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現在忙的像是被抽的陀螺,顧靜宜怎麼可能讓他鬆懈。
還是讓他餓着去抓人吧,到時候顧靖又餓又怒,情緒高漲,十分怒氣也能變成百分千分。
她趕緊轉移話題,「你只是少吃了一頓飯,可是顧靜思失去的卻是她的名聲。
這樣想想,不如早早找到罪魁禍首,剔除隱患。
這樣往後每一頓飯你都能安心吃。」
顧靖被顧靜宜拉着向前走,可惡的是他竟然掙脫不開。「我知道了,這就去抓人。」
顧靜宜,「我跟着吧,我力氣大也能幫上忙。」
她要親眼見着顧靖將人抓住審問。
顧靖點點頭,這個閨女一個人能當十個人用,帶着一起也能保護自己安全。
顧靖向一間宅子走去,這裏是那些混混幫派平時聚集的窩點。
那些人也就是在這裏接的襲擊侯府馬車任務。
走到門前,大門緊閉。
一個官兵走上前用力一腳踹開了大門,門扇向兩邊倒去。
院中是一片被踏平了的黃泥地面,光滑平整的地面證明平日裏有很多人經常聚集於此。
但此時,院中空蕩蕩,沒有一絲人影。
官兵走進房中,房中也是空空蕩蕩,賭博的骰子散落在桌子上。
一張裂口的木桌子上凌亂的放着許多茶碗,顧靜宜伸手摸了一下桌上的茶壺,溫溫的。
證明人剛離開不久,並且是忽然得到消息,匆忙離開。
「該死,竟然讓他們跑了。」顧靖氣急敗壞。
他已經來的很快了,竟然撲空了。
等他查出來到底幕後黑手是誰,非把那人打死泄恨。
顧靜宜走出院子,想找那些人去哪了。
他們來時並沒有看到有人離開,證明這些人不僅離開的匆忙,而且並沒有逃遠,一定還在附近。
忽然,她看到宋鶴從街角探出腦袋,伸手指着隔壁的一個院子,嘴裏做口形。「在那裏面。」
顧靜宜看懂了,點點頭。
轉身進了院子,對顧靖說,「我看這些人離開的匆忙,應該沒有逃遠,不如在附近找找看。」
顧靖也有此意。
將人分成兩隊,左右散開找人。
顧靜宜拉着顧靖向那伙人藏身的院子走,「我們從這邊搜吧。」
在經過那個院子時,顧靜宜落後一步,手心裏的石子向院中砸去,想要製造些動靜出來。
「哎呦,誰砸老子,老子非得揍……。」一聲呼痛聲響起。
隨即,又像是人被卡住喉嚨一樣,後面的話戛然斷掉。
這種異常情況引起了顧靖的注意。
「誰在裏面?」顧靖皺眉問道,「開門,官府查案。」
沒想到竟然砸中人了,比自己原想的還要好,顧靜宜滿意地想。
任憑顧靖叫門,門後卻一直靜悄悄,像是剛剛的聲音不存在一樣。
顧靖心中有了一個猜測,叫來官兵,「把門砸開。」
聞言,官兵上前,一腳踹到門上。
木板門只是晃悠兩下,並沒有打開,門上傳來一股反作用力讓官兵意識到一件事。
官兵,「回稟侯爺,門後有人抵住了。」
顧靖氣的咬牙切齒,「多來幾個人,把門破開。」
接着,顧靖又沖門裏喊,「老子數到三,不開門就等着按鬧事處理,全都蹲大牢去。」
門後依然靜悄悄,這在顧靖眼裏就是無聲的抗議,他怒火更盛。
「一,二,」顧靖。
兩個官兵站一起,一隻腳定住在地上,蓄滿力氣抬起腿,對着門就準備踹下去。
「三。」
顧靖話音剛落,兩個官兵的腳就踹到門上。
此時,門正好打開。
兩個踹門的人踹個空,一時力氣收不住,整個身子向前撲去,摔到地上。
齊齊「哎呦」一聲,摔了個四腳朝天。
院內,門邊站着四個衣衫破舊男子。猛地見到兩個官兵摔進來的樣子,拼命忍住想笑的衝動。
立馬跪到地上,哀聲求饒。
「官爺,小人耳朵不好使,跑過來開門晚了,官爺饒命啊。」
明明是在堵着門,卻說成自己耳朵不好使,想把罪名推脫,真是油嘴滑舌。
顧靖沒空計較這些人,他大步走進院子,衝着院子裏的人大喝一聲,「都不許動,葛根是誰,現在滾出來。」
院子裏的人大眼瞪小眼,沒一個應聲。
喜歡失散的大小姐從修真界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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