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們怒了,當然,也有其他小心思。
他們紛紛朝顧雲煙舉起手槍,罵道:「臭娘們!我們老大能摸你是給你面子!」
「大哥,這娘們不識好歹,殺了她得了!」
「把槍放下!」鴨子瞪着他們道。
小弟們不甘不願的放下槍,悄悄瞪顧雲煙。
鴨子滿意的看着她嬉皮笑臉道:「打是親,罵是愛。走,老子帶你去安全的地方。」
正合她意,顧雲煙心道。
........
系統警惕的掃描周圍的情況,忽然語氣激動的說:【宿主,葉時宴就在前面!】
顧雲煙杏眼一亮,揚起嘴角。
快速從鴨子身後跑出去,直奔葉時宴所在的方向而去。
「回來!那裏不能去!」鴨子變了臉色,高聲呼喊。
顧雲煙充耳未聞,腳下不帶停的,一心想去到葉時宴身邊,看看他怎麼樣了。
系統糾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顧小姐?!」
楊副官又驚又喜,噌一下站起來。忽然想起自己很多天沒洗過澡,換過衣服。
渾身上下又髒又臭。
頓時羞窘的面色酡紅,手腳不知道往哪兒放,眼睛也不知道往哪兒看。
顧雲煙卻顧不上看他,臉色蒼白的低頭看着昏迷不醒的葉時宴。
心臟鈍痛。
她眼睛發酸,眼眶紅了,蹲下身,顫抖着雙手去摸他的心口和臉。
系統也不糾結了,說:【宿主,葉時宴沒死。】
顧雲煙鬆了口氣,只要沒死,她就能讓他活過來,讓他清醒。
她伸手開始給葉時宴檢查,系統也給他來一個全身掃描。
奇怪。
這一點毒霧的毒還不至於讓他昏迷不醒,身上又沒受槍傷,腦袋也沒有被大力撞擊的傷勢。
怎麼就會一直不醒的?
系統也很奇怪:【宿主,葉時宴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裏一片混亂。】
楊副官心裏咯噔一下。
看着顧雲煙那副關心又憂心葉時宴的模樣,他後知後覺,感到不安。
斟酌着遲疑的問:「顧小姐,少帥的身體怎麼樣?還有救嗎?」
他忽視那點不安,只當她是作為大夫在關心患者。
顧雲煙抬眸看着他回道:「沒什麼大問題,但我需要再觀察觀察。」
楊副官緊繃的神經鬆了:「少帥沒什大事就好。」
過後,他又看着她直嘆氣,問道:「顧小姐,你怎麼會到這裏來的?」
是為了來找他的嗎?
楊副官心臟怦怦跳,期待的看着她,不是他一個人在單相思?
顧雲煙直言不諱,一邊把乾淨的手帕打濕,給葉時宴擦臉,一邊道:「我是來找葉時宴的。」
楊副官臉色僵住。
什麼時候顧小姐和少帥這麼親密了?稱名道姓?親自上手給少帥擦臉?
此時,他不得不往另一個方面想。
顧雲煙和葉時宴,他們兩個人有了不一樣的關係。一個單身男人,一個單身女人。
能是什麼關係?自然是男女關係。
出去上廁所回來的警衛團團長,提着褲子跑過來,對着顧雲煙恭敬的喊:「夫人。」
顧雲煙點頭,淡淡的勾唇一笑。
楊副官的心徹底死了。
看見這一切,覺得自己被騙的鴨子怒目圓瞪:「臭娘們!你敢耍老子!原來你是葉時宴的姘頭!」
楊副官失戀了,正愁沒地方撒氣。
聞言,怒氣沖沖的跑過去,揚起拳頭狠狠砸向了鴨子的臉。
「老大!!」
山匪們全部上前,槍口對準楊副官。葉時宴的人也不孬,以警衛團團長為首。
也把槍口對準鴨子。
雙方就這樣僵持着,誰也不敢當先動手的那一個人。
鴨子偏頭呸出一口血沫,眼睛一眯,玩味的看着楊副官道:「你急個屁!」
「我罵的是葉時宴和那個臭娘們!你衝上來幹嘛?」
「你也看上那個娘們了?」
楊副官黑着臉,沉聲道:「滿嘴污言穢語,你罵少帥和少帥夫人,老子打的就是你!」
他揮着拳頭砸過去。
鴨子能當山匪頭子,自然也不是個任人欺負不會還手的人。
就算一隻胳膊被顧雲煙打傷,他照樣不會示弱。
這邊兩人打的如火如荼。
那邊系統胡亂提着建議:【宿主,要不你把那塊奇怪的墨綠色石頭拿出來試試?】
顧雲煙也是病急亂投醫,還真的把那塊石頭拿了出來。
拿出來的那一瞬間。
石頭上發出盛大的墨綠色光芒,沖天而起,很快就把顧雲煙和葉時宴兩人裹在其中。
轉眼消失在竹林中心。
「楊副官快停下,別打了!少帥和夫人消失不見了!」警衛團團長驚恐的喊道。
楊副官失神了片刻,鴨子的拳頭趁機砸到他左邊眼睛上。
然後疾步後退,退回到自己的地盤上。
楊副官沒心情和鴨子打架了,他忍着疼,也大步回到空無一人的行軍床前。
瞪着眼睛,大口喘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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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少帥和夫人為什麼會憑空消失?兩個大活人還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不見?」
大傢伙人心惶惶,驚恐萬分。
他們也想知道為什麼,一陣沖天而起的綠光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
葉時宴和顧雲煙就這樣沒了?!
........
「吃人崖底的山洞?!」
顧雲煙晃晃腦袋,看清楚了這個地方,驚訝的叫出聲。
當初堵住山洞口的大石頭早已經不知去向。
那張熟悉的石床上是一具完整的龍骨,龍骨盤踞着,中間圈着一株石化的綠色仙人掌。
看到兩具屍體,她微微失神。
背上的葉時宴悄然睜開雙眼,目光森冷,充滿凌厲的殺氣。
鼻間充斥着熟悉的植物清香味,讓他神色變換。
鳳眸中凌厲的殺氣消失,轉而化為激動。他雙臂收緊,貪婪的趴在顧雲煙修長白皙的脖頸間吸氣。
「阿煙!我們又在一起了!」
顧雲煙回神,轉頭看着他,笑道:「時宴哥哥,你終於醒了!」
她還渾然不知,葉時宴腦子裏多出了一段記憶。
恢復記憶的佘墨不高興了,身上散發出濃濃的酸味,深深的看着顧雲煙。
阿煙一直都叫他「阿墨」,都沒叫過他佘墨哥哥。
他眼底划過失落。
唉,阿煙沒有關於他們前世之間的記憶,只有他一個人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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