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得擔心起,向來掌控欲望極強的蕭謹言在得知他的同居女秘書跟他的養父走了,會是什麼反應。
這種心情讓我在與蕭謹言共進晚餐時,總是心不在焉地看向窗外。
天色已經晚了。
緹娜還沒有回來。
蕭謹言在就餐時,也沒有過問及等待的念頭。
這微妙的關係讓我感覺到好奇。
我落在蕭謹言臉上的目光遲遲沒有收回來。
蕭謹言有所察覺地問我:「你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我點頭道:「緹娜今天好像沒有回家。」
「嗯,我知道了。然後呢?」
蕭謹言一臉淡漠。
絲毫沒有男女同居情況下,女方未能準點回家時,男方應該表現出來的擔憂。
好奇的我開始試探。
「你知道她去了哪裏嗎?」
就看見蕭謹言無意識地頓了頓,然後抬頭看向我,微微歪了歪腦袋,眨了眨眼睛。
而後風輕雲淡地回答說:「可能是出去應酬,也可能是出去玩了,也可能晚點就會回來了。具體去了哪裏,只有問她本人才清楚。」
我沒有試探到想要的答案。
又不服地試探問道。
「她或許是出去應酬,或者是出去玩了,但是有沒有可能,她是被別人騙走了,所以才沒有回來。」
剛提到這裏。
我看見蕭謹言明顯停止了進食的動作,再次抬頭看我,眼裏充滿疑惑和不解。
我趁他開始注意,立即追加補充提示。
說:「就比如說,像是年紀比較大一點,有點社會地位的,她又比較熟悉的男人。」
我帶着一點點暗示,對蕭謹言說。
看見蕭謹言的眉頭開始皺起來。
我趕緊加強暗示。
說:「很多女人都是這樣的。對年紀大一點的,成熟穩重的,又有能力的,又可能朝夕相處,經常能夠看得見的,都沒有抵抗力,很容易就會被騙走的。」
我試探着,差點直接報上蕭遠山的名字了。
就看見蕭謹言突然很口渴的樣子。
抓起旁邊的透明水杯,頓頓喝了兩口。
而後輕輕放下。
緩緩抬頭看向我。
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眼眸深沉,視線逐漸變得奇怪。
我不敢與他對視。
趕緊抓來手邊的果汁,喝了一口。
就聽見蕭謹言跟我解釋說:「你放心。你被騙一百次,她都不會被騙一次的。」
這話我不愛聽。
我直接追問:「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她萬一真的跟什麼年紀大一點的男人走了。」
蕭謹言凝神注視着我滿臉的真誠。
直接反問我:「我記得你平時和她關係也不怎麼好,更加談不上有什麼交情,你今天怎麼突然關心起她來了?」
我心虛道:「沒有啊,就是,看你和緹娜關係比較好。」
「關係好?」
聽見蕭謹言故意重複我的話。
整張臉都要皺起來。
變得很難看。
似乎我提到了什麼他不喜歡聽的詞彙。
我立即解釋。
說:「我看你們平時都是出雙入對,形影不離的。上班的時候在一起,下班了也在一起。現在又住在一起。」
「夠了。」
蕭謹言突然抓起水杯狠狠砸在桌面上。
激盪起幾層水花,濺在他的袖口上。
我下意識想去過去幫他擦。
就聽見他惱羞成怒地糾正我。
說:「你要記住。緹娜只是我的秘書。她現在住在這裏也是出於工作需要,等完成了工作,她自然會搬走。你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這種話。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
我小聲回應。
被剛才蕭謹言突然用水杯底砸桌面的動靜嚇得心裏很不舒服。
心想,他和緹娜什麼關係,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只不過是了解他悽慘身世以後,想要關心他,想要對他好一點罷了,他幹嘛要對我這麼凶。
越是想着,就越是不服氣,又不想發作,就低頭吃飯。
把氣憤全部發泄在了進食上。
發出聲音。
就看見蕭謹言極不高興地站起。
交代道:「我吃飽了,你自己慢慢吃,吃完了就早點休息,我既然安排你住在這裏,你就不要胡思亂想。我有事情需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上也不會回來,你不用等我。」
我「哦」地應了一聲,目送蕭謹言離去。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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