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你居然還留了後手,我倒是小看你了!」
見到這突然出現的灰袍虛影,血祖氣的牙痒痒。
當初,他為了踏出那一步,企圖血祭一界生靈。
但最終行蹤泄露,被萬界赫赫有名的一群強者追殺。
雖然血祖自認實力滔天,但畢竟雙拳不敵四手,還是敗下陣來。
重傷之下的他無意中激活了一個古祭壇。
等他回過神來,發現已經被傳送到了這低等界面。
原以為在這低等界面可以為所欲為了,結果卻遇到個死腦筋的太玄大帝。
不惜隕落,也要將自己困在此地。
「太玄,你難道就不想突破帝境桎梏,離開這低等界面,追尋更廣闊的世界與武道嗎?」
「為何要與我為敵!」
血祖冷靜下來,企圖說服太玄大帝。
畢竟他舊傷未好,又添了新傷。
真交起手來,勝負還真不好說。
太玄大帝懸浮在空,沉聲道:「血祖,當年我相信你的鬼話,導致我整個太玄門的弟子全部喪命!」
「我是想突破帝境,但不想踏着無辜之人的白骨登頂!」
血祖冷笑:「呵呵,太玄,你的想法當真是可笑至極!」
「想踏上武道之巔,哪個手上不是沾滿了鮮血,這是個實力為尊的世界!」
「這些螻蟻,能夠成為我輩踏足武道巔峰的踏腳石,是他們的榮幸!」
太玄大帝搖了搖頭,嘆氣道:「血祖,道不同不相為謀!」
「血海深仇不可不報,今日我必將你滅殺於此,祭奠我太玄門所有生靈!」
話音落下,太玄大帝輕輕擺手。
不遠處的蘇銘整個人頓時浮了起來,轉眼間已經到了千里之外。
緊接着,太玄大帝周身爆發出一股凌厲的氣息。
顯然他打算全力出手。
「給臉不要臉,太玄,你當我真的怕你不成!」血祖也是動了怒火。
雙方的戰鬥一觸即發,恐怖的氣息瀰漫了整個血色空間。
就連距離戰鬥中心極遠的蘇銘也受到了餘波的衝擊。
只有全力催發靈力護體,才能勉強站穩腳跟。
「這就是大帝級別的戰鬥嗎?」
看着眼花繚亂的功法招式,與極致的靈氣控制,蘇銘熱血沸騰。
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我也會達到這等高度!
血祖雖然實力嚴重受損,再加上手腳被束縛,但畢竟是站在萬界頂峰的強者。
太玄大帝凌厲的攻擊手段都被其巧妙化解。
「哈哈哈!太玄,我說了,在我眼裏,你也不過是個大點的螻蟻罷了!」
「老子當年縱橫萬界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呢!」
「況且你也不過是道被白骨喚魂丹強行喚醒的一道神魂罷了,真以為能奈我何?」
略佔上風的血祖得意洋洋。
太玄大帝的臉上沒有任何波瀾,顯然早已預料到眼前的情況。
只見他雙手合一,高聲喝道:「太玄九式,玄帝矛!」
太玄大帝的身後,一柄數十丈的青藍色長矛驟然顯現,散發無盡刺骨殺戮之意。
「去!」
玄帝矛猛然向着血祖狠狠刺去,在空中只留下了道道殘影。
血祖只來得及在身前凝聚一道血盾,卻被玄帝矛直接刺穿。
接着勢如破竹,刺入了血祖的胸膛,開出一個肉眼可見的血洞!
觀戰的蘇銘大喜:「太好了!這下血祖必死無疑!」
然而,血祖卻抬起頭獰笑道:「太玄!你這可滅殺不了我,只要擁有足夠血氣,我肉身的傷勢瞬間可以恢復!」
「這片血色空間,可到處瀰漫着你太玄門弟子隕落後殘留的血氣,在這我就是不死之身!」
果然,隨着血氣的聚集,血祖的胸膛的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
凌空的太玄大帝淡淡一笑:「你以為我還會犯上次一樣的錯誤嗎?」
「我這招玄帝矛,可不僅僅是肉身傷害啊!」
聽聞此言,血祖的臉色一變。
他低頭一看,立刻驚呼:「這是什麼?難道是神魂秘寶?」
只見青藍色長矛之上,突然分出一道青光,順着血祖的傷口,直衝他的識海!
然後在識海中形成了一柄青色長矛,體型要比之前小上數倍,但散發強大的神魂之力。
血祖恍然大悟:「難道你佯裝攻勢,只是為了將此物送入我的識海?」
太玄大帝一如既往地平靜:「沒錯!玄帝矛其實是一件神魂秘寶!」
「我用靈力將其包裹,就是為了讓你誤以為是一種武技,這才能悄無聲息地將這秘寶送入你的識海之中!」
「不知道一件帝級神魂秘寶在你識海中自爆,你還能否活下來?」
血祖的臉色終於變得無比驚慌。
所謂神魂秘寶,就是能對識海,包括識海中的神魂產生傷害或者保護的寶物。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世間的神魂秘寶如此稀少,太玄手中居然有一件!
而且這件寶物並不弱,隱隱到達了帝寶的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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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玄!你別亂來,有話好好說!」
「我可以對你發誓,絕對不再血祭任何無辜的生靈!」
「而且就算不血祭,我也有辦法讓你突破帝境桎梏,一切都好商量啊……」
血祖清楚的知道,自己識海受損太嚴重了,尤其是之前被蘇銘這個螻蟻擺了一道。
若是一件神魂帝寶在識海中自爆,那自己必死無疑!
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向太玄服軟。
然而太玄大帝卻不為所動,心意已決。
眼見說不通,血祖瞬間暴怒:「該死,若不是本祖來到此地之時實力不足一成,能讓你封印在此地?!」
「可惡,我不甘心啊!我堂堂血祖竟然會栽在一個低級界面……」
轟!
隨着一道無聲的轟鳴,血祖的聲音戛然而止。
蘇銘只感覺整個血色空間都開始崩塌。
這時,太玄大帝出現在他的身邊,輕聲道:「別抵抗,我帶你離開!」
轉瞬之間,蘇銘就來到了血池之外。
眼前還是那熟悉的祭壇。
只不過血池裏的血液卻已乾涸。
蘇銘問道:「血祖徹底死亡了嗎?」
他可是知道,這種修煉多年的老怪物有多難殺,只要逃出去一道分魂,就能死而復生。
太玄大帝頷首:「是的,當初血祖被傳送過來,也只是一絲殘魂罷了。」
「若他沒有其它後手,應該是徹底隕落了。」
蘇銘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總算脫離危險了!」
喜歡為宗門自散氣運,趕我走後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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