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相府,馬車還未停穩,顧靖寒就迫不及待的跳下馬車,直奔着顧靖彥書房的方向就去了。
車夫略帶擔憂的看着自家公子的模樣,心中也是不安的。
三公子到底是出了何事,才會這樣的驚慌。
顧靖寒這邊,自進了府門之後,腳下沒有絲毫的停歇,直衝着顧靖彥的書房就去了。
往日裏這顧靖寒雖是甚少在府中露面,但是卻一向也是十分穩重的。
一路上的丫鬟小廝見他如此,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忙給他讓了路,又對着他行了禮,只望着他的背影。
顧靖寒的確是急壞了,往日的穩重也已然被他拋諸腦後。
他甚至忘了大哥平日裏對他們的要求。
「砰」的一聲,毫無徵兆的,顧靖彥書房的門被顧靖寒從外面撞了開來。
那門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震的那窗戶都有幾分的抖動。
顧靖彥原本正坐在書桌前思考這幾日的事情,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倒將他嚇了一跳,他猛的抬頭看向門口的方向,眼底是毫不遮掩的怒氣。
在他的世界裏,他的規矩就是天,這府中,無論是誰,都是要遵守他的規矩的。
他抬頭,剛要斥責,卻見顧靖寒一臉驚慌的站在自己面前,他倒有些愣住了。
若說顧靖堯能做出這種事來,或許他還信些。
可如今,偏偏做出這事的,是顧靖寒。
或許是因為跑動的緣故,顧靖寒的額頭上不斷的滾落着汗珠。
但又好似是因為受到了什麼的驚嚇,如今他的嘴唇毫無血色。
他心中倒是湧上了一股強烈的不安,他知道顧靖寒的性格,若不是遇到了極嚴重的事情,顧靖寒定不會如此失了分寸。
顧靖彥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不悅,儘量讓自己語氣保持着平和,可是仍難掩那一絲的尖銳。
「這是怎麼了?此時不是該去書院了嗎?怎麼又回府了?」
這語氣中說是關切,其實卻滿是疑惑。
這顧靖寒若說起來,也是個講規矩的。
從前他離府時,總會去同父親和母親請安,如今父親母親病重,所以如今他離府時,自是向自己請示過的。
所以顧靖彥自是知道,他方才離了家門沒多久。
顧靖寒就這樣盯着面前的顧靖彥,大哥一向是他心中的主心骨,此時面對大哥,他倒是有些鎮定了下來。
他咽了咽口水,喉嚨有幾分的乾澀。
而後他,便控制着自己,向大哥的書桌前走去。
很快,他便將自己手中的那張紙,放在了大哥的面前。
或許是因為攥在手中的時間有些久了,再加上顧靖寒有幾分的緊張,如今那紙條,已經有些發軟。
他想開口說什麼,可是卻如梗在喉。
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口,只看着大哥帶着疑惑將那紙條接過去。
顧靖彥看着顧靖寒遞過來的那張皺巴巴的紙,眉心倒是微微一蹙。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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