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二筍胡謅:「上面沒破,不知下面破了沒有。」
說完後他暗笑,我才不那麼笨,反問:「如果下面破了,伍老闆不要呢?」
軍濤謀:「破了肯定不要,如果沒破,他不要,你再送我家。」
伍冰全聽到這裏,走進去,叫軍濤謀出去,關嚴門,然後盯着寧二筍的眼睛,低聲但很嚴厲,問:「那張什麼獎狀呢?」
寧二筍:「哪有什麼獎狀?我是瞎編的。」
「你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問你,你瞎編,怎麼編得那麼詳細?」
「我聽人說的。」
「這個人是誰?」
「夢家的大人聊天,我聽到了,不過他們是猜測,我就編出來哄你,目的就是搞兩個錢。」寧二筍撒謊已經成了習慣,能把死人說成是活人。
「夢家哪幾個人聊的?你把他們給我找來!」
「夢家人都知道,要不要把夢家人全部找來?」
寧二筍一說,反倒讓伍冰全啞口無言了,總不能把夢家的人全部找來,找來又有什麼用呢?越揭越丑,這樣一搞,立馬傳開全縣了,反而對自己很不利,不如冷處理,當作沒這回事。
伍冰全怒火衝冠地指着寧二筍:「你給我滾!」
隔天后,寧二筍找小左要回那張獎狀,小左說:「伍冰全拿走了。」
「你不是交代我沒有什麼獎狀嗎?他怎麼知道的?」
「伍冰全說你告訴了他,獎狀交給我了。」
「他媽的!」寧二筍低聲罵一句,走了。
小左看着他的背影,暗罵:這個草包,你還嫩着呢。
小左回到屋內,從柜子裏取出那捲獎狀,冷笑,你伍冰全厲害,我比你還厲害,有這個把柄在手,我什麼事都不擔心了,你伍冰全只剩一條路,給我求你後台王琳,讓我滿足要求。
小左找來報紙把獎狀再包上幾層,然後把它放進了樓上臥室的保險柜。
伍冰全回到保安公司,走進他的辦公室,腦子裏還在想獎狀的事,到底是真的是假的?他知道祖上一些事,最後認為肯定有,而且在小左那裏。如果有什麼儀器能探測多好,到小左家裏一探就探出來了。於是,他聯想到前不久交代爛嘴為他做的金屬探測器……
有探測器,先得去祖屋廢墟那裏全探一遍,也許還有更秘密的東西,再就是爺爺賺了那麼多錢,有可能埋了好多在地下。當然,他還有更大的一招,拿它去探測太平天國的藏寶。
伍冰全一想到這,心裏立馬急了,他拿出手機,想打電話問爛嘴。可是,還沒摁鍵就放下了,不行,必須當面追問探測器如今進展如何,切莫被他忽悠了。
爛嘴正接到拆遷領導小組的通知,這條舊街的店鋪下月要全部拆除。沒剩多少天了,不給我們足夠的處理時間,說拆就拆,以前卻不預告,這不為難人嗎?
他到隔壁店鋪打聽消息,隔壁店鋪老闆告訴他:拆遷還不是關鍵,遲拆早拆總是要拆,問題是新店鋪分配,據說不少人走後門,以前的分配方案全打亂了,原確定的分配方案現在變了,他自己那個位置也被別人搶走,換成了偏僻位置,他找了好多關係也沒用……
爛嘴想,自己分的是最偏僻的尾段,應該不會有人打主意。不過,現在好多事說不準,如果新申請者多,店鋪不夠分,自己那偏僻尾段說不定也會黃。
他正考慮在認識的人當中,包括曾經找自己修過電器的客戶,誰可以幫忙去活動,以前從不願求人,現在是逼上梁山。
這時,有人在他店鋪里大聲叫喊:「人呢?人到哪兒去了?」
爛嘴回到店鋪門前,看見有個穿着保安制服的人在裏面,還在叫喊着,便問:「什麼事?」
「伍老闆叫你去他那裏,快點。」
爛嘴一聽就知道伍冰全的目的。也好,等會求他出個面,確保新店鋪安然無恙。
他來到伍冰全的辦公室,見伍冰全朝他微笑,立馬開口:「伍老闆,能不能幫我個忙?」
伍冰全沒有回答,依然微笑。爛嘴解釋:「老店鋪馬上要拆,我的新店鋪被分在東角,雖說那裏很偏僻,但為了萬無一失,所以想請你……」
伍冰全:「你的事好辦,我先問你,那個金屬探測器做好了吧?」
爛嘴一愣,你以為是做拐杖,隨便弄一下就能做出來,他把在路上想好的話講了出來:「我原先以為市面上沒有賣,才答應你做這個金屬探測器,後來發現廣州和深圳已經在市面上出售,所以停下來了,他們專業做這個,肯定比我做得更好。」
(下一節,剪開被血漿硬化了的褲腿,發現了寧師傅的腿傷得嚴重……)
喜歡石頭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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