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本就不屑於與穆城交手。
對付穆城跟對付一個小孩一樣沒有什麼區別。
倒是這個沈銀珠。
養父的合法妻子。
讓養父痛不欲生的女人。
蕭謹言倒是感興趣得很。
巴不得想要跟她過兩招。
只是還沒到時候。
他還要利用穆城的幼稚,消去自己的處分,重新獲得明面上的董事長候選資格。
看着沈銀珠把穆城叫到自己身後以後,摩拳擦掌地要來和自己正面較量。
蕭謹言也是做足了思想準備。
就見沈銀珠抬眼看他時,瞬間隱去剛才滿是慈母寵溺孩子的神色,換上壓迫感十足的冷峻。
質問蕭謹言:「我問你。奉天集團現在是蕭遠山說了算,還是我兒子說了算?」
開頭一句話就踩中了蕭謹言的要害。
蕭謹言維繫的客套臉差點就崩了。
蕭遠山既是奉天集團的前董事,又是自己最敬仰的養父。
沈銀珠口中的「兒子」就是他最瞧不起的穆城。
要拿他最敬仰的養父去跟他最瞧不起的人同頻作比較。
簡直是奇恥大辱。
蕭謹言這輩子最討厭的事情之一。
就是別人貶低他的養父。
他情不自禁咬緊了牙齒。
咽了咽口水。
深呼吸一口氣。
調整了下情緒。
而後平靜而誠懇地回答說:「當然是董事長說了算。」
蕭謹言回答得巧妙。
董事長是個職位名稱,誰登上這個職位,都可以稱呼他為董事長,那麼,他就可以巧妙地避開要拿他最敬仰地養父和他最瞧不起的人同頻做比較大的不適。
沈銀珠何其聰明,她一聽就聽出來了。
只是她沒有必要去當場揭穿一個在她需要人捧場的時候主動來捧場的聰明人。
於是她再次試探。
說:「既然你聽董事長的,那麼以後我兒子叫你,你都要隨叫隨到,聽明白了沒有?」
蕭謹言彎起唇角,回道:「聽明白了,一切都聽董事長安排。」
「那你馬上叫他們都站起來,讓他們都聽我兒子的。」
沈銀珠趁機加碼。
蕭謹言微微歪頭,然後側身面對眾人。
說:「你們都站起來。重新見過我們董事長。」
眾人立即站起。
沈銀珠點點頭。
然後拉來穆城,小聲暗示道:「來,你來指揮他們。」
「啊?我?不好吧。」
穆城不好意思地推脫。
沈銀珠趕緊上手去推,一臉「怎麼不成器」的樣子。
穆城這才扭扭捏捏地上去。
看着前方上百號人認真而專注的目光。
氣場立即下去。
悄悄向沈銀珠求助。
「老娘,我怕。」
「怕什麼,學老娘剛才的樣子,訓他們。快。去。」
沈銀珠說着,踹了穆城一腳。
穆城受挫地站直,看着前面上百號人專注而認真的眼神,做着心理建設。
打鬥着聲音說道:「謝謝你們能來參加我的董事長上任儀式。謝謝你們。你們都坐下吧。」
然後情不自禁鞠了一躬。
眾人忍俊不禁,有些憋不住地笑起來。
沈銀珠趕緊上來救場。
說:「坐下吧,都坐下吧。」
然後把穆城拉到主位上坐下,小聲責怪起來。
蕭謹言只覺得滑稽,趕緊把下半張臉藏進自己曲起來的手背下,忍住不笑出聲來。
而後往身後的眾人使了個眼色。
看見眾人都坐下了,他也就入席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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