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出租車。
在車上瘋狂想念蕭謹言。
想快點回到他的身邊。
回到蕭謹言的山頂別墅。
進入大廳。
沒人。
我有些落寞。
直接上樓回房間。
開門進去。
放下包包。
身上已經出了汗。
意識到現在馬上要進入五月了。
室溫都開始發生變化。
汗水從我的下顎處。
滑落到胸前。
我突然產生解下內衣的衝動。
雙手背過去。
解開的一瞬。
察覺到身體的變化。
我長舒一口氣。
準備去淋浴。
等蕭謹言回來。
再和他好好解釋解釋。
這般琢磨着。
往前走一段距離。
就看見蕭謹言正滿臉怨氣地坐在我房間沙發上。
渾身上下散發着怨憎的氣息。
讓我不由得心虛地後退了半步。
重心的突然傾斜。
讓我突然就意識到我剛才已經把內衣扣子解開了。
他一個男人坐在我的房間裏。
是多麼的不合適。
在這一瞬間。
我對蕭謹言和我共處一室這件事情。
產生了羞恥感。
我趕緊捂着胸口。
害怕被他察覺出來。
腳步開始朝他身側走去。
試圖繞過去,先找個地兒把我的內衣扣子扣上。
卻感覺到蕭謹言怨憎的目光一直鎖定在我的身上。
全過程一言不發的。
讓我感覺到毛骨悚然。
我立即面向他。
正準備開口說話。
蕭謹言又比我先一步。
陰陽我。
「怎麼你還知道回來的嗎?」
我瞬間領會到蕭謹言是在氣我剛才突然離席去找穆城,並和穆城在場外的那段接觸交流。
不由得心虛手足無措起來。
這種情感體驗讓我的氣勢瞬間弱了很多。
弱弱地回答道。
「我跟他又沒什麼。
你幹嘛這樣陰陽怪氣我。」
然後咬着嘴唇,抬起眼皮,看向蕭謹言的眼睛。
臉上寫着「委屈」。
敏感的蕭謹言瞬間捕捉到了我的委屈,還有我話中透露的信息。
可是高傲的蕭謹言不會輕易放低自己的身段。
更何況他是一回家,就在我的房間裏等我了。
他已經很生氣了。
也是真的承受不住這樣反覆橫跳的情感刺激。
他迫切想要我馬上給他一個確切的答覆。
他又開始陰陽怪氣地發着醋。
說。
「穆城多好啊。
身世又好,和你又是同齡人,和你有這麼多的共同話題。
我年紀比你大這麼多,又不懂你。
你乾脆再和穆城呆幾天再回來好了!
反正穆城給了你一手提箱的錢。
夠你打車回來好多次的。」
我沒有領會到蕭謹言的實際意圖。
我只聽出來蕭謹言在翻舊賬。
心裏難過極了。
我撒那樣的謊,不過是為了掩蓋被京西十大世家囚禁的事情罷了。
我為什麼會被囚禁?
還不是因為緊張他嗎?
雖然最後京西十大世家放棄對付蕭謹言的計劃了。
也算是我多此一舉,自討苦吃,自作多情,多餘去關心他了。
可我在被囚禁期間遭到的虐待是真真切切發生過的。
他怎麼能就這樣憑藉我順口扯的謊。
順勢來陰陽我呢?
多種情緒襲擊着我。
讓我原地崩潰。
把在穆城那邊受到的委屈,感受到的負面情緒,順帶着,通通撒給了蕭謹言。
「原來我在你們眼裏,就是這樣一個不值錢的便宜貨嗎?!
就是這樣一個隨隨便便就會跟人走的女人嗎?!
就是這樣一個沒臉沒皮的女人嗎?!
蕭謹言!
我自始至終跟的人都只有你而已!
你什麼都不知道!
你憑什麼就這樣評論我!」
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
渾身都克制不住的顫抖。
眼眶也快速濕潤。
喜歡動情者死與霸總交易不能說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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