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爺爺慌忙為李馨靈清洗,並在路邊扯來荊薊草,把荊薊草搗碎取汁塗抹患處。曾爺爺說她:「乖乖,這是荷樹皮,好在存放時間很久了,要不然,你下巴要被抓爛,哭鼻子都來不及。」
後來,她與賀馮唐說過這事。賀馮唐告訴她:我也聽人說過,千萬不要動荷樹皮,它會讓你爛皮膚。從此後,李馨靈就對荷樹有了陰影。
為什麼不弄點荷樹皮報復詹娥馥?何況荷樹皮很容易弄到。李馨靈立即想起了公平山去天平殿的路上那棵大荷樹。
她來到大荷樹下,小心地刮下了荷樹皮屑,但這些皮屑怎麼也不像曾爺爺倒掉的黃色粉,難道不是這種荷樹?她有點懷疑,當場撒一小小在手背上,輕輕一擦,一會就起癢了,對,就是這種荷樹,藥匣里的黃色粉一定是乾燥後碾碎的。
李馨靈回到出租屋後,把荷樹皮屑曬乾,用石頭擰成粉末,包好。趁中午父親和繼母都在筷子口菜館,她悄悄溜回家,來到曬衣服的架子前,抖一點點荷樹皮粉末在繼母的胸罩上……
三天後,詹娥馥郁的雙乳又癢又痛,最後住進了醫院吃藥打針塗藥水。
李馨靈聽說後很高興,打算等詹娥馥痊癒後再弄她一下,她害了我多少回了,我害她兩次不算多。
此時,由於詹娥馥不在筷子口菜館,李百亮一個人忙裏又忙外,偏偏又患上感冒,生病了。他以為熬一下就過去了,顧不上看醫生。結果挺到詹娥馥病癒出院,他發起了高燒,再也堅持不住了,這才住進了醫院。
詹娥馥見李百亮病得不輕,慌了手腳,關了筷子口菜館的門,來醫院精心照料丈夫。
李馨靈去醫院看望父親,看見繼母在旁,不敢進去,只在門外靜靜地觀察,想等繼母離開後再去看父親。但她看見詹娥馥在父親身邊忙前忙後,頓時覺得父親太可憐,少了詹娥馥還真不行。
她從醫院回來後便把荷樹皮粉末全部衝進了廁所。
李馨靈現在只剩下報復鄒鉟志。但想不出辦法,潑麻辣燙找不到機會,用荷樹皮癢他,太輕饒他了。告狀告不贏。怎麼辦?他想到了賀馮唐,現在只有他才能幫自己。
賀馮唐正在晨練,沒有聽到手機鈴聲,等晨練完後,才發現有電話未接,他打開手機一看,原來是李馨靈的電話。
她主動來電話肯定有重要事。
李馨靈回荷花後,賀馮唐曾多次打電話給她,每次她只聊幾句就不想聊了。賀馮唐知道她恨自己,但又無法一兩句話泄了她的怒火。他想通過多次電話,慢慢聊慢慢消除隔閡,見她總是不愛搭理,也沒聽她發脾氣,便猜測:她除了恨外,很有可能還有一個因素,擔心聊久了被詹娥馥發現……罷,罷,等放假回去再說吧。
她這次打電話到底是什麼事呢?賀馮唐把電話打回去,李馨靈剛說一句,就哭了……
李馨靈哭了好久,才止住了哭泣,原來李馨靈被她的辯護律師強姦了,要賀馮唐報復他。
賀馮唐聽後,憤怒至極,那個禽獸律師,決不能放過他,但按李馨靈的想法要他受皮肉之苦,不是好辦法,必須要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李馨靈卻提醒:「鄒鉟志太狡猾了,他有我寫了自願交換書。」
賀馮唐又大吃一驚,急忙詢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完全弄清後,沉思了……
李馨靈見賀馮唐半天沒吭聲,有點驚慌,問:「難道你也幫不了我?」
賀馮唐只好如實回答:「兩次事件都缺少證據,真不好辦。」
不想李馨靈隨即說:「這好辦。」
賀馮唐以為她想用什麼過激手段,勸她:「你決不能走法律之外的邪門歪道,你還年輕。」
「我知道,你到時聽消息吧。」說完李馨靈就掛了電話。
賀馮唐不放心,再打電話給她,然而不論怎麼打,她一概不接。
其實李馨靈並不是去搞什麼法律之外的過激手段,而是為了重新取得鄒鉟志強姦她的證據……
她來到鄒鉟志的辦公室,請他起訴繼母詹娥馥,把她怎麼促使她侄兒強姦她,平常怎麼虐待她,用開水潑她,臉被燙傷在蘭昌治療了兩個多月,一一詳細講了出來。鄒鉟志放下了警惕,一點都不懷疑李馨靈。
最後李馨靈主動說自己沒錢,先幫忙打官司,以後慢慢給。要不,說到這裏,她故意看看床鋪,說,你喜歡我,就像上次那樣補償,一次不夠,就補兩次。
(下一節,李馨靈被三個流氓強行拉上車。)
喜歡石頭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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