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在電話里和虎哥簡短的寒暄了幾句後,就直接進入正題。
當虎哥聽到程峰的名字後,沉思了良久才開口同意和對方見面。
只是在電話里告訴向陽讓他軍訓結束後也一起跟着程峰過去。
掛斷電話後,向陽立刻將虎哥的意思傳達給了程峰。
程峰聽到趙虎同意和他見面,頓時興奮起來。
只是忍不住的埋怨為什麼還要等到軍訓結束,現在他就可以帶着向陽一塊過去。
與程峰交談完畢向陽就回到了班級的隊列中繼續訓練。
訓練期間向陽看到不遠處的程峰在那不停地來回踱步,時不時的還看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頓時感覺有些好笑,想不到對方也有這麼不成熟的一面。
終於熬到了軍訓結束,程峰急匆匆地衝到經管三班的隊伍前就要拉着向陽往校門口走去。
「首長,等我回宿舍換下衣服啊!我身上衣服都汗透了。」向陽無語地看着程峰。
「換什麼衣服啊?趕緊走再晚教官該等着急了。」程峰滿臉的焦急。
「我師傅訂的時間是晚上七點,現在才六點鐘啊,到那裏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我洗個澡換個衣服十分鐘就能搞定。」向陽不死心的堅持着。
「少廢話,趕緊走。」說完硬拉着向陽往校門口走去。
兩人走到校門口時,看到一輛軍綠色的吉普車正在那等着。
程峰拉着向陽直接坐到了車裏,向陽說了一個地點後,吉普車就猛地竄了出去。
趙虎訂的是一家私房菜館,這裏環境清幽,保密性強,很適合談事情。
兩人下車後,沒有過多言語交流,徑直向着裏面的包間走去。
進入房間後,兩人相對而坐。
沒過多久,一個身材高大、皮膚黝黑且跛腳的中年壯漢走了進來。
看到中年壯漢的一瞬間,向陽感覺身邊的程峰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的身上充滿了肅殺的氣息,眼神冷冽地死死盯着剛進來的中年人,手不自覺地摸向腰間。
中年壯漢感受到了程峰的敵意,但並沒有在意,而是自顧自地走到桌前,拉開椅子坐下,然後點着了一支煙,深吸一口,吐出煙霧。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程峰身上,似乎對這個年輕人產生了興趣。
「別緊張,小同志,你們是阿虎的朋友吧?我是這家私房菜館的老闆,你們叫我老吳就好了。」吳老闆語氣和善,甚至還帶着一絲微笑。
然而,這硬擠出來的笑容卻讓人感到有些不自然,甚至有點陰森。
不等兩人回答,吳老闆仿佛自問自答一般,又繼續說道:「就你們倆,加上阿虎也就三個人,我隨便給你們整幾個菜就夠了,太多了也浪費!」說罷,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包間。
就在這時,程峰突然開口問道:「你以前當過兵嗎?」
吳老闆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看着程峰,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沉默片刻,他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向陽和程峰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位私房菜館的老闆果然不是普通人。
從他的言談和舉止來看,他應該曾經是一名軍人,而且經歷過不少戰鬥。
自從吳老闆離開包間後,兩人一時都沉默了下來。
向陽是因為跟程峰不熟悉,不知道該聊些什麼;
而程峰則一直沉寂在剛才那個吳老闆的身上,他能感受到對方身上那股危險的氣息。
而且程峰敢肯定對方肯定沾過血,只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隱匿在這麼一家飯館內?
又為什麼能成為教官的朋友?難道他和教官都是同一類人。
等待的時間總是很漫長,就在向陽已經快要喝完第二壺茶水的時候,趙虎終於現身了。
程峰看到趙虎的那一刻,立馬站直了身子,端端正正的敬了一個軍禮道;「教官好!」
趙虎拉開一張椅子坐下後,伸手示意了一下還在敬着軍禮的程峰道;「坐下吧,這裏沒有教官,我現在只是一名普通人,你叫我虎哥就行了。」
程峰放下手後,恭恭敬敬的在一旁坐了下來,他的嘴唇微張幾次想開口說些什麼,卻最終一句話也沒有說。
向陽看着氣氛比較沉默,便起身給虎哥倒了一杯茶水,試着緩和氣氛道:「師傅,你教我的那些拳腳不會都是些大路貨色吧?才幾招就被這位首長識破了,害的我還以為是多高級的拳法呢!」
果然,剛剛還一臉嚴肅的虎哥立馬破了功,隨即氣勢洶洶的笑罵道:「你小子懂個屁,老子教你的那些,但凡你能學會一半,就你跟前的這個黑小子你能把他打的滿地找牙。」說完還指了指一旁正襟危坐的程峰。
「向陽,你可別一口一個首長的叫了,叫我峰哥就行。」說完又偷偷看了一眼趙虎繼續說道:「教官……呃,你師傅教你的可不是什麼大路貨色,那都是頂尖的格鬥技巧,在部隊裏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有機會學習的」。
看着向陽望向自己疑惑的目光,有補充道:「之所以能一眼看出你的功夫,那是因為我曾經僥倖通過一輪選拔後才有機會學習了一些,只是很可惜後面不久又被刷了下來。」
程峰說完遺憾的搖了搖頭,似乎在為自己後來被刷下來而後悔。
此時剛好服務員端着酒菜推門進來了,趙虎打斷了剛才的話題,招呼向陽倒酒。
向陽倒完酒剛坐下來,桌上的另外兩人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就一飲而盡。
向陽無奈的跟着喝了一杯,繼續開始倒酒。
可是這一次還沒等他坐下吃口菜,兩人又是一杯一飲而盡。
向陽索性也不坐下了,就這樣倒酒、喝酒、再倒酒、再喝酒的重複着。
很快一瓶酒已經見底了,向陽正準備出去招呼服務員再拿一瓶。
「老吳,上酒!」趙虎的聲音仿佛一道炸雷在向陽耳邊響起,嚇得向陽渾身一激靈。
向陽幽怨的看着趙虎正待吐槽幾句,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吳老闆懷裏抱着整整一箱酒,上面還放着幾個稍大點的玻璃杯。
進來後也不說話,直接打開一瓶直接衝着玻璃杯倒了起來,四個玻璃杯剛好倒完一瓶白酒。
幾人依舊沉默不語,端起面前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這下可苦了向陽了,他望着手裏滿滿一杯的白酒,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索性也是學着幾位一口悶了,不管了,死就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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