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開發到現在,主要收入是草莓場,然後是土雞放山,吊水草魚、青竹鯉,錦鯉瘦身。
草莓變現是最快的一個,特殊的口感,良好的品相,在花鎮和縣城有良好的口碑和穩定的需求。
每一株草莓苗都最少長15個果子,相當於一斤的量,一棵就是26塊錢的收入。
現在剩下15畝這樣,每天都還能給許凡帶來現金流一萬來塊的收入。
這麼算下來,給小嬸子和溫紅苕買別墅真不是說說的。
草莓地完成,許凡就開始給新別墅那邊拆板模,把裏面的撐柱和三合板都拆出來碼放在外面。
許凡干苦力,四女在邊上打下手,忙一個下午就把別墅裏面給清理了出來。
主要結構是樑柱配合兩面青磚牆,許凡直接開挖機進去再次平整地面,在溫紅苕準備做大炕的邊上往下挖了一個底下室出來。
「挖這個是弄密室嗎?」溫紅苕四女負責拉泥運輸出去,看着許凡在那測量數據就問一聲。
「差不多!也算是一個安全室。
我不在山莊的話,狗子擋不住的問題,你們就躲藏在這裏。
天是會下雨的,風水是會輪流轉的,晴天多些準備,下雨的時候就不會被淋成落湯雞。
這個地下室用不上,那就拿來窖藏番薯,窖藏些米酒。」
「嗯嗯!這個想法好。」溫紅苕也算不再糾結大廳下面是個空室了。
四女變成了苦力強,又是鏟又拉斗車運泥,手上都明顯的成型肌肉。
特別是溫紅苕,現在強的一批,普通男人跟她打架,一拳上去估計能打昏迷。
在山莊吃的好,睡的好,日常幹活,這力量指數直線上升。
晚飯吃完繼續干,在客廳準備擺案板的位置往下掏出來兩米多深,20個平方的空坑。
山莊裏還有大把青石板、黑曜石、火山石、河沙。
四女累的睡覺了,許凡都還在吭哧吭哧的忙活。在一個青石板裏面又掏出一個聚靈陣的預留孔位。
整個地下室四周用青石板堆砌上去,地板先鋪一層火山石隔離起來,然後鋪墊黑曜石板。
頂部許凡打算再用鋼筋混凝土澆築,到時候配合水泥把地板鋪合起來。
「中午我得走縣城一趟,夜晚可能不回來。
你們在山裏住嗎,要不要去看看你們城裏的店鋪和租房。」早上吃早餐的時候,許凡跟四女說一聲。
「去縣城啊?又有點不知道去做些什麼!」溫紅苕都完全習慣山莊生活,一下子要回縣城還有點不適應。
「這話說的。等我一下。」
許凡把碗筷一放,起身就從客廳角落放的曲奇餅盒裏拿出四沓百元大鈔,來到桌子前先給溫紅苕和小嬸子李婉瑩丟一紮過去。
然後在剩下的兩紮裏面又抽出兩三千塊。
「去縣城花錢都不會?去買些衣服,去喝點奶茶逛逛街。」許凡發完錢,一副土豪的模樣。
「你個狗東西,為啥抽走兩三千。」姜茳那個氣的,以為一人一紮錢呢,沒想到許凡玩這個騷操作。
「親疏有別,自己沒點AC中間數嗎?不要你換回來。」許凡伸手出去要拿錢。
「傻子才不要,白得七八千塊錢。
嘿嘿……」
「你看,知道是白得,你還計較!按摩得不幫忙按摩過!
今天放假,都去浪吧,注意安全就行。」
溫紅苕樂嘿嘿嘚瑟的看着姜茳熟數錢,有一萬三千六百塊:「嗯哼哼,王爺大氣!」
「嗯!加賞!」許凡說着又去拿了兩沓錢出來丟給溫紅苕和李婉瑩。
「……這……」
「你們認真的幹活態度我都放在眼裏。未來好些天山莊都會比較忙,好好的購物一趟。
夜晚天氣也轉冷了,衣服被子都準備多一套。
碰上不出太陽的時候,你就知道潮濕的心是怎麼樣。」
「嗯哼哼……等我大炕盤起來就沒這事了。」
早上開始做出山準備,餵雞、餵貓狗、餵野豬、錦鯉、過山峰,一次餵多點。
四女每人一台車吭哧吭哧的收拾一下行裝就出山。
原本四女都有點化淡妝輕抹口紅的,自從入住山莊後,就再也沒化妝過,自然的臉色比城市睡醒的樣子好看太多。
就連姜茳都不得不感嘆山莊裏的水土養人。
她雖然虛火旺長痘痘,但痘痘破了之後很快就能結痂完好。
但放在縣城或者廣州那邊,就臉上擠個逗孔出來沒三五天都好不了。
平時幹活弄點傷口出來得一個星期才癒合恢復,但在山莊裏手指被割到流血了,第二天那個傷口癒合上,等晚上都結痂掉了。
三女出山離開,許凡再檢查一遍手尾,給狗子們一狗一個大骨頭,夠它們啃一天。
「我宜家都未結婚吶~!
你見我日曬雨淋做工樣好狼狽,但我風花雪月盡興樣有幾瀟灑你又知唔知?
我宜家都未結婚吶~、皆因我 我人優秀。
梳靚個中分頭,出去相睇搵佳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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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就哼唱起來,泥土路是最好的伴奏。
出山趕往縣城,皮卡車上帶了土雞、青竹鯉、草魚、青菜。
趕到山水茶苑的時候,褚御姐已經在那等着了。
「捨得出山了啊!」
「四個和尚沒水喝,我是出來打野的。」
「哼哼……肚子餓了才知道找我。」褚御姐酸酸的說着,上去幫忙把東西都搬進去。
「安雪那邊是什麼個情況,我感覺她脾氣很大很躁的樣子。」歸置好物品,許凡隨口問一嘴。
「還不是那天晚上發視頻炫耀的問題,把她給炫到了,大小姐脾氣。
還教訓了我兩下,導致按摩會館生意都差了。
悶聲發大財果然是正確的,我再也不炫了。」
「嘿嘿!不,你這個叫打窩!
晚上這場地你交給我!保證她讓她服服帖帖的不敢亂炸毛!」
「你可小心點,她跟我可不一樣,我就一個單身帶娃寡婦,無親無故的,那邊可是有大家庭的。
被知道你亂來的話,輕則抓你去上門,嚴重的話……」
褚御姐沒繼續往下說,但那個後果不用猜都能想個大概。
「這個我知道!
我現在也不虛這縣城的權貴的。(權貴?人在那個位置才叫權貴,在那個位置上的人死了。
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才是常態。)」
山水茶苑有個小廚房,許凡直接就在這裏給褚御姐準備午餐了。
煲土雞湯、涮魚片、炒青菜,多的青竹鯉和草魚就丟魚池裏放養。
「星期天可以到我家裏做飯嗎?
小橙好像都沒體會過一家三口吃飯的樣子。」褚蓮看着桌面的飯菜眼睛有點泛紅的看着許凡顫音的開口。
「可以啊!一個月裏面我可以抽出一兩天的時間,你安排一下日期,我協調一下山裏的忙活。」
「真的?」褚蓮滿臉驚喜!
「當然!我從來不騙女人。」
「快點吃飯,我餓了!」褚蓮真是越看許凡就越得勁。
一個月有兩天時間,那都比她原來那個死鬼老公更着家一些。
一日休息三五天,再回味三五天,一個月兩次,那足夠了。
許凡也沒日褚御姐失望,到下午的時候才回過神,人是得回家裏好好休養幾天。
她還想夜晚悄摸過來看看許凡怎麼忽悠安雪,奈何心有餘而腿軟無力。
傍晚時分,許凡先是再佈置一個螢火蟲飛舞的場地,然後再做一隻荷葉窯雞,烤大草魚還有青竹鯉魚生。
時間在夜晚八點半,安雪老闆娘應約而來。
進門的時候還氣哼哼的,不過看到點點飛舞的熒光就收了一下脾氣。
「過來吃點燒烤啊!
正宗荷葉窯雞。
閒雲潭影日悠悠,
物換星移幾度秋?
來喝點?」許凡把那個大案台都搬到了院子這裏,弱光掩映,看不太清面容,但桌上的東西還是看的清楚。
有點類似露營酒吧。
「叫我過來就吃點窯雞喝酒看螢火蟲?」安雪板着臉說話,但目光還是被飛舞的螢火蟲給吸引。
「不可以嗎?
不可以……那下次就算了。」
「我又不是什麼人,你說這種話!發信息也不回?
有這麼忙嗎!」安雪把目光收回來,想認真看看許凡的黑臉。
就是這個男人,讓她睡覺都睡不好,每天晚上都能想起褚蓮那不知廉恥的喊聲。
她想不出來那個畫面。
「確實有點忙!草莓地過季了,得重新耙地翻種!
又是耙田放土肥起壟的,完了還要種苗。一棵苗一塊多錢,一畝地六千塊,這二十多畝地就花了我三四十萬的成本。
忙着掙錢呢!不然哪裏有草莓供貨給你。」
「哼~在我面前哭窮的男人你是第一個。給我掰個雞腿下來。」安雪沒理會許凡叭叭的說一大通,完了讓許凡給她掰雞腿。
「雪姐,給點錢花花唄!最近窮的厲害。」許凡把雞腿掰了一個下來放安雪的碗裏。
「找我要錢花?不是借?」
安雪剛剛把雞腿拿到嘴邊,小小的啃一口,然後反應過來許凡剛才的話語了。
「我都喊雪姐了!」
「啊哈哈哈……可真不是一個乖弟弟。
找我要錢花啊!我好像也沒多少錢。
掙得錢都上繳家裏了。
你差多少!」安雪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許凡。
「你給多少我都能花完。」
「胃口真大!錢沒有!
車子你要不要。」
「加不起油,不要!」
「……給車你開,還要我加油啊!?」安雪有點腦迴路轉不彎,自己好像求着許凡開她的車一樣。
「不然呢?開車不用加油的啊!」許凡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你天天賣草莓,你跟我說加不起油?
要不要我每個月給你三萬塊錢的加油費?!」
「勉強吧!」
手裏的雞腿晾在空中,安雪再看看許凡的表情,然後慢慢的回過神了。
「呵呵呵……你這是在我面前玩軟飯硬吃啊!真是秀的我頭皮發麻,差點轉不過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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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九年義務教育,你為啥這麼優秀呢!」安雪說完啃着雞腿眼神玩味的看着許凡。
「因為熱。
所以秀!」許凡說着就把白襯衫一個撕扯給丟到了一邊,18塊腹肌加胸肌展現無遺。
……
「我靠!咳咳咳……」
安雪怎麼都沒想到許凡會給她來這麼一手,畫面太強大,腦子一瞬間空白了,嘴巴都還在無意識的啃着雞腿。
「呼……嘶……哈!
快找衣服穿上,辣眼睛!
我還要吃飯呢。」安雪晃晃腦袋才清醒過來。
「喔!」許凡跟懂事小弟一樣去找衣服穿上,然後乖巧的坐回案桌邊。
許凡不撩騷,這晚飯就能正常吃。
兩人也不說話了,安雪吃着窯雞和烤魚,邊上有紅酒,想了想她還是倒一杯出來喝兩口。
螢火蟲還在飛舞,時不時從飄飛起來上百隻,在空中飛舞一陣然後落在周邊。
這東西對大御姐的殺性很大的,也就她們這種年紀小時候才見過螢火蟲。
安雪也不知道在那想什麼,吃兩口肉就端酒杯喝一口,就是這個酒杯怎麼都喝不完。
因為許凡趁她出神的時候就往那杯子裏倒酒。
不知不覺就喝了大半瓶紅酒。
「要死啊!一直往我杯子裏倒酒,想灌醉我是不是。」安雪回神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許凡鬼鬼祟祟的拿酒瓶給她倒酒。
「雪姐有心事啊!
喝醉了也好,好好睡一覺!」
「哼!我還不知道你們男人的那點心思嗎?
我醉了你就敢占我便宜?」安雪一副瞧不起你的模樣。
「我是正經加老實人。
佔人便宜的事情我從來都不做,你誤會我了。
你的腿,可能都沒我的為人正直。」
「噗呲……我的腿沒你為人正直?
那你還跟阿蓮混一起,我看你山裏面也有兩個女的跟你不清不楚。
你還說你為人正直!?
笑死我了。啊哈哈哈……」安雪想起許凡有關的事情就大笑一下。
「這也恰好說明,我為人正直。」
「額……」
「蓮姐說你最近脾氣比較躁!我恰好會點祖傳按摩手法!
比你去她那個按摩會館做SPA要好的多。」
「哼!那是不是需要脫衣服!」安雪一副你在打鬼主意我都了解的模樣。
「這個倒是不用。
不過脫衣服的效果會好一點倒是真的。」
「……」安雪沒接話,用有點微醺上頭的眼神看着許凡。
估計是想看腹肌的,但被衣服給遮擋了起來。
「那就來按摩一下,我看看你都有哪些花樣。」
「我正直為人。你別無賴我。」
「哼哼……」
吃也吃飽了,再吃估計就真被許凡給偷摸倒酒給灌醉。
她現在人還清醒的很,這大半瓶紅酒都沒到三分之一的量,想看看許凡和褚蓮玩什麼花樣。
兩人到了裏間大廳里,在大案台後面的榻榻米坐下。
安雪有點想進那個房間,但心裏又過不去,這個大廳就剛剛好。
「來吧!我看看你的手藝怎麼樣!」安雪拉過來一個墊子就在榻榻米上趴着。
這新a8很合年輕人心意。
不過許凡是正經人,非常老實的給安雪按摩,比褚御姐那個女流氓要正經的多。
抽一點點靈氣到手上,配合穴位按摩,沒一會安雪就舒服的直哼哼。
按的是助眠舒心的手法,原本安雪還提心弔膽,後面一個不注意就失去警惕深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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