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是砍柴的,他是放羊的,你和他聊了一天,他的羊吃飽了,你的柴呢?砍柴的陪不起放羊的。
--請放棄你的無效社交。
2.砍柴人陪放羊人聊了一天,表面上他一無所獲,但是砍柴人過與放羊人聊天,知道了哪個山的柴多,哪個山的路好走, 哪個山佈滿荊棘,第二天收穫滿滿回家了。
--溝通很重要, 找對人聊天能少走不少彎路!
雷哥可能也是一個人住久了,好不容易找個三個麻勒佬聊天,說了一些他們養蛇鼠的內幕。
比如這個白腹山鼠除了一部分餵蛇外,他主要是拿來賣的。
自己處理乾淨拿稻草燒黃一下就有人來拿貨,或者整籠發貨出去。
餵蛇其實用的是鵪鶉,清理掉羽毛加去掉內臟再餵蛇。
這中間還得加點鈣鋅元素進去。
「你們種番薯、稻穀,這些沒打農藥的我都可以收。
野雞苗太貴,我收不了!不過野雞養大了,記得往我這裏帶。
你們出雞我出蛇。」這話是雷哥跟許凡說的,他知道許凡種了不少番薯和水稻,要的就是純天然無農藥。
這養殖場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成長起來,特別是他出貨賺錢買寶馬之後,跟村里人買的餵鼠稻穀番薯竟然摻了毒。
直接死掉一批。
幸虧餵的不是蛇,不然一波就能讓他回到解放前。
聽說許凡搞的是純天然種植就很有興趣。
四人都是麻愣佬,而且都有自己的一片地盤,互相整合一下資源,再暢想一下未來。
這頓飯吃到中午,大家收穫都非常不錯。
許凡三人聽了雷哥的主意,都打算買些鵪鶉回來飼養,這東西繁殖快,生蛋多。
藥酒後勁是有點大,一離開養蛇場到外面吹吹風,那酒勁就上來了,猛哥二人直接找個路邊就睡覺。
搞的許凡一陣麻爪,在邊上跟着躺兩個小時,等這兩貨徹底醒酒。
這藥酒對靈氣枯竭的身體有很大幫助,喝了快一斤,體內血氣奔涌,丹田總算看見一點點靈氣苗。
修煉無非四件事:「財、法、侶、地。」
財是擺第一位的,上次被老頭拿聚靈陣盤一頓吸,體內的靈氣直接被搞枯竭,身體本源都被抽走不少。
今天喝了這藥酒才恢復一點,要是有錢的話,自己去配藥膳滋補也能恢復起來。
大草魚進窩不吃鈎?
站岸上就能鎖定氣機,一個魚槍射下去,一槍一個大寶貝。
太陽曬的兩人血氣奔涌,出了滿身汗,體內血氣躁動,再也睡不着醒來了過來。
「我這是在哪?」
猛哥口乾舌燥的看向四周,有點懵逼,剛才在夢裏好像就要撲上去臨門一腳了。
「在路邊躺着呢。
摩托車輪胎都讓掰一邊去了。。
你看,那邊都在跟豬兒蛆一樣。」許凡手機都開啟着錄像模式。
隔壁的曬穀昌跟條菜蛆一樣一拱一拱的。
「我靠!這是發什麼春夢呢。」猛哥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走了,再在這裏搞下去草地的薅沒了。」
「哈哈哈哈……」
「咳咳~回去了!回去了。
這藥酒後勁挺猛哈。」曬穀昌幡然醒悟,看清許凡和猛哥後一頓尷尬。
「哈哈哈哈~」
要是沒有猛哥這一巴掌,這蛆蛆草地的視頻保存下來能吃曬穀昌一輩子。
兩人醒了酒能開車,許凡自己也開車回山莊。
渾身汗膩,抽冷泉水到大牛筋桶里泡澡,那感覺簡直不要太舒服。
泡完澡巡視一番山莊,確定沒什麼大問題就在別墅客廳鋪個竹蓆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打地鋪打習慣了,睡那個有床墊的大床竟然渾身難受,怎麼都睡不着。
倒是打地鋪好睡眠,躺下沒五分鐘就能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釣魚雖然有收穫,但那個不穩定,而且天花板一摸就到。
這是江河,又不是大海,一段河流裏面的大草魚是有數量的。
全部釣完頂多就賣個十萬八萬塊錢,跟草莓園比差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起來就拿鋤頭去草莓地刮鏟溝里的小草苗,一頓刮鏟過去,再讓太陽曬一下,這些剛剛冒出來的草苗就被曬死。
周期性刮幾次,到時候整個草莓園就沒什麼雜草。
山裏的溫度整體低一些,草莓長勢非常好,第一批已經開始冒花芽包,個別已經開了小白花,再過個三天時間第一批草莓花就會開起。
山上的蜜蜂在周邊尋找花蜜,草莓園這裏是它們的關注重點。
除草忙了一天,晚上拿油鋸把剩下的毛竹鋸成段,然後從中間破開分成兩半。
草莓地雖然有地膜隔着泥土,但地膜會吸熱,草莓掛靠在地膜上會被燙焦,或者是被淋下的泉水弄點發爛。
這個時候在根部位置把毛竹倒放在靠着根部,草莓生長起來就會被竹子隔起來不碰到地膜。
沒有地膜燙傷的草莓,那品相就會好很多。
「一根竹子破兩開有點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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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三開應該也可以,就隔離地膜,草莓花莖就那麼一點長。
有的忙了。早知道讓猛哥他們加工出來。」
忙到半夜,才弄了五分之一的毛竹。
中秋越來越近,要去趙家探望順便商量婚事的事情早半個月就打電話聊過。
聽趙老頭的語氣許凡就能感覺到中秋之行不會太順。
小嬸子晚上會發微信問一聲許凡去不去鎮上擺攤賣東西,她想拍攝素材。
這情況讓日有點頭皮發麻,這女人肯定跟老公或者跟家庭起矛盾。
當一個女人想獨立想賺錢養活自己,那必定是家庭里有了矛盾,夫妻之間有人說重話了。
小嬸子這是在謀劃退路,或者是證明自己。
溫紅苕已經不限於草莓園的進度匯報,反而聊騷起許凡,讓許凡給她拍點自拍照給她。
還是要看腹肌的。
簡直女流氓一個。
在山莊忙了兩天草莓地的事事情,網上買的筏釣魚探器到了,三人到鎮上集合購買窩料準備去江里賺的小外快。
「要是能探到五六十斤的大貨,我們就發了。
螺螄青你知道嗎?」猛哥問向許凡。
「知道啊!怎麼了?」
「我們江里也有這個東西,只不過大螺青跟鬼一樣精,我們投餵的雞雜它們基本不吃的,也不進窩。
得用螺螄才能釣到。
而且行蹤不穩定。
搞到一條大的,嘴裏面有個石頭,能賣不少錢。」
聽猛哥這麼一頓說,許凡就立馬明白了。
「你說的這個是活玉——魚驚石吧。
給小孩子帶身上放受驚離魂的。
這個東西品相好的確實有點貴。
有人捨得花錢,賣個幾千上萬都不是太大的問題。」
「對!說的就是這個。
我也是前天聽村里老人說起這個才想起來。
走走走……我們去巡江。」
就許凡和猛哥買了魚探,曬穀昌沒捨得花這個錢,現在有點後悔了,連忙在網上下單一個。
沒裝備,哪天猛哥不帶他玩就尬尷了。
浮船下江,兩船拉開距離錯位一起順流而下。
浮船就這麼漂流着,聲納探測儀在江面隨浮船漂着,手裏的顯示儀器能大概判斷出周邊水底的大概地形地貌和魚貨所在的水層。
「沒想到這東西還挺好用。
江面看着沒啥魚,底下鯉魚還不少,真是些老六。」
來到石崖釣點,魚探上就顯示出不少大鯉魚和大赤眼和其他一些斤級魚貨。
「白天的草魚都躲哪裏去了。
怎麼一條都沒發現。」猛哥站起來向許凡這邊喊一聲。
「不知道啊!
繼續探一下。大白天的可能去串親戚了。」
兩船拉開一點距離使用魚探巡查江里的魚貨。
江兩岸能走下來釣魚的點不多,其他釣魚佬都聚集在有沙灘或者浮橋的地方,都是休閒釣。
像許凡這種把釣魚當成搞錢項目的還是比較少,大部分人都是魚族眼裏的:打窩仙人!
能釣一兩條大赤眼上來,那窩料都不知道投了多少斤,足夠魚群飽餐三天不餓。
有些地方還限制釣魚佬,說釣魚佬會破壞江河的生態環境。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水裏的魚貨有多精,他們也不知道空軍部隊的基數有多大。
放開釣魚,相關釣魚的各行各業都能蓬勃發展,拉起一大批就業崗位。
猛哥釣魚小賺,曬穀昌就是那個餵魚的空軍總司令官,能賺到錢目前就只有許凡一個。
漁具店老闆那些職業釣魚佬,就是反覆投入,上次花了大幾千購買馬蜂窩用蜂蛹釣魚,搞的蜂蛹釣魚在水庫黑坑都被禁釣了。
蜂窩不讓釣,又換一種魚餌,根本就沒有回本的那天,投入的錢財都能在縣城買套毛坯房。
而且這種人是最多的。
魚探有大魚警報提醒,三人來了一個泛舟游江,一路漂流一路拋丟掐團的豆渣丟水裏。
「大赤眼真不少。
剛才那個身影估計要四五斤,赤眼老登了。搞上來賣,最少50塊一斤。
沒這個數,自己吃。」許凡掏煙出來點上一根,觀察着尾隨浮船搶餌的各種魚貨。
「螺螄青,大老鱉!
摸到一兩個,鷹嘴桃樹苗就有了。還可以搞點水蜜桃和本地桃子,三華李也種一些。
一年四季都有水果買。
每個大集都有錢收,想想就很不錯。
老頭保佑啊!」
漂流了半個小時,大螺螄青沒發現,草魚群倒是碰上了。
這傢伙正在一個小野河裏面覓食,數量很多,有三五十條不止。
「這野河往上走肯定不少好東西。
回去拿地籠!先撤!」許凡一看這個野河溝就是那種二十年荒廢期,沒有動過的地方。
猛哥看着許凡逆流划船一頓一頓往上竄,着急的不行:「我靠!你等等我們啊!
我丟!兩個人都劃不過老表一個,真是浪費糧食了。」
「都說買一個電動推進器了。」曬穀昌發牢騷。
「買你個腿。
你出錢啊!不出錢還那麼多建議。
瑪德,沒位置了。」
猛哥看着許凡跟划龍舟一樣跑的飛快,距離越拉越大,徹底的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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