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巡洋艦酒吧一如既往地生意火爆。
上半場結束,中間休息之際,向陽和幾個樂隊的成員在休息間隨意地閒聊起來。
「向陽,你這小子結他彈得真不錯,跟誰學的呀?」戴着一個大耳環的樂隊鍵盤手孫濤好奇地問道。
「上學那會跟着同學一起瞎琢磨的,彈得不好,讓幾位哥哥見笑啦。」向東謙遜地說道。
「得了吧,小子,別這麼謙虛,又沒人跟你搶飯碗。不過啊,你小子只會彈,不會暖場呀,彈結他的時候你可以抱着走動走動,要是碰到好你這一口的中年少婦,說不定還能給你點小費呢。不像我,只能老老實實地坐在架子鼓跟前,想過去跟人套套近乎都挪不動步子。」樂隊裏負責架子鼓的王震一臉壞笑地說道。
「向陽,別聽王震這小子瞎扯,我警告你們幾個啊,以後在小向面前,說話都給我注意點,別什麼話都往外禿嚕,咱們幾個估計也就這樣了,陽仔以後可是前程遠大着呢,別把人家帶歪了。」
團隊裏的老大江宇對着樂隊其他幾個成員鄭重地說道。
江宇原來是樂隊的主唱,由於沒什麼名氣,老闆不讓登台,如今在樂隊裏擔任貝斯手。
閒暇時,向東曾聽過江宇唱歌,他的聲音極具磁性。
「宇哥,要不咱們組個樂隊玩玩吧。」向陽向江宇提議道。
「陽仔,你想啥呢?咱們現在不就是一個樂隊嗎?」王震在一旁插話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咱們像 Beyond 樂隊那樣,自己寫歌,自己演唱,以後說不定還能發專輯呢。」向陽目光堅定地看着江宇說道。
「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喲,樂隊咱們幾個人倒是湊夠了,關鍵是沒有屬於咱們自己的歌啊,這年頭好的歌曲都被那些大腕給買走了,咱們想買也沒地兒買去啊。」江宇無奈地搖搖頭說道。
「宇哥,我來寫歌,咱們來唱怎麼樣?」向陽眼睛突然一亮,心裏琢磨着: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如果不趁機借鑑一下後世的一些流行歌曲,那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他暗暗想道:「有道是竊書不能算偷……咳咳,不對,是竊歌不能算偷,音樂人的事能叫偷嗎?」
向陽一邊在心裏無恥地安慰着自己,一邊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
「陽仔,別逗了,你會寫歌?寫歌可不像寫作文似的湊湊字數就行。」王震一臉懷疑地說道。
「宇哥,你也不信嗎?要不然我給你們唱一首我以前寫的歌,你們幫着參謀參謀怎麼樣?」說完,向陽抱起結他,開始彈唱起來。
「也許世界就這樣
我也還在路上
沒有人能訴說
也許我只能沉默
眼淚濕潤眼眶
可又不甘懦弱
低着頭
期待白晝
接受所有的嘲諷
向着風
擁抱彩虹
勇敢的向前走
黎明的那道光
會越過黑暗
打破一切恐懼我能
找到答案……」
一首阿冗的《你的答案》唱罷,樂隊的幾個人都驚呆了。
「陽仔,這真是你自己寫的?」江宇激動地一把拉住向東,急切地問道。
「當然了,這可是我耗費了好長時間才完成的作品,沒想到今天能有機會展示給大家聽,我真的特別開心!」向陽的臉上滿是自豪和興奮的神情,大聲說道。
他心裏卻想着:嘿嘿,反正也沒人知道這首歌是不是自己原創的,先把面子保住再說吧。
「我靠,陽仔,你太牛了!哥哥崇拜死你了,來快讓哥哥親親……」王震一臉誇張的表情,朝着向陽撲了過去。
「滾蛋,一邊待着去,對了,陽仔,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啊?「江宇一邊推開王震,一邊問道。
「這首歌叫《你的答案》,是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寫的。」向陽在心裏一邊默默給原作者道歉,一邊理直氣壯地回答道。
「陽仔,像這種水平的歌曲,你還有嗎?」江宇滿懷期待地問。
「還有幾首,不過我還得重新整理整理才行。」向東回答完,就在心裏默默搜索着再借鑑哪位大神的歌曲來湊個數。
就在江宇還準備再說些什麼的時候,服務生過來敲響了休息間的門,登台時間到了。
幾個人趕忙收拾了一番,就往台上走去。或許是因為休息間發生的那一幕,樂隊的成員在接下來的表演中都格外興奮。
王震還玩起了花式架子鼓,中間甚至還脫掉了上衣,大秀赤身誘惑。
由於樂隊的賣力演出,觀眾的情緒被徹底點燃,等到下班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趙經理鑑於樂隊人員的出色表現,每個人又多給了 100 塊錢。
走出酒吧時,江宇邀請大家一起去吃燒烤,向陽有些猶豫,畢竟他明天還要上班,但最終還是沒能抵擋美食的誘惑,流着口水,萬分不舍地答應了下來。
不過,他也清楚自己不能太過放縱,所以只喝了一些酒就不再繼續。
幾人來到一家路邊攤坐下,邊吃邊聊,好不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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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隨着時間慢慢流逝,向東發現自己已經吃飽了,而其他人還在不停地喝酒、聊天,絲毫沒有結束的跡象。
他看了看時間,覺得再不走可能會影響第二天的工作,於是無奈地和大家告別。
看着向陽離去的背影,江宇等人紛紛表示理解,並承諾明天晚上過來的時候一定給他帶些好吃的。
聽到這話,向東心裏才稍稍平衡了一些。
伴着夜空中那彎月牙兒,向陽獨自一人走向通往工地宿舍的道路。
一路上並沒有遭遇什麼特別的狀況,既沒有碰到兇猛的野獸,也沒有遇到心懷不軌的壞人。
這樣平靜的夜晚讓向陽感到了一絲安心,但同時也有幾分寂寞。
他默默地走着,思考着自己的未來,心中滿是期待與迷茫。
終於,向陽來到了小區的圍欄缺口處。
這個地方他已經再熟悉不過了,他熟練地彎下腰,小心翼翼地鑽進了圍欄裏面。
進入小區後,他徑直走向一排簡易水龍頭,打開水閥,清涼的水流瞬間傾瀉而下,將他全身澆濕。
在冷水的沖刷下,他感受到了一種清爽與解脫。
洗完澡後,他抖落身上的水珠,穿上衣服,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
所謂的「床」其實就是一張極為簡陋的木板床,上面鋪着一層薄薄的褥子和被子。
雖然條件艱苦,但對於向陽來說,這裏卻是他唯一的安身之所。
躺在床上,感受着床墊的柔軟,身體逐漸放鬆下來。儘管環境不盡人意,但在這一刻,他卻感到無比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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