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打手是極聽話的,他們聽到命令後,立刻上前動手。
不得不說,這兩人倒的確是習武之人,哪怕是他們的手摩擦在顧曼殊的手腕之上,她都覺得十分的粗糙,甚至有些疼。
而在蒙在眼睛上的面巾被揭開的那一瞬間,顧曼殊也下意識的閉了閉眼睛。
如今這光線猛的射入眼中,倒當真是有幾分的不適應。
而在適應了光線之後,顧曼殊便開始打量着四周的環境。
這裏應該是一間廢舊的房間,如今這牆上,已經有些褪色了,而且那上面隱隱約約,還能瞧見曾經艷麗的花紋。
更別說,這瞧着從前還算是奢華的木床,已經有些漆開始斑駁脫落。
想來,以前應該是個地位不低的人住的,只不過後來漸漸的荒廢了。
緊接着,顧曼殊面上便浮現出了詫異的表情,她驚恐的抬頭看向面前的老鴇子,眼神中滿是慌亂:「娘子,這是什麼地方?」
而看着顧曼殊這模樣,老鴇子嘴角微微上揚,卻並不言語,只靜靜的看向面前的顧曼殊。
而顧曼殊心中愈發的不安,她雙腳不自覺的向前挪動了一步,眼神中滿是可憐的看向面前的老鴇子。
從她那緊握着的手,能瞧得出來她心中的不安。
再開口時,她眼中便已經噙着淚花:「娘子,請娘子放過我。」
說實話,她本以為,這老鴇子是打算欺騙自己的,可沒想到,她竟直接將此事在自己面前露了出來。
顧曼殊這樣子,倒是這老鴇子意想之中的。
她只將雙手抱在胸前,冷笑了一聲:「這是給姑娘選擇的機會的。」
「姑娘要麼留在這裏,接受我的安排,要麼去到那小黑屋裏,讓今天將你帶來的男子,把你殺了。」
「是生是死,還是姑娘自己做決定。」
「只不過那人在將姑娘殺了之前,要做什麼,我就不知了。」
顧曼殊微微皺眉,這老鴇子,想來也沒少這樣逼迫良家女子。
於這古代的女子而言,若是真的被逼良為娼,怕是也活不下去了,與死,又有何區別呢?
而且怕是旁人想死,她也不會輕易的答應。
只是顧曼殊心中,倒還有旁的想法,主要是她倒是覺得,自己和秋菊,怕是打不過方才的那兩個大漢。
還是要儘量少與這老鴇子起正面衝突的。
而下一刻,顧曼殊便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面前的老鴇子,嘴唇也在微微的顫抖。
緊接着,便是一滴淚不受控的順着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她有些無助的看了看身後的秋菊,而秋菊的面上,也十分配合的,表現出了幾分的茫然。
看着的確像個空有一身力氣的傻丫頭。
顧曼殊簡直要被自己的演技感動哭了。
從前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在家中,沒少同自己那個爸爸起衝突。
她心中也清楚,爸爸這個人是吃軟不吃硬的,若是她肯服軟,爸爸也不會過多的斥責她。
但是她就是不願意在他面前服軟。
不願意在他面前演戲。
現在想想,若是自己有現在這種覺悟,能在他面前演這麼一齣戲,說不定,顧家早就是自己的了。
不得不說,到了這古代,對自己還是有挺大的改變的。
喜歡被逐出家門後,全家人跪求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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