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唐盛世的長安城,繁華的街市與雄偉的宮殿交相輝映,然而喧囂之下卻隱藏着無數的秘密與兇案。城中流傳着一個關於「冤魂」的故事,傳言在夜深人靜之時,常有人聽到女子的哭泣聲和古老的誦經聲,令人毛骨悚然。就在這時,一位美麗的女子被發現死於自己家中,屍體旁邊放着一具破舊的佛像,這樁離奇的案件引起了朝廷的高度重視。
狄仁傑,這位深受皇帝倚重的明斷官員,受命調查此案。他的搭檔元芳,雖年輕卻聰慧過人,時常能捕捉到那些細微的線索。二人驅馬來到案件發生地——一個古老而豪華的府邸,四周被高牆環繞,只有一扇青石大門半開,似乎在等待着他們的蒞臨。
「仁傑,這裏就是受害者柳如茵的家,她是一位美麗而聰慧的女子,曾在朝中的名流聚會上頗受歡迎。」元芳望着那扇大門,心中不免產生一絲惆悵。
「美麗的外表下,或許藏着不為人知的痛苦。」狄仁傑沉吟道,目光透過大門,似乎能夠看到屋內的陰暗角落。
推門而入,迎面而來的卻是一股刺鼻的腐臭氣味。房間的佈置依稀可見富麗堂皇,然而此刻卻顯得有些凌亂。地上鋪着紅色的地毯,四周掛滿了精美的字畫,但在這些美麗的裝潢中,柳如茵的屍體卻顯得格外刺眼。她的面容依舊寧靜,皮膚如雪,卻雙目緊閉,似乎在沉睡;而她的身邊,那具佛像卻顯得陰沉可怖,令人心生畏懼。
「你看,這佛像上有細緻的雕刻,但為何會與如茵相伴呢?」元芳指着佛像,神情嚴肅。
正當二人仔細觀察時,房間的僕人匆匆而來,神情慌張,「二位大人,您們可要為柳小姐報仇!」
「你可冷靜些,快來講述事情的經過。」狄仁傑立即鎮定了他。
僕人喘着氣,急忙解釋:「柳小姐最近總是夜不能寐,時常聽到屋外的哭泣聲,幾日前更是說見到了一個冤魂,令她十分惶恐。就在前日,她被發現死於家中,身邊卻沒有任何鬥爭的跡象……」
元芳聽後,眉頭微皺。「冤魂?」他搖頭,顯然對這一說法不以為然。
狄仁傑心思縝密,隨機向僕人詢問:「那她在死前還有什麼異常行為嗎?」
「她常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在後院吟誦佛經,似乎是在祈求什麼……而且,她的朋友們也提到,她最近似乎對一個叫李墨的書生情有獨鍾。」僕人邊說,邊用力擦拭汗水。
「李墨?他是否來過這裏?」元芳接話道。
「偶爾來過幾次,但最近不知為何,她再也不見他。」僕人低下頭,似乎在思索着。
「元芳,我們去見見李墨。」狄仁傑轉身說道,眼中閃爍着一絲亮光。這個李墨,或許能揭開如茵死亡的謎團。
二人走出柳府,向李墨的住處而去。李墨的住所是一處簡樸的書屋,周圍靜謐,似乎與長安的繁華格格不入。推門而入,裏面的書香撲鼻,李墨端坐於書桌前,見到狄仁傑隨即起身,神色中帶着一絲驚慌。
「狄大人,您來此有何貴幹?」李墨略微顫抖,聲音中難掩緊張。
「我們想問你關於柳如茵的事。」狄仁傑直言不諱,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在她死之前,你們的關係如何?」
李墨神色複雜,片刻後才開口:「如茵小姐是個很善良的人,我曾向她請求過一些學業上的幫助。我們相交甚密,但自她最近開始聽聞『冤魂』之事後,她似乎變得格外敏感,真的很害怕。」
「她提到過冤魂,你知道嗎?」狄仁傑的聲音低沉而堅定。
李墨眼中閃過一抹恐懼,緊咬下唇,緩緩說道:「我…聽說過一些。但那不過是市井傳言罷了,沒想到這會導致她如此不安。」
「那你可知她在死前有與他人爭執過嗎?」狄仁傑追問,感覺狀況並不簡單。
李墨沉默片刻,忽然低聲說:「她似乎與一個叫戴雲的女子有過爭執,那女子常常打擾她的生活,後來如茵與其關係似乎更為緊張。」
「戴雲?」元芳記下這名字,覺得事情遠比表面複雜。
二人離開李墨的書屋,想着下一步該如何調查。狄仁傑心中暗想,柳如茵的死,看似與冤魂有關,實際上似乎隱藏着更深層的矛盾。
接下來,他們來到戴雲的住處。環境簡樸,透着一絲樸實。剛敲門,戴雲便急匆匆走出。見是官員,臉色瞬時變得蒼白,似乎有隱情。「你們是什麼人,為何來這裏?」她顫聲問道。
「我們想問你關於柳如茵的事情。」狄仁傑不動聲色地說道。
戴雲的神情顯得格外緊張,猶豫了一下,才低聲說:「我沒什麼好說的,如茵小姐生前常常向我借錢,卻不知道她在心中是否真有我這個朋友。」
「你與她何以結怨?」元芳輕聲問道。
「無非是一些小事,我近來生意不佳,她卻依舊揮霍無度,我自然不滿。」戴雲無辜地聳了聳肩,眼中閃過一抹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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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除了生意,她最近是否提到過什麼特別的?」狄仁傑突然插話。
戴雲臉色微微發白,幾乎顫抖着回答:「她說……她想不明白我為何總愛圍繞在她周圍,非要向我借錢。我只是在忙生意,也許是生意上的糾葛惹怒了她。」
「你可知她最近有去過什麼地方嗎?」元芳繼續追問。
「她常說要去後山的廟宇,聽聞那裏風水極好,能消災辟邪。」戴雲答道,神色依舊緊張。
「後山的廟宇……」狄仁傑禮貌告別,心中卻暗自思量,這後山之行,或許與如茵的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幾日後,二人來到那廟宇,廟宇古老而幽靜,雖然常年有人來膜拜,但香火卻顯得有些冷清。經過打聽,他們得知柳如茵曾常來此處,甚至曾要求廟主為她祈福。廟祝是個和善的老者,他在聽聞狄仁傑兩人為了柳如茵調查此案後,面露惋惜之色。
「她是個善良的女孩,常常給香火錢,還為廟中飄起的白雲求來了一些落花。」廟祝感慨道。狄仁傑細細詢問,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但正當他打算離開時,老者突然補充了一句:「不過,最近幾日,廟中倒是來了一位奇怪的女子,她總是以白衣遮面,時常徘徊在廟中。」
「白衣女子?」元芳神色一震,心中隱隱感到事情的轉機。
「那女子常常在廟中誦讀佛經,聽得我心中也覺不安。」廟祝低聲說,「直到今晨她消失,似乎不再來這裏了。」
「她的身形如何?」狄仁傑突發奇想,聲音肅穆。
「她看上去身材纖細,面白如雪,五官如花,但我從未看清她的樣貌。」廟祝的回答讓二人心中浮現出一絲疑惑。
「我們需要找到這個女人。」狄仁傑堅定地說道。
經過幾日的焦急尋找,二人終於在城中最冷清的巷子找到了那個白衣女子。她站在牆角,面影朦朧,似乎在低聲哭泣。狄仁傑一見,便察覺出她眼中隱藏的極大憂傷。
「你是何人,何以在此哭泣?」他門前,質問道。
女子轉身,眉頭微皺,聲音宛如幽谷之風:「我只是一個路過的女子,見過柳如茵,想為她念經,但為何她會被冤屈,我也無能為力。」
「你可知她的死與冤魂有關?為何常來廟宇?」元芳質問。
女子唇邊微微扯動,似乎在思量要不要坦白,當場猶豫不決。良久她才緩緩開口:「我在廟中為她祈福,柳如茵與我無冤無仇,但我確實感受到她心中的懼怕,她的痛苦我無從承擔。」
「痛苦?」狄仁傑感到疑惑,倘若她真的與冤魂有關,離死者如此之近,該是何等的心魔。
而就在此時,正當他們準備進一步詢問時,城中傳來一陣騷動。一個穿着華麗的男人匆匆而來,眉宇間儘是焦慮。「找到了,我終於找到了!」他高聲喊道,似乎在尋找什麼。
「你是誰?」元芳大步走上前。
「我是柳如茵的訂婚者,名叫鄭斌。」那男子慌忙答道,「前幾日她突然失蹤,我到處尋找,卻發現她已經死去。可我前幾天從一個賭徒口中得知,她生前一直與這名白衣女子交往過密,我想知道真相!」
「你所說的女子,有何證據?」狄仁傑感覺事情越來越錯綜複雜。
「她在我看來,不過是個裝神弄鬼之人,常常以冤魂之名敲詐他人,柳如茵對她的信任,或許是她被迫的手段。」鄭斌眉頭緊鎖,似乎自責不已。
狄仁傑幾乎能感覺到事情的脈絡,在這個由報復與嫉妒交織的陰影中,是否能揭開柳如茵之死的真相?
經過進一步的調查與了解,狄仁傑與元芳了解到,柳如茵的確有來自多個親友與情敵的糾紛,而引發她死亡的,似乎就是一場看似平常的賭約。原本只是一場隨意的交易,卻因白衣女子的插手,令事情愈發詭異複雜起來。
經過縝密思考,狄仁傑意識到,白衣女子的出現可能並非偶然,而是早有預謀。她暗中利用了柳如茵與鄭斌間緊張的情感,將矛盾進一步激化,最後促使了悲劇的發生。她正是用自己的能力讓冤魂的傳言作掩蓋,來掠奪與爭取柳如茵身邊的一切,而那些冤魂不過是她的偽裝。
「元芳,我們要設下圈套,讓那女子顯露真身。」狄仁傑眼中閃爍着智慧的光芒。
幾日後,元芳偽裝成賭徒,將大膽地傳出柳如茵的身世與一些詭異之事。果不其然,白衣女子再次現身,興奮地想要與他攀談。狄仁傑與元芳早已設好圈套,將她圍住。
「你是什麼人,竟敢妨礙我的生意?」白衣女子怒聲質問。
「你再裝神弄鬼也無濟於事,柳如茵的死,終於會被揭穿。」狄仁傑沒有稍稍退縮。
白衣女子面色大變,試圖掙脫束縛,卻明顯絕望而無力,最後她只得認罪,重重倒下,眼中流露出絕望與無奈。
整起案件最終在狄仁傑的審問中得以真相大白。白衣女子原名馮璇,因貪圖柳如茵的美貌與富貴,試圖扭曲事實,將她推向死亡的深淵。她的偽裝與詭計,使得本是相遇的兩個人淹沒在無盡的痛苦與屈辱之中。
狄仁傑將結果公之於眾,最終恢復了柳如茵的清白,也為她的靈魂報了仇。空氣中雖依舊瀰漫着哀傷,但一切終於塵埃落定,往事成煙。寒風輕拂,長安城的夜空顯得格外璀璨,星光如洗,似乎在訴說着關於生與死、愛與恨的永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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