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嚕……」
下半身沒知覺的易中海悶在水裏瞎撲騰,一張嘴那浴池水就灌入口中,一陣溺水感影響他的大腦,他揮動着雙臂激起一陣陣黃浪花!
浪里黃條!
慘烈!
隨着他身體在池底挪動,股後總帶着一股又一股的渾黃,精準標註着他的位置。
八十公分深的浴池硬是被他玩出絕地求生的感覺,封閉的室內配合着高溫,那味兒在濕熱的空氣中瀰漫,眾人恨不得多生兩條腿,憋氣,逃離。
浴池此時只有兩人還在堅持!
「老易!」
軋鋼廠熱心街坊,全程關注他的好同志張黎明不顧渾濁的池水,瞄準目標,右手準確的抓到易中海的後脖頸,迅速架住易中海,
「嗬!」
一把蠻力將他拖出水面。
「啊……嗝兒……」,
易中海像是被異物卡住嗓子,看的張黎明眼皮子直跳,喉結上下抽動。
這是喝了多少?
他都不敢多看一眼浴池水的顏色。
「噗……」
「啊!……」
易中海出水後,肺部吸入空氣,這才睜開眼睛,看清來人便感激道:
「老張!嗝兒……」
「老易,挺住!」
「老張,謝了!嗝兒……」
「老易,別說話就行!」
言語真誠!
感人肺腑!
傻柱趁機朝閻解成方向挪動,沒成想中午吃的最多的閻解成,受到如此刺激,兩股戰戰,一時不察也……
竄了稀!
閻解成感受到下肢不受控的噴着,如小溪潺潺,連綿不斷。
大腿根部那股怪異的溫熱滑膩順着腿下滑,絕望的他抱着頭蹲下,好讓自己不是那麼顯眼。
他哭了,哭的那麼傷心和無助。
只是「噗嗤……噗嘰……」的伴奏聲格外刺耳。
好熟悉的顏色,好熟悉的味道!
「閻解成!你也來?」
傻柱猛的停住,憋口氣換個方向,朝浴池大門挪去。
棉門帘衝出來幾個光肚漢子,一人看到二大爺就忙不迭的拍着手說道:
「喲喂,劉師傅,您快去看看吧,你們院老易,老易他……」
「唉!」
「老易怎麼了?你倒是說啊!」
「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怕說你也不信,自己進去看看吧。」
「嗯?」
二大爺看着幾人劫後餘生的表情,心念直轉,劉光福一馬當先已經衝進去了。
又退了回來。
「爸,二哥,傻柱一身黃漿湯擱地上躺着呢!」
「嗯?」
「閻解成哥蹲淋浴頭下抱着頭哭呢!那叫一個慘!」
「嗯?!」
「隔壁院張大爺抱着一大爺,在水池撂跤玩兒呢!」
「嗯?!!!」
「還有,浴池特別臭!」
此時又有人掀開棉門帘,正是被搶毛巾的苦主,他看更衣室還有人在脫衣服,好心勸說道:
「嘿,澡堂子都快成95號院的公廁了,還洗什麼澡啊!趕緊撤!」
「瞎說八道什麼呢?起來,我自己進去看看。」
集體榮譽感很強的二大爺聞言生氣了,他褲衩子都沒來得及脫,撥開眾人往浴室走,拉開帘子一刻就尷尬的停在原地。
嚯!該怎麼形容眼前這幅慘景?
「爸,別動,有味兒!」
二大爺聽到這話,反而倔強的大步邁入,劉光天難掩好奇,拽着不情願的劉光福也跟了進去。
眼前這一幕徹底震撼了劉氏三雄。
「老易,你在幹嘛?!」
「嚯!」
「喲呵!」
「是老劉啊,快來幫幫我,我撐不住了。」
張黎明臉憋的通紅,雙臂微微顫抖,易中海倒在他懷裏,每隔幾秒,身體就抽搐一下。
【這老登腰出問題了!這比自己想像中嚴重啊。】
劉光天向前一步,卻被傻柱那滿身黃成功勸退了,劉光福只顧着叫喚了,太刺激了!
「劉光天,拉我一把……實在不行,給我身上潑盆水沖沖行嗎?」
看着傻柱渴望的眼神,劉光天重重的點點頭,
「好嘞,光福你上!」
「我?」
「趕緊的!那不還有閻解成嗎?」
閻解成不由自主的蜷縮着身體,小聲的辯解道:
「我不是閻解成……你們認錯人了……」
澡堂子看門大爺和修腳師傅姍姍來遲,看着亂七八糟的浴室長嘆一口氣,這易中海吃什麼了?
吃什麼了?
這麼能拉?
想拉去公廁啊!
你拉個二十斤也沒人管你!
你來澡堂子拉?
這就是你易中海不懂事了!還高級工呢!
呸!什麼素質?
二大爺被易中海身上的味兒熏的直抬頭,看到側牆兩米多高處那一灘黃色,趕緊收回視線。
唉……
今天這澡非洗不可嗎?
作孽啊!
不過心裏好爽啊!為什麼?
易中海在幾人幫助下平躺在水泥地上,身邊就是傻柱。
劉光福一人扶不起他,只能躺着了。
澡堂眾人也換好衣服回來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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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腳師傅拉來一根黑膠管,接上水龍頭沖洗着,傻柱感受到身上的熱水,宛若新生。
「我腰斷了,快送我去醫院……」
易中海保持兩三秒哆嗦一下的頻率,腸道穩定的輸出着,
開始的糊,
中間的稀,
現在的水……
修腳師傅半輩子都在捧臭腳,自認嗅覺抵抗力十足,淡定的對兩人進行清洗。
人是第一生產力嘛,浴室衛生等兩人緩過來了再談唄,該賠錢賠錢,沒錢就收拾乾淨唄。
「易師傅腰斷了?」
「唉,如果是我拉成這樣,甭說腰斷了,我寧願頭斷了……」
「可不是嘛,這可太丟人了,他不編點理由以後怎麼活人?」
「嘖嘖嘖,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老易這名聲完了……」
「一地黃?」
劉光福看着滿地稀釋過的黃水感慨道。
「貼切!」
一個漢子重重的拍手叫好,
「老易就是一地黃,那廚子就是黃一身!」
「小白臉就是……嗯……」
眾人上下打量着捂着臉的閻解成,騰出手的張黎明感慨道,
「這小子剛才是不是也拉了?」
「拉了!」
全場異口同聲,只有閻解成憤怒的反駁道!
「沒有!」
話聲剛落,用力過猛的閻解成身後響起一串嘟嚕嚕的聲音,低沉有力還拐彎……
「……」
「唉,就叫他嘟嚕哨兒吧,這仨人……」
澡堂大爺嘆着氣做了總結。
劉光天都快憋不住笑出聲,這些街坊們也太有才了,一地黃,黃一身,嘟嚕哨兒!
哎喲,閻解成最近相親呢,都快跟於莉定下了,這於家人來南鑼鼓巷打聽,隨便拉個路人一問。
閻解成?
哦,我認識,嘟嚕哨兒嘛。
嘟嚕哨兒?
於家人指定好奇,再仔細打聽。
嚯!
這……
畫面太美,不敢想像。
南鑼鼓巷連續三年的優秀大院,擁有優良的傳統和好名聲。
可……
澡堂噴一地黃的一大爺。
黃一身的軋鋼廠大廚師。
三大爺長子,嘟嚕哨兒。
完了!
起碼一個月出門都抬不起頭。
劉光天工作還沒找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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