在這裏扯淡。」
謝知章沒好氣的用力踹了兩人一腳道。
「比就比,誰怕誰,我現在就去找周隊。」
龔成學不服氣的丟下一句話,就立即快步進了別墅。
準備完畢的陸風和趙軍,也開始了正式的調查。
「那幾個保安的屍體都在這,另外在案發現場都留有痕跡,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叫人帶你們看看。」
謝知章道。
陸風沒有言語,直接揭開白布,查看屍體情況。
這些屍體的死亡方式很詭異,渾身竟然看不到一處傷口。
嘴唇和皮膚顏色也很正常,顯然亦不是中毒而死。
「我們已經仔細查過每具屍體的死亡現場,沒有任何血跡,也沒有留下任何第二者的痕跡,就好像他們沒有任何預兆,突然就死了。」
謝知章在旁邊解說道。
「嗯,我知道,他們全都是被一擊斃命的,致命傷在這裏。」
陸風淡淡點頭,俯身扒開一名保安濃密的頭髮,指着上面一處地方道。
「這裏?」
謝知章疑惑,正要蹲下去查看。
「開什麼國際玩笑,你就只隨便用眼睛看了一下他們的屍體,就知道他們的傷口在哪,死因是什麼?你當自己是福爾摩斯啊?那殺他們的兇器是什麼?血跡呢?」
從別墅內回來的龔成學,聽到陸風侃侃而談,還有模有樣的指着那名保安的腦袋,說致命傷就在上面,當即毫不客氣反駁道。
在龔成學身後,還跟着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劍眉星目,相貌俊朗,給人一種英俊帥氣,沉穩如山,很有安全感的感覺。
看到他,陸風眼眉微微一挑,略略有些訝異。
沒想到對方居然是武道中人。
雖然實力低了些,但已經十分難得。
「這位是?」
青年男子狐疑的看着陸風。
「他們是徐富年親自找來的私家偵探,叫陸風。」
「他是我們刑偵大隊副隊長李二鳳。」
謝知章簡單介紹了一句。
「李二鳳?」
陸風神情微微錯愕。
趙軍這個糙漢子同樣面露訝異之色,目光不住在李二鳳身上來回打量。
「咳咳,我是如假包換的真男人,不是女人,你們別想多了。」
李二鳳臉色微紅,故作鎮定的解釋道。
謝知章憋着笑道:「他的確是男人,只不過他父母給他取了個女孩子的名字,你可以叫他李二鳳,或者鳳丫頭。」
陸風收回訝異的目光,淡然一笑道:「原來是這樣,是我誤會了,抱歉。」
「無所謂,反正我早就已經習慣了。」
李二鳳擺擺手,渾不在乎道,「不過你剛才說他們的傷口在頭上,但我剛才仔細檢查過,什麼都沒發現,只怕你判斷要失誤了。」
「我早就說了,他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怎麼可能這麼厲害,一來就說這說那,我看分明就是滿口胡謅,故意想在咱們面前裝比。」
始終看陸風不爽的龔成學馬上冷笑連連,譏諷道。
「你是老警察,不是街頭撒潑打滾的潑婦,我希望你說話有尺,言語有度,而不是張口閉口就是陰陽怪氣,冷嘲熱諷。」
「你可以對不起自己,但絕不能對不起你身上的這身制服,以及它所承擔的責任和義務。」
陸風目光靜靜看着工龔成學,語氣無悲無喜道。
他是個追求我心通明的人,對於龔成學這樣只會陰陽怪氣煽風點火的人絕不慣着,直接開口硬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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