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升華之前——
戰慎辭握住她的腳踝,在她迷離的注視下,給她戴上一串墜着鈴鐺的腳鏈。
黎驚棠聽到鈴鐺聲,不禁疑惑,「為什麼給我戴這條腳鏈?」
戰慎辭吻上她之前說:「晃起來好聽。」
他玩這麼花,她明天還能下地嗎?
黎驚棠氣得躲開他的吻,「戴鈴鐺腳鏈,你想讓我被敵軍發現嗎?」
「乖,只在家裏戴。」
黎驚棠不敢戴,但被那個男人撩的神魂顛倒。
配合他之前。
反骨勁上來,戴着腳鏈那隻腳故意在戰慎辭眼前晃了。
晃得戰慎辭倒吸口氣。
險些直接要。
戰慎辭這個狼都怕的男人,昨晚就像一隻狼,用最原始的方式,向唯一的伴侶,熱烈的獻上自己無盡的愛意……腳鏈晃了一夜,她破碎的哭了一夜。
戰慎辭幸福了,黎驚棠痛苦了。
戰慎辭單手撐頭,瞧着越來越生氣的老婆,眸光還是暗沉濃郁的。
還不夠。
還想要……
黎驚棠看着眼前那隻狼,氣得三連罵,「混蛋!流氓!禽獸!」
戰慎辭瞧着表情生動氣憤的老婆,斂去邪念,默默挨罵。
貼過來,臉頰輕蹭老婆的臉頰,一副親昵討好的樣子。
「對不起老婆,都怪我太生疏了,我以後多練習。」
黎驚棠:「......」
戰慎辭溫柔地吻她的額頭,寵溺道:「昨晚老婆寵我,今天我寵老婆。」
黎驚棠被他蹭的心都軟化了,語氣軟了下來,「辭爺打算怎麼寵我?」
戰慎辭的手探進被窩,心疼地問她,「阿黎,你還疼不疼?」
黎驚棠埋進他懷裏,嬌氣地說疼。
戰慎辭改變主意,「今天休息,明天帶你去拍素材。」
事業腦眼眸乍亮,「老公,我不疼啦,今天就去。」
戰慎辭:「......」
黎希娜已經開始接受訓練和培訓了,沒有在別墅。
戰慎辭抱着老婆下樓,來到餐廳。
黎驚棠雙手托腮,看着戰慎辭親自去廚房端午餐。
戰慎辭最後端着一份燕窩雪梨回來,坐在她身邊,體貼的餵老婆。
「老婆,官府燕窩補身,雪梨潤喉,寶寶多吃點兒。」
黎驚棠想到昨晚的喊聲,耳尖驀地紅了。
沒好氣問:「又壞又體貼的男人,咱們去哪裏拍素材?」
戰慎辭望着滿臉嬌態純欲的老婆,邪火竄起來之前,被他壓下去。
「保密。」
黎驚棠吃着燕窩猜測,阿勒頗古城前幾天被某軍入侵,失去一地。
老公是要帶她去哪裏拍素材嗎?
戰慎辭確實帶了黎驚棠去那裏。
不過抵達的時候,黎驚棠發現現場和自己預想的截然不同。
某區全區慶祝,政·軍車隊遊街,市民圍滿兩邊道路歡呼,慶祝收復失地。
全區充斥着前所未有的喜悅。
黎驚棠和戰慎辭擠在人群中,第一次在戰區笑開顏。
收復失地,市民重回家園,那種開心雀躍,不是言語文字能夠形容的。
黎驚棠拉了拉戰慎辭的手,激動地大聲問:「什麼時候收復失地的?」
「昨天。」戰慎辭護着她走向一輛車,附耳說:「給老婆的驚喜。」
黎驚棠頃刻間紅了眼睛,眼前浮現出好幾個戰慎辭。
他怎麼這麼會寵她。
聽着市民的歡呼聲,黎驚棠被戰慎辭抱上一輛車。
上了車頂,黎驚棠在前拍視頻拍照,戰慎辭在側保護他的記者小姐。
強悍偉岸的身軀,宛如守護黎驚棠的神只。
目光緊鎖她笑容燦爛的小臉,隨着她笑。
他在中東的戰火中被欺辱長大,早已失去共情能力。
戰區再殘酷,再血腥,都無法讓他心生悲憫。
但他能夠共情黎驚棠所有的喜怒,開心她的開心,心痛她的心痛。
晚上回到戰家。
全城在慶祝,戰家也在慶祝。
黎驚蟄和唐微也來了,和戰家人在室外烤肉,慶祝收復失地。
開始於希娜甜甜地喊唐微一聲:「嫂子。」
結束於黎驚蟄和唐微微醺離開。
其他人沒有任務,繼續把酒言歡。
戰雪月對酒精過敏,果汁喝完,去別墅拿果汁。
出來時,先看見戰流星和戰流雲在路燈下接吻。
真激烈,路燈都被他們吻得搖晃了。
戰雪月紅着臉移開視線,又看見,戰追風和戰風花在一棵樹下接吻。
追風高冷,花花溫柔,接吻的一幕,美好的令人不忍打擾。
戰雪月再次移開視線,最後看見,辭爺和少夫人坐在旁邊的越野車頂接吻。
微醺的少夫人,在辭爺懷裏,都發出嗚咽聲了。
戰雪月雙頰緋紅,耳朵更紅,走到燒烤桌前,戰朗月瞧着她,起身走到她面前。
「小七,臉怎麼紅了?」
戰雪月微低着頭,小聲說:「月哥,都,都在接吻。」
戰朗月環顧一圈,十分鄙夷的翻了個眼睛。
這幾對回去再親能死麼?
目光落回到戰雪月臉上,戰朗月眯起深邃的眼眸,嗓音深沉地問她,「小七,想接吻嗎?
戰雪月豁然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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