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看着李春花和王嬸他們,心中甚是安慰,自己做了好事,本也沒想過要別人感激或者怎麼樣,但至少也不要落井下石吧。
她只是讓李春花進了作坊做工,李春花自己也爭氣,不再碎嘴,反而踏踏實實的幹活掙錢養娃。
蕭婉就喜歡這樣上進的人,因此也很樂意給這樣的人一些便利,只要能完成工作,她不介意帶着孩子一起吃飯的。
但其他人,卻讓蕭婉有些寒心,好在大部分都是好的。
趙文青面帶厲色,詢問王氏:「王氏,可確有其事?從實招來。」
王氏當然不會承認,她連連反駁道:「大人,我沒有啊,我壓根沒有見過他們。」
「不是,我想起來了,那天確實有一伙人來咱們村啊,我看到是王氏出來迎的他們,我還以為蕭老大家有了富貴親戚呢。」
村民中有人想起來,確實見過有馬車和穿着氣派的幾個男人來村里了。
「對,我也見過了,原來是為了害自己侄女啊,什麼人吶。」
王氏聽完搖搖欲墜,王鐵花看了一眼眾人,又對趙文青說道:「大人,我手裏有決定性證據,證明王氏和我們來往。」
「說!」
王鐵花從懷裏拿出一張紙,遞給衙役,衙役轉呈給趙文青。
「大人,這是當時王氏進城去百里樓時留下的名字和手印,請大人過目,大人可比對看看。」
趙文青點點頭,王氏一看,大受打擊,這是怎麼回事,王鐵花不是說這是周掌柜給了王氏銀子讓她辦事,給定金的時候周掌柜要留個收據的嗎?
王氏目不識丁的,也自以為大酒樓掌柜不會在乎這點銀子的,於是就按着王鐵花寫的她的名字,比着寫上了,還按了手印,她自以為計劃天衣無縫,所以壓根就沒多想。
王貼花是個聰明的,他做慣了壞事,習慣給自己留條後路,所以在交給王氏銀子的時候,就自作主張,假稱周掌柜要借據,實際上是把整個過程全寫下來,讓王氏按了手印簽了字。
不得不說,這王鐵花不光是四肢發達,頭腦也並不簡單。
趙文青看完那張紙,啪的一聲拍了鎮紙,喝道:「大膽王氏,這上面有你的全部犯罪計劃,你竟還敢狡辯,來人,給我打。」
說完,就有衙役上前來拖着王氏當堂打板子,王氏一個勁的喊冤枉救命,蕭婷嚇得不敢阻攔。
蕭大成也轉過頭去不再看,王氏見狀,心中大恨,自己到這個地步,孤立無援,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氏等人看的痛快,這麼多年的惡氣,總算出了一口。
此時,影墨也回來了,還帶了一個四十多歲的精瘦的老頭,留着一抹山羊須,面上帶着精光,影墨將來人一把丟到地上。
趙文青喝問道:「你是何人?」
「拜見大人,小老兒是百里樓的掌柜周慶之,不知大人差人叫我來所為何事?」此時周掌柜大概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假稱自己不知,一臉無辜的問道。
「堂下所跪幾人,你可認識?」
「回大人,小老兒並不認識,請問幾位是?」
「呸,你個臭老頭子,竟敢裝不認識你爺爺。」王鐵花幾人怒了,這老頭子想自己脫罪,沒門!
王氏被打了五板子,既驚且嚇,費力的抬頭看到周掌柜,趕忙拉住他的袍子,對着趙文青喊道:「大人,就是他,我們一起合謀的,就是他派人跟蹤綁架蕭婉的,大人明察。」
趙文青隨即拿出王鐵花給的那張紙,拿給周掌柜看,堂下五人與王氏皆指正周掌柜為主謀幫凶。
周掌柜眼見大勢已去,不敢再吱聲,低頭認罪了。
不過他可不會就這樣輕易伏法,他的主子會救他的,就憑趙文青區區一個七品縣令,不足為懼。
且看着吧,主子自會保他的,畢竟自己身為主子的心腹,知道的秘密可不少。
趙文青隨後判五人服刑兩年,發配到礦場勞作一年,鑑於王氏雖為合謀,但罪責較輕,判服刑六個月,以儆效尤。
至於周掌柜,這個老頭抬頭看他的時候,似乎還帶着挑釁,作為主謀,丟去監獄服刑三年吧。
趙文青當場宣判後,村民紛紛叫好,蕭婉心裏也終於痛快了,這次的事情是個教訓,也是個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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