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接武聖一擊,居然沒死?」嵐楓嶺的長老瞠目結舌,難以置信地緊盯着陸長之。
嵐山卻滿不在乎,他一步步朝着陸長之三人逼近,仿若死神親臨,攜帶着無盡的恐懼與威壓。
「認命吧。」嵐山冷冷地說道,那聲音仿若從九幽深淵傳來,陰森可怖。
嵐山緩緩地舉起雙手,手掌之中,強大的力量迅速凝聚,眼看就要給蕭染仙三人以致命的一擊。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天空中陡然閃過一道璀璨耀眼的劍芒,劍芒恰似閃電般迅猛地射向嵐山。
「不好!」嵐山大驚失色,剎那間感受到了劍芒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脅,連忙想要躲閃。
但很可惜,一切都已然太遲了,那道光芒猶如精準無誤的箭矢,徑直擊中了他的身軀。嵐山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整個人便從空中轟然砸落在地。
「是誰,竟敢對我們嵐楓嶺出手!」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嵐楓嶺的長老們完全措手不及,一個個怒不可遏又驚慌失措地高聲喊道。
「這麼倔,本座給你的劍令是當作擺設了?」話音未落,眾人便看到陳長生帶領着紫靈兒緩緩出現在空中。
他們的身影宛如從天而降的仙人,給這片混亂不堪的戰場帶來了全新的變數。
「師尊,師祖!」陸長之、蕭染仙和林九霄三人同時抬起頭來,驚喜交加地望着陳長生。
「師尊?」一旁的紫靈兒瞪大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看向陳長生。
「還沒死吧。」陳長生沒有多做解釋,只是低頭看着傷痕累累的陸長之,關切地問道。
「師尊,你就這麼希望我死嗎?」陸長之從納戒中掏出一枚丹藥吞下後,強撐着站了起來,臉色蒼白得如同紙張,渾身顫抖不止,仿佛隨時都會再度倒下。
「這不是紫寶閣的那位強者嗎?」遠處,魯崢望着突然出現的陳長生,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閣下這是何意,竟敢殺我宗宗主?」嵐楓嶺的一名長老聲色俱厲地威脅道。
此時嵐楓嶺的其他長老們也是一臉的凝重,心中雖然被憤怒填滿,但見對方居然一擊就將嵐山秒殺,一時間都有些不知所措。
見陳長生沒有反應,那位長老硬着頭皮繼續說道:「閣下是想與我嵐楓嶺為敵嗎?」
陳長生聞言,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意,道:「哦,我殺他,沒有殺你是吧。」
話音剛落,陳長生便邁步向前,伸出一隻手,對着虛空輕輕一握。只見那位嵐楓嶺長老周圍出現一道金色的手形虛影,虛影對着他一握,恐怖的力道瞬間將他捏爆。
「前輩,這都是嵐山一意孤行,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也是被逼無奈,懇請前輩放過我們。」看着同境的同僚被殺,剩下的嵐楓嶺的長老們見形勢極為不利,紛紛開始求饒。
他們一臉的驚恐萬狀,眼中滿是絕望之色。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對方竟然擁有如此恐怖絕倫的實力。此刻,他們只能祈求陳長生能夠大發慈悲,放過自己等人一馬。
然而,陳長生卻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仿佛在看一群微不足道的螻蟻一般。他的眼神冷漠而絕情,讓那些求饒的嵐楓嶺長老們心中寒意頓生。
只見陳長生大手一揮,一道強大的靈力波動洶湧而出,如同一股洶湧澎湃、勢不可擋的洪流,瞬間席捲整個空間。那靈力波動仿若實質化般,蘊含着無盡的威壓與力量,令人難以抵禦。
那股強大的靈力波動直接將嵐楓嶺的眾人籠罩其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靈力牢籠。嵐楓嶺的眾人被禁錮在其中,無法動彈分毫。他們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冷汗如雨般直流,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大膽,嵐楓嶺賊人,居然敢對北荒域弟子出手。」就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一聲怒喝。
只見魯崢帶着東玄宗的一眾長老出現在了半空之中,他們滿臉憤怒,目光冷冽地盯着嵐楓嶺的眾人,出聲呵斥道。
陳長生轉頭看向東玄宗的眾人,並未言語。他的眼神平靜如水,似乎對眼前發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前輩,我收到消息,得知貴宗弟子有難,便立刻帶人趕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還請前輩見諒。」魯崢靠近後,一臉歉意地說道。說完之後,他便朝着身後的人使眼色。
「還請前輩見諒。」一旁的東玄宗長老,在見識了陳長生一擊秒殺武聖強者的恐怖實力後,一個個都心有餘悸,趕緊附和道。
「嵐山居然敢對貴宗弟子動手,真是死有餘辜。」魯崢轉過頭,一臉正氣凜然地看向陳長生,眼中流露出憤怒和不滿,心中卻暗自竊喜。
然而,一旁的紫靈兒卻不吃這一套,她狠狠地瞪着魯崢,氣憤地道:「你們不也是來殺師兄他們的嗎?」
紫靈兒剛剛說完,陸長之三人對東玄宗的眾長老充滿了殺意。
聽到紫靈兒話,魯崢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水,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他義正詞嚴地說道:「仙子真會開玩笑,我東玄宗作為東玄域第一大宗,怎麼可能幹出這種卑鄙無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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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靈兒看着魯崢那副虛偽的嘴臉,氣得咬牙切齒,恨不得衝上去給他兩巴掌。她氣憤地罵道:「不搖碧蓮。」
面對這樣的情況,魯崢也感到十分尷尬,但他並沒有放棄,而是朝陳長生抱拳繼續說道:「前輩,今日之事,皆是嵐山一人所為,與嵐楓嶺其他長老無關。還望前輩看在我東玄宗的面子上,高抬貴手,放他們一馬。」說完,魯崢便恭敬地朝着陳長生抱拳行禮,以表自己的誠意。
陳長生面無表情地看着魯崢,冷冷地回答道:「他們不死?要不你們替他們去死!」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讓人聽了不寒而慄。同時,他的眼神如鋒利的刀刃,仿佛要將人刺穿。
魯崢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心中惱怒萬分。他沒想到陳長生竟然如此不給他面子,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
「前輩,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莫要將事情做得太絕。俗話說得好,兔子急了還會咬人!」魯崢咬牙切齒地道。
陳長生嘴角微微上揚,不屑地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之色。「是嗎?我倒想看看,這些兔子能咬我幾口。」
話畢,只見陳長生輕輕抬起一隻手,然後猛地一握。剎那間,嵐楓嶺的眾長老們便在一聲聲悽厲無比的慘嚎聲中,紛紛爆開,化作一團團血霧,消散在空中。
看到這一幕,魯崢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恐地看着陳長生,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他深知,眼前的陳長生實力深不可測,遠非他們所能抗衡。
「前……前輩,你如此行徑,難道就不怕與整個東玄域為敵嗎?」魯崢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對陳長生喊道。
然而,面對魯崢的威脅,陳長生卻只是冷哼一聲,語氣冰冷地回應道:「與整個東玄域為敵?那又如何?我陳長生行事,向來只憑本心。今日他們膽敢動我的弟子,就應該想到這樣的後果。」
此時,東玄宗的眾長老們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猶豫。他們深知繼續與陳長生對抗,只會是死路一條,但又不敢輕易退縮。
喜歡開局道祖境,座下弟子皆是大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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