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U病房內。
穿着隔離衣的江輝坐在孫藝琪的床邊。
微笑道:「你好,孫藝琪,我叫江輝,你也可以和你姐姐一樣,叫我江哥。」
孫藝琪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對方是一個不太熟悉的男人。
「你...好,江...哥。」
「嗯,你現在身體感覺怎麼樣了?」江輝問道。
「沒什麼感覺了,已經躺麻木了。」孫藝琪情緒低落道。
雖然ICU病房的護工會偶爾帶着她下床行走,但沒走幾步就得重新躺下,不然心臟就會有不適感。
「放心吧,供體要不了多久就會匹配到的。」江輝安慰道。
聞言,陳藝琪臉上露出了希冀的神情,「真想快點恢復正常的生活啊,天天是那些沒有什麼味道的流食,太痛苦了。」
孫藝琪住ICU半個多月,但依然要忌口。
「那估計你還要吃上一陣子了,畢竟移植手術後還得住上一段時間。」
江輝的話讓孫藝琪有種錯覺,就好像自己馬上就要做手術了一樣。
微微搖頭,只當是對方安慰的話語,隨後鄭重地說道:「江哥,謝謝你。」
「嗯。」江輝微笑道。
這聲「謝」他當得起,甭管他目的是什麼,至少孫藝琪乃其一家都是受益者。
「江哥,我...能不能...問你幾個問題?」孫藝琪像是在心裏猶豫了好久一樣。
江輝有些疑惑,然後點頭道:「你問。」
「你喜歡我姐姐嗎?」
見江輝點頭,孫藝琪又問:「那你會娶她嗎?」
江輝表情有些古怪,「是你姐姐讓你問的嗎?」
孫藝琪搖頭,「是我自己想問的,雖然姐姐和我聊的不多,但我知道她很喜歡很喜歡你,不...她很愛你,你會給她幸福吧?」
「是的,我會讓她幸福的。」
孫藝琪不過19歲,江輝就當哄小孩了。
至於孫藝璇的幸福——以江輝對她的了解,自己應該是可以給對方幸福的。
但...娶的話,就不太可能了。
(好感+8)
【孫藝琪——好感:72點】
......
合美海鮮酒樓。
江輝還是第一次與孫藝璇母親一起吃飯,自然得表現表現。
在點了不少菜後,轉過頭看向陪同的寧悠悠,「悠悠,讓你老爸上來,吃完飯我有事和他商量。」
寧悠悠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拿着記好的菜品單下了樓。
......
飯後。
「藝璇,你送阿姨回去吧。」
江輝喝了些酒,說話聽着有些含糊,這讓孫藝璇很不放心。
好在寧悠悠很有眼色,主動說道:「孫教練你不用擔心,一會我們可以送江哥回去的。」
「嗯,那麻煩你們了。」
孫藝璇走後,江輝開始聊起了正事。
「寧老闆,這酒樓的房租要是續租的話,價格上是不是會比以往便宜很多?」
寧廣濤擺手道:「並不會,這個地段位置是極好的,現在『天景花園』那封了門,但我和房東是簽的租房協議還有兩年多,兩年多以後『天景花園』那邊有沒有問題誰也不確定,但續租...房東肯定是不會降太多房租的。」
江輝點點頭,明白是自己想淺了,於是說道:「也就是說現在續租和兩年多以後續租差別不大?」
「不不,差別還是有的,現在續租至少還會便宜一些。但兩年多以後,『天景花園』封門是定局的話,房租就得猛降;要是重新通了,就會比以往要貴些。」寧廣濤解釋道。
江輝想了想,問道:「同地段的其他店鋪到期的是什麼情況?」
「嘖...啊...」寧廣濤抿了口白酒,「有人願意賭,想直接租幾年,但那些房東也穩,情願現在便宜些短租給別人看看情況,也不會和別人對賭,他們都不相信門會一直封着。」
「嗯,有道理...」
原本還想讓寧廣濤趁着門沒通的時候續租,到時候殺殺房東的價,現在看來有些想當然了。
或許真如那些房東所想,沒準過一段時間門就通了,那江輝原本的打算就沒有意義了。
「算了,又不指望賺多少錢,只要能把消息傳給這父女,應該會增加些好感吧。」
想到這,江輝說道:「我有辦法讓『天景花園』的大門重新打通,你能不能借着這個信息差,為酒樓謀劃出什麼利益?」
「真的!?」寧廣濤有些激動問道。
(好感+3)
【寧悠悠——好感:75點】
不只是他,寧悠悠情緒也波動了起來,五個月啊,他們這五個月過得可太煎熬了,雖然現在不缺錢,但誰願意每天虧着錢做生意啊。
江輝點點頭,「我找到了一個說得上話的人,他能解決這個問題。」
「哎呀呀,那可太好了呀。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完全可以將隔壁兩間店鋪也給租下來擴張酒樓。」
寧廣濤現在又不缺資金,擴張的話能將收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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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以前『天景花園』門開着的時候,你月營業額也不過百萬,沒有客源你擴張酒樓有什麼意義?」江輝皺着眉,覺得對方有些冒險了。
「江哥,我來解釋吧。」旁邊的寧悠悠接話道:「我們以前近百萬的月營業額是因為店裏規模只能做到如此地步,而『天景花園』的人流量其實是『文華花園』的兩倍,如果能把潛在客源全盤接收的話,月營業額會有一百五十萬左右。」
江輝聽明白了,既然寧廣濤有想法,那就讓他着手去做就是了,其中擴張產生的問題:土地使用限制、更改營業類型等等問題,就不需要他來操心了。
......
馬路上。
寧悠悠騎着她的小電驢載着江輝勻速行駛着...
「江哥,你摟着我吧,你喝了酒,我怕你掉下去。」
寧悠悠的小電驢是沒有後備箱的,而且有點小,江輝想穩住身子只能抓住後面一點點車尾。
清醒時還好,現在喝了酒有些暈乎的情況下,不注意還真有可能摔下去。
「要不我下來走吧,反正這離我住的酒店也沒多遠。」
江輝看着對方那小蠻腰,還是有些抗拒的。
寧悠悠卻說道:「哎呀,沒事的,你摟着我好加速呀,這樣你不是能更快到嘛。」
江輝感覺有些好笑,路程不過一公里,還加速...
剛要拒絕,褲兜里傳來震動感,想到很可能是楊安東的消息,連忙叫停了寧悠悠的行駛。
然後走到路邊接聽了電話。
「餵...」
「江輝...對嗎?」
聽到是楊安東的聲音,江輝嘴角忍不住揚起。
「是的。」
「嗯...我是楊安東,你可能很好奇我為什麼會聯繫你吧?」
「的確,我很好奇。」
江輝確實有疑問,雖然系統說握手即可觸發友誼,但友誼是因為什麼形成的卻沒有說明。
長久的沉默...
「呼...你長得很像一個人,那個人...他救過我,而他...因為救我導致重傷,最後不治身亡。」
江輝聽後臉色古怪,他在想:那個救了楊安東是真的長得像自己嗎?
「楊區長,節哀...」
「呵呵,我並不哀傷,只是覺得遺憾。我對他很虧欠,想要報答他,卻無從下手,因為他是個被遺棄的孤兒,而我又不想將恩情回報給他那個狠心的父母。所以,你明白我為什麼聯繫你嗎?」
江輝還是搖頭,「我...不太明白。」
「虛假也好、騙自己也罷,我只是想填補遺憾,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一些。這是我的私人電話,時間不早了,今天就聊到這吧...」
「等一下,楊區長。」江輝喊道。
「怎麼了?」
江輝遲疑了一下,問道:「可以將那位的照片發我看下嗎?我很好奇到底有多像。」
喜歡女人?我更想要的是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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