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看着賈雨村走進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說道:「你來了。」她伸出手,輕輕牽住賈雨村的手,示意他走到自己身邊坐下。賈雨村微微一怔,但還是順從地跟着王夫人的指引,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低沉的說道:「太太今天好似更漂亮了!」王夫人眼神依舊陰狠但是表情故作嬌柔的說道:「時飛喜歡嗎,這是特意為你而打扮的,」(賈雨村字時飛)
王夫人身子向賈雨村靠了靠,嗲聲嗲氣地說:「時飛,你看今晚的月色好美啊。」賈雨村轉頭看向窗外,一輪明月掛在空中,確實很美。
賈雨村轉過頭,看着王夫人,笑着說:「夫人,此情此景,正適合我們共飲一杯美酒。」說着,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遞給王夫人。
王夫人接過酒杯,與賈雨村碰了一下杯,然後一飲而盡。喝完酒,王夫人的臉色變得更加紅潤,眼神也更加迷離。
賈雨村突然伸出手,摟住王夫人的不算纖細的腰,嘴唇貼近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道:「太太,你真美麗動人。」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和溫柔,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
王夫人面色通紅,宛如熟透的蘋果一般,嬌羞欲滴。她羞澀地低下頭去,但卻並未起身,而是輕聲呢喃道:「時飛叫我名字,金枝,只是你的金枝。」
此時,眼前的後山上僅有他們二人,賈雨村已然向她伸出了橄欖枝,而她亦未作拒絕。如此情形之下,賈雨村又怎能按捺得住心中的衝動?他再次將王夫人往懷中拉近了些許,貪婪地嗅着她髮絲間散發出的迷人香氣,沉醉其中,喃喃自語道:「金枝,好香啊!你大可放心,我絕不會辜負於你。」
賈雨村牽着王夫人的手,朝着與大相國寺相反的方向緩緩前行,最終在一片幽靜的樹林中停下腳步。王夫人輕盈地攀附上賈雨村的脖頸,在夜幕的掩護下,她故作嬌媚的神情更顯陰狠。她微微仰起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柔聲細語道:「時飛應該清楚我的手段,若你真的辜負了我,恐怕就只能用你那遠大的志向,來彌補我那顆支離破碎的心了。」
賈雨村趴在王夫人的身上,嘲笑般地笑了幾聲道:「如今以天為被,以地為床,我與金枝行夫妻之事,怎說起這麼掃興的話呢!。」
說完,他懷着滿腔熱血吻了下去。
王夫人自己也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為什麼賈政僅僅比賈雨村年長三四歲,但看上去卻仿佛比賈雨村年長十歲有餘呢?望着眼前這個宛如二十七八歲青年男子般的賈雨村,王夫人更是陷入了深深的迷戀之中無法自拔。
此時夜幕降臨,四周一片漆黑,粗壯的樹枝擋住了視線,再加上那陣陣呼嘯的狂風以及清脆悅耳的蟬鳴和蛙叫聲,無疑成為了他們二人最為完美的掩護。
這場充滿激情與欲望的情事一直在斷續續地延續了好幾個時辰,直至兩人都感到渾身無力、麻木不堪,雙雙倒在了地上才宣告結束。
過了一會兒,兩人慢慢悠悠地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整理身上凌亂的衣物。
王夫人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虛弱:「時飛啊,你真是太過於魯莽衝動了!妾身已經一年多沒有行房之事了,你怎麼一上來就這樣兇狠啊?」
賈雨村則露出一臉壞笑回應道:「哎呀,一年多沒做這種事,我還真擔心自己沒辦法好好伺候你這位貴婦人呢。」
「金枝,明日我們也在這兒好不好,做這種事情可以讓金枝更加美麗……」
王夫人雙頰緋紅,羞澀地低下了頭,輕聲說道:「嗯...全聽時飛安排......只是,在這荒郊野外,總覺得有些不安全。」賈雨村輕撫着她的肩膀,溫柔地安慰道:「放心吧,不會被任何人察覺的。每次與金枝在一起時,我都會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樂。」
他的目光變得熾熱,充滿了對未來的野望,輕聲說道:「你一個人獨守空閨,賈政也從不踏入你的房間,這樣的生活多麼無趣。不如與我一同享受魚水之歡......不,與我一同體驗那美妙的雲雨之事?」
王夫人沉默片刻後,輕輕點頭,低聲回應道:「嗯,你說得沒錯,這些日子確實過得索然無味。好吧,我同意你的提議,但只有我能主動來找你。」
賈雨村假裝欣喜若狂地點頭應諾在王夫人看不到的地方翻了個白眼,然後緊緊抱住王夫人。兩人相擁而坐,沉浸在這片刻的甜蜜之中。突然,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似乎還夾雜着人的低語聲。賈雨村和王夫人立刻警覺起來,急忙整理好衣物,準備離去。
「好像有人朝這邊走來了,我們得趕快離開。」賈雨村緊張地拉住王夫人的手,小心翼翼地融入黑暗之中,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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