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其他大佬去哪兒找呢?這裏人這麼多。」
穆城問我。
我也陷入沉思。
把前後串聯了下,突然想到一個關鍵信息。
我問:「這場宴會的發起人是不是姓杜?」
穆城點頭,說:「對,杜明禮。」
那個自稱是蕭謹言親生父親的老者說的那句「我杜某人」閃過。
我搖搖頭。
排除掉。
而後跟穆城要更多的信息。
「這裏有沒有不怎麼惹人注意,也沒多少人願意去的地方?」
穆城沉思片刻,回道:「後院有個觀景台。有幾個老人在那裏喝茶聊天,穿得很樸素的樣子。來這裏的人都各有各的目的,看見那裏坐着一群穿着樸素的老人在下棋,就都不感興趣。」
突然,穆城和我都想到了什麼,直接驚喜地往後院觀景台走去。
距離越近,我越是激動。
走出後門。
穆城指向一處視野開闊之處。
春水桃林之中。
立着一座中式觀景台。
八面圍着鏤空雕刻的木窗,隱約能看得見人影。
「那裏,應該就是那裏!」
我也是滿心喜悅。
跟穆城手牽着手,順着台階,往上爬。
爬得大汗淋漓,氣息微急,也壓不住興奮。
看見門敞開着。
就雙雙跳了進去。
雙腳剛落地。
眼前就自左而右,飛過一大把棋子。
刷刷刷。
齊數落在站在我和穆城右手方位的一位老者身上。
老者也不躲避,直直站着。
眼角微微泛紅。
拳頭緊緊攥着。
似乎在壓抑着許多情緒。
卻唯獨沒有憤怒的情緒。
倒是站在正前方的三位老者氣得渾身哆嗦。
手指不受控制地抽搐。
氣得連說話的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我剛想細看。
就聽見左耳側傳來蕭謹言的怒斥聲。
「你這個老東西!別給我講大道理!願賭就要服輸!你已經輸了!快給我跪下!」
我被這動靜吸引。
側臉過去看。
看見蕭謹言正背對着我站着。
說到「跪下」兩個字的時候。
感覺全身都在用力。
右手臂順着怒氣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併攏,捏出劍指,筆直地指向那個被拋了一身棋子的老者。
目光狠厲,掩蓋不住的殺氣。
我被嚇到。
不由自主後退半步。
腳後跟踢在門框上。
一時找不到重心,後仰了下去。
「小月!」
穆城眼疾手快,伸手將我抱住。
問我:「你沒事吧?」
「沒事。」
我搖頭。
想着蕭謹言正在現場。
那麼多人看着,就趕緊從穆城懷裏站起來。
快速整理衣服。
然後快速看着蕭謹言。
發現他已經收回了自己的動作。
轉身過來面對着我。
目光快速在我和穆城中間遊走。
疑惑,震驚,不理解,憤怒。
飛快轉換着情緒。
我心虛着不敢與他對視。
就聽見穆城喊了一句「老伯伯,你沒事吧」,就衝到剛才被蕭謹言用一把棋子砸過的老者身邊,不停關心起來。
我驚覺地看過去。
飛速打量起來。
這老者兩鬢髮白,留着鬍子,遮擋着大半張臉,卻在眉眼之間,看出幾分蕭謹言的神態。
我心頭一顫。
這,這不就是那天。
給了我一手提箱的錢,讓我保守秘密親子鑑定結果秘密的。
自稱是蕭謹言親生父親的杜某人嗎?!
我是。
來晚了一步嗎?!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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