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與蕭謹言相關的人和事,我都開始不由自主地關心。
看着時間也不早了。
我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目光卻被窗外樓下一輛豪車吸引。
不是在意車多好多貴。
而是快速推開的車門邊,站出來一位與蕭謹言相關的女性。
緹娜。
蕭謹言的同居女秘書。
工作的時候,但凡我看見蕭謹言,基本都能看見緹娜。
他們似乎是綁定了一樣,幾乎是同框出現的。
可我在蕭謹言的車庫裏,並沒有發現這種款式的車。
蕭謹言換新車了嗎?
我不禁好奇。
坐在車上的人會不會是蕭謹言。
身子不由得往玻璃上靠了靠。
卻見一隻鹹豬手,粗暴地將緹娜攬回車內,關上門。
隨後車輛猛烈搖晃了幾下。
停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
車門打開。
我看見緹娜下來。
快速整理着襯衣和包臀裙。
而後。
車裏丟出來一份合同。
砸在緹娜的身上。
緹娜沒抓住。
合同直直落在了地上。
緹娜蹲下去撿。
車門立即合上。
車窗隨後搖下。
丟出來一支正在燃燒的煙頭。
正好丟在緹娜的頭髮上。
緹娜一隻手緊緊攥着合同,一隻手飛快地去拍下煙頭。
看得我都有些生氣了。
然而緹娜卻絲毫沒有發氣的樣子,還跟車裏的人揮手告別。
豪車絕塵而去。
緹娜把合同放到包里。
而後走到能照人的電梯玻璃前。
開始整理儀容儀表。
取出紙巾,擦拭已經模糊掉的口紅。
而後又開始補妝。
這時。
旁邊走上了三個滿臉壞笑的男人。
他們相互推搡着,朝緹娜吹口哨。
緹娜也不惱怒。
左手端着掌中化妝鏡,微微轉身面對那三個男人。
直接拋出飛吻,和幾個媚眼,還吹起了口哨。
三個男人瞬間落荒而逃。
緹娜蔑視一笑,繼續補妝。
與我往日看見的那副嚴肅模樣截然不同。
好奇心驅使着我繼續觀察。
就見緹娜正要走時,接到了一個電話。
她本來還放浪不羈的模樣立即變得嚴肅起來。
比她上班時候在蕭謹言面前表現得還要嚴肅。
好像是接到了什麼比蕭謹言佈置任務還要重要的電話。
強烈的窺視欲促使我貼近了玻璃窗。
全神貫注觀察着緹娜的一舉一動。
只見她站到路邊。
一邊對着腕錶的時間,一邊焦急地左右張望,似乎在等什麼重要的車輛。
時間大約過去了二十分鐘。
路邊停下來一輛受眾群體在50歲以上的頂配豪車。
緹娜本本來刻意站直的腰板站得更直了。
連眼神都堅定得像入黨一般。
直直地朝那輛車走去。
我開始想。
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在男人世界遊刃有餘的緹娜變得這樣正兒八經。
越想着。我的身子就越不自覺湊上玻璃窗。
看見緹娜越走越近。
那輛車後座車窗玻璃緩緩搖落。
出現一張陌生又熟悉的面孔。
蕭遠山!
蕭謹言的養父。
他不是正在重症室昏迷不醒嗎?!
他的身體那麼快就康復了?
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而且還是來接緹娜的。
緹娜在蕭遠山面前,就像是被抽去了媚骨,全身上下只剩下「忠誠」二字。
沒有半點嫵媚和風情,言談舉止都是乾淨利落。
而後服從地上了車,走了。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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