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還滿臉驚恐錯愕的兩人,見她笑的如此乖順模樣。
臉上的神情頓時就變了,都惡狠狠的瞪向秦羽靈。
以為她見到這樣的表情,就會和以往一樣的害怕,而後乖乖將他們放開。
秦夫人那張保養得宜的面龐因憤怒而扭曲,嘴被堵住只能唔唔個不停,但能從她激動到顫動的身軀,和面上猙獰的神情看的出來。
她罵的很髒。
而秦父的反應卻是要比他夫人快上些許,在怒瞪一瞬後,立馬就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了。
剛剛還滿滿惡意的眼裏瞬間變成了,慈愛和祈求。
只可惜如今的他已不是當年那個俊俏的小郎君了,也不是秦羽靈記憶里那個非常疼愛自己和娘親的好爹爹了。
他的眼神和他不停蠕動想要靠近她的肥胖身軀,無法令秦羽靈因此心軟而放過他。
甚至令她還有些作嘔。
想到院外還有人等着,接下來還有許多事要做的秦羽靈不想浪費時間,來欣賞他們這對狗男女的氣急敗壞模樣。
邁步走到屋裏側邊的放着的小書案上,鋪紙提筆,一氣呵成的寫起了什麼來。
片刻後,她便手捏着那張寫滿了字的紙,再度走到兩人跟前。
將紙張展開在秦父的面前後,秦羽靈冷聲道:
「秦壽簽了它。」
也不知秦壽是聽到一向膽怯懦弱的女兒,敢直呼自己的大名,還是看到紙上那赫然幾個大字的斷親書而生氣憤怒。
那張肥胖的跟豬頭一樣的面上,肥肉瘋狂抖動,一雙渾濁的眼睛充血變的赤紅。
這下也他唔唔個不停了,妄圖用那張豬頭臉和蒼蠅眼,來怒罵這個大逆不道的女兒。
好在秦羽靈也沒想着,他一開始便會願意簽下這斷親書。
她彎腰朝秦夫人伸出一隻白淨細膩的手,有些不合身的衣服隨着她的動作,將她一截細細的小臂露出。
乍一眼看去,除了太瘦了些,肌膚也是瑩白細膩的,可若再細細往那衣袖遮蓋的地方看去,就能發現上面佈滿了醜陋的疤痕。
秦羽靈沒在意露出的手臂,而是徑直拔下秦夫人頭上的金釵。
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隨後緊緊攥在手心。
一張精緻的小臉上,笑的有些意味不明。
她這笑讓秦夫人看的是心底直發毛,於是掙扎的更激烈了。
刺啦~
皮肉被劃開的聲音。
秦夫人感受着順着臉龐流下的溫熱,忘了掙扎,一雙眼睛睜的老大,緊縮的瞳孔里都是錯愕和不可置信。
而秦羽靈則是攥着那根還在滴血的金釵,一雙眼眸里沒有任何波動的,冷冷睥睨向秦壽。
「簽嗎?」
從秦壽目眥欲裂的面上看來,他好像真的很愛他這個夫人。
但他依舊沒點頭,只是身軀蠕動的幅度更大了些,像是想要用自己碩大的身軀,直接創死這個膽大包天的逆女。
見狀秦羽靈也沒廢話。
回眸,手起手落。
秦夫人臉上又多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
這劇烈的疼痛,終於讓剛剛還呆愣着的秦夫人回過神來了。
眼眶瞬間溢滿了,不知是害怕還是疼痛的淚。
奮力掙扎,瘋狂的扭動着身子。
「唔唔唔唔~」
她這唔唔聲,讓秦羽靈聽了一愣。
因為她好像聽出來秦夫人唔的是什麼了。
你爹不簽,劃你爹啊!
你劃我幹什麼!
愣怔瞬間後,秦羽靈面上突然笑顏如花,彎彎的眼眸里似有星河閃爍。
只是她的聲音卻沒那般明媚,是如冰霜般的冷厲。
「還記得我娘死的那日嗎?
那時我在床下。」
那日她玩心突起,想藏在床底嚇唬嚇唬娘親,可等來的不止娘親一人。
還有這對狗男女,一開始聽着他們的爭吵,她害怕的縮在床下不敢出去。
等到她發現不對勁想出去的時候,便見娘親面目全非的倒在血泊中,一雙眸子緊緊盯着床下的自己,對自己微微搖頭,死不瞑目。
秦夫人顯然也想起了那日的事,也終於知道真的害怕了。
她恐懼的看着秦羽靈,瑟縮着身子邊搖頭,邊努力的想往後縮。
時間緊任務重的秦羽靈也沒跟他們多廢話了。
手起手落的每一下都無比的堅定,從額頭直至下頜。
不消片刻,她便在那張皮肉翻飛的臉上,再也找不到能下手的地方了。
秦夫人也是奄奄一息,幾乎痛到暈厥。
秦壽則是在一旁驚駭的瞪大眼,悄無聲息地慢慢往後拱。
秦羽靈見了也沒理他,只自顧自的起身去桌前,拎起那銅壺又回到秦夫人跟前。
將壺舉至秦夫人臉的上方,手腕微微輕轉。
滾燙的生命之水瞬間落下。
剛剛還奄奄一息的秦夫人立馬就恢復了生機。
只不過哀嚎和嘶喊聲都堵在了嗓子裏,但也足夠讓人能聽出她的痛苦和撕心裂肺了。
秦羽靈倒了約莫半壺的水,便滿意的停下了。
見她那剛剛還血肉模糊的臉上,如今被沖洗的乾淨了許多,最上面翻起的皮肉還泛着白。
不過這駭人的一幕,卻依舊激不起少女的任何情緒,只清冷的聲音嘆道:
「可惜今夜不能好好聽聽你的聲音,想來我娘親一定會喜歡的。」
想到那個傻乎乎的娘親,秦羽靈的眼尾這才染上一抹嫣紅。
當初這個秦夫人被帶回府,還是個小妾的時候,娘親自始至終都並未為難過她分毫,還待她如親姊妹般親厚。
可她卻為了秦夫人的位置,為了娘親的錢財,將娘親虐殺至死。
甚至最後連一捧骨灰都未曾留給自己。
「我得將你的心剖出來看看,裏面到底是不是黑的。
然後再如我娘親那般,將一顆心餵給狗吃。」
她這句像是的呢喃的話語,卻是讓秦夫人再也支撐不住了,在極度驚恐中暈厥了過去。
說罷便想這麼做的秦羽靈也不管,她是暈了還是死了,又回桌子上拿起菜刀。
回來路過,拱了半天沒拱出兩步路的秦壽,淡聲道:
「放心,你終歸是我爹,我不能殺你的。」
秦壽在她提刀停在自己面前的時候,驚的魂兒都要飛了。
聽了她的話後,這會兒像是如蒙大赦般癱倒在地。
然後眼睜睜看着她又提着刀,繼續朝自己夫人走去,毫無半點要掙扎阻攔的意思。
走到秦夫人邊上,秦羽靈背對着秦壽,沒有半分猶豫的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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