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打火機合蓋的聲音傳來。
宋嬈大腦瞬間清醒,失落的坐起來,看着在窗前抽煙的程岩,整理自己的衣着。
那道背影充斥的怒火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身孤絕。
果然,除了白月光,沒有人可以挑戰他不可挑戰的權威。
白月光回來了,他心裏美滋滋了,怎麼會如此孤絕?
上滬皇腦後總跟長眼睛了似的,宋嬈不敢多窺探。
裙子差點被他又扯碎,宋嬈手伸到背後,幾次摸不到拉鏈,只能找抽煙的那位幫忙。
宋嬈走到他身後,嗓音輕柔道:「程岩,幫我拉下拉鏈。」
程岩轉身睨着她,程太太嬌貴柔弱,纖細古典溫柔還有書卷氣,像極了不涉世故的小女孩。
其實一身硬骨,工於心計,還愛告狀。
宋嬈頂不住權威的審視,轉身背對着他,露出如雪細嫩的後背。
露出精美蝴蝶骨上,他昨晚的咬痕。
程岩眼眸眯起危險的弧度,嗓音沙啞了,「勾引我啊?」
清晰看見程太太脊背輕顫了一下。
勾引人的是她,敏感的也是她。
宋嬈側過身看他,桃花眸離情意未褪,宛如春水流轉其中,惑着誰的心神。
宋嬈彎唇笑,「程公子上鈎了嗎?」
程岩用力吸一口煙入肺,嗓音更啞了,「自己看。」
宋嬈低眸,看到一座駭人的山。
頓瞬,挪開視線,宋嬈玩笑問:「心呢,上鈎了嗎?」
程岩眸光陡然一冷,「宋嬈,別忘記我說的話。」
宋嬈心裏一涼,側身背對着他,悄悄斂去臉上的苦澀,「不敢忘記上滬皇的話,只聯姻,不談情。」
刷——
拉拉鏈的聲音輕輕響在耳邊。
宋嬈沒忍住,問句:「那你剛才氣什麼?」
問完,轉過身,再次對上他墨色沉沉的眼眸。
程岩撣了撣煙灰,繼而涼薄凌厲地笑了,「聯姻是你提出來的,你想困住我就困住我,你想獨美就獨美,有那麼好的事麼?」
還想數着他的財產獨美。
美得她。
程岩壓下去就離開了。
宋嬈在原地苦笑,真傻啊,竟然會天真的以為他會在乎,會吃醋。
怎麼可能。
她放在心裏好多年的哥哥,把所有的感情熱烈都給了南西。
-
南西在樓下等程岩。
終於等到電梯門打開。
「阿岩。」南西妖嬈的迎上去。
程岩眼一抬,眸含警告,「慣的你忘了我的規矩?」
南西停在電梯門外,看着面容冷俊性感男人。
他的規矩,他的女人不能碰,不能罵。
誰都不行。
南西挽住他的手臂,「說幾句話都不行。」
「離她遠點。」
-
宋嬈和容星冉參加完投方的宴會。
喝了點酒,容星冉興致沖沖提出:「阿嬈,我哥他們在旁邊茶室,咱們去玩會兒。」
「好。」
到了茶室包間,滬圈四公子在,南西和宋嬈的姐姐宋雪也在。
「冉冉,阿嬈。」四公子容隱放下排起身,「過來坐。」
「哥哥。」容星冉拉着閨蜜過去,「我們喝酒了,你一會兒送我們回家。」
「好。」
兩人落座在容隱身旁的位置。
容隱倒了兩杯茶給倆閨蜜。
容星冉好奇問:「哥哥,你們談事情怎麼不在酒桌上談?」
林與墨說:「小公主,酒桌上只會出洋相,我們談事情都在茶室談。」
容星冉哦一聲,瞥見程岩和南西說話,一語雙關的嘟囔,「我看是上滬皇喜歡品『茶』。」
容隱睇妹妹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容星冉吐了吐小舌頭。
「冉冉,吃茶橘。」宋嬈將剝好的小茶菊放在閨蜜手裏。
四人繼續喝茶談事。
程岩坐姿隨性,身上渾然天成一種高高在上,轉着茶杯說:「發揮保險資金長期投資優勢,加大對戰略性新能源產領域投資力度......」
宋嬈聽着程岩的話,學習。
容星冉斜視着南西,車壇影后真美,都不用刻意,一個眼神就能讓男人丟了魂。
怪不得在女人眼裏,影后都是白月光的存在。
怪不得那時候能撼動上滬皇的心。
哼了一聲,容星冉收回視線,吃閨蜜剝的茶菊。
四人談完工作。
容隱笑說:「阿嬈和冉冉最近投資的新能源項目可以成為案例了。」
「四哥過獎。」宋嬈含蓄笑,「跟四哥還有小黎總學習的。」
林與墨不樂意道:「阿嬈,怎麼喊我們公子,只喊容隱四哥?」
程岩眼神似刀刃,落在宋嬈含笑的臉上,瞳色深沉下來。
四哥。
宋嬈夢裏喊的哥哥是容隱?
宋雪忽然問:「南影后會和前任複合嗎?」
包間裏陷入詭異的安靜。
有的人看着程岩,有的人看着南西,有的人看着宋嬈。
南西望向臉色難堪的程岩,狐狸眸里含了笑,「永、遠、不、會。」
音落那一刻——
茶杯破碎的聲音接着響起。
所有人第一次看見程岩失控,徒手捏碎茶杯。
容星冉氣得要死,小婊砸真有心機,一句話就讓程岩方寸大亂......
宋嬈也是第一次見程岩如此失控。
只是,因為白月光失控,為什麼直勾勾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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