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婉回到家,拉着爹娘進了屋。
蕭老爹激動的和劉氏說了野山參和調料的事。
劉氏看着閨女拿着的野山參,激動的手直哆嗦。
「這得賣多少錢啊?哎呦,你快收好了,我怕再摔了這山參。」
「娘,今天我們處理一下調料,磨成粉,明天我和爹去酒樓問問,能不能賣菜方子,順便把野山參賣了。」
「行,那快收拾吧,你們明天能賣出去就賣,賣不出去也不要緊,早點回來,別跟人起爭執啊。」
「好的,娘。」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喊聲。
一家人趕忙過去,只見一個身材矮小,臉色相對來說還算白淨,丹鳳眼的婦女在院子裏站着。
拿眼四處搜尋,一張刻薄的樣子毀了這張臉,蕭婉一見就心生不喜。
這婦女是村里同宗蕭鐵全家的,蕭趙氏,趙翠花。
心胸狹窄,善於計算,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能追到人家家裏去,村里人大多不喜。
她相公蕭鐵全倒是為人不錯,木訥老實又熱心,是蕭老二三叔家的堂弟。
蕭鐵全在鎮上開了間打鐵店,因此在村裏的日子很是過的去。
劉氏迎上去問道,「弟妹來了,有事嗎?」
「你們在屋裏幹啥呢,我看看,聽說上山撿了好東西啊。」說着趙翠花就待往裏闖。
這趙翠花和李春花是臭味相投,倆人經常一起嘀咕村裏的大事小情的,嘴碎又八卦的很。
「弟妹,我們就撿了點野菜,啥值當看的,你來有啥事啊?」
劉氏擋住了她,本能的不想讓趙翠花看到野山參。
「撿個野菜神神秘秘的,我家都不稀的吃,對了,昨天給婉丫頭看病,不是從我這拿了五十文錢嗎,現在家裏急用,你看看先還我吧。」
趙翠花撇撇嘴,不看就不看,說完兩手向上一翻,把借據朝蕭劉氏遞去。
這借據還是村裏的大夫幫着寫的,不然趙翠花是不肯借的。
她覺得蕭老二一家窮鬼,不一定能還的上,但是蕭鐵全剛好從鎮上回來,她不得不借,說起來她還是害怕蕭鐵全的。
蕭鐵全雖然為人忠厚,也是疼老婆孩子的,但還是比較豪爽的性格,明辨是非,又親近兄弟,所以她也不敢觸霉頭。
劉氏噎了口氣。
昨天借錢是因為她家離村里大夫家近,沒轍了才找她借。
這才一晚,蕭劉氏為難的道:「弟妹,我這會有錢的話昨天就不去找你借了,能不能寬限幾天。」
趙翠花撇了撇嘴,說道:「幾天呀,我家也不容易,俺兒念書也是錢,你看看今天還上吧,不是我說,一個丫頭片子值當的還給請大夫,給她一口飯吃就不孬了,浪費這個錢幹啥。」
「嬸子,謝謝你借給我家錢應急,其他事不勞你費心了,明天下午之前,你這錢我肯定給你還上,您放心。」
蕭婉拿過借據看了看,不忍看劉氏為難,對趙翠花斬釘截鐵的說道。
「喲,婉丫頭還認字了?嫂子,你家還有錢給個姑娘學認字啊?」
言外之意是你閨女都能認字了,還找我借錢?
再說了,滿村就該她兒安哥兒一個人能認字讀書,是文曲星下凡,將來的狀元爺!
別的小泥腿子配讀書嘛?當然里正家的誠哥兒不算。
「我是跟着村里大夫學了幾個字,你放心吧,錢一定還你!」
「喲,你個丫頭片子能說話算話嗎,你哪來的錢,咱老蕭家可不興偷摸搶這一套啊。」
「嬸子,怎麼來的你甭管,我的錢光明磊落,你在家等着吧。」
蕭婉不耐煩的說道,「我家就不留您了,明天您在家等着吧。」
「嘿,你個小丫頭片子,行,我在家等着你拿錢,不過不是五十文,是六十文,給我十文錢利息。」
趙翠花得意洋洋的說道。
「他嬸子,這怎麼說的,我昨天才借的,怎麼就要六十文了?」
劉氏氣的不輕,借人家錢確實是等於借了人情,但也沒有這樣的說法。
「搶錢呢你,都是一家子,怎麼能這樣?」
「娘,別生氣了,六十文就六十文,明天帶着借據叫上里正一起做個見證!」
「好來,我在家等着你們。」說完扭頭走了,順手還不忘從門口抓把花生。
「婉兒啊,咱家哪有錢還給你嬸子,哎,再去她大伯家借點湊湊。」
劉氏最後一句話是對蕭老二說的。
她實在發愁。
家裏存款頂多十幾個銅板了,加上蕭奶奶給的三十文,也不夠還的。
再說還得吃飯啊。
自己嫁過來為了補貼家用連陪嫁的銀手鐲都當了。這是自己爹娘疼老閨女,緊衣縮食給陪嫁的,總不能再回娘家去借吧?
娘家嫂子也是個厲害的,當初陪嫁鐲子就很不樂意了,自己也沒臉張嘴,不說孝敬爹娘,反而還去借錢,說不過去。
「好,我去大哥家問問吧。」
蕭老二也很是無奈,家裏沒有其他進項,明天這調料和山參還不知道能不能賣出去。
自己還是得趕緊去鎮上碼頭搬運,好歹補貼一下。
糧食還不到收穫的時候,蕭老二暗暗下決心,準備明早就和大哥去碼頭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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